兩個人擁吻了許久! 一直到顧安然不能呼吸時,于南星才放開了。
當他抱著來到直徑大約三米左右的圓形大床上時,男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拿起手機,不好意思地給顧安然發一條信息:“姐姐,我是第一次,有點兒不太會,你能教教我嗎?” 顧安然扶額:“……” 也是第一次,也不會啊! 只能當學徒,當不了教練啊! 怎麼辦? 怎麼辦? 第一次遇到個菜鳥,這破過程一定很疼吧!萬一許久都破不了,那不是鈍刀割嘛! 雖然有些無奈,但一想到這家伙還沒被其他人染指,顧安然心里多平衡了一點! 不會就不會吧! 大不了,一起切磋嘛! 這種事本來就是無師自通,不可能找個有經驗的過來人現場指導啊!兩個人一起同修同修,總能學會的! 窘迫地拿起手機,給于南星發了一條信息:“姐姐也沒經驗,咱們倆一起學著練吧!” 于南星點點頭,拿起床頭柜上酒店準備好的tt,想要給自己套上。
顧安然見他要戴這勞什子,拿起手機又發一條信息:“戴不戴tt,都一樣。
我婆婆灌了我三年不孕藥,我應該不會懷孕生孩子了……” 于南星看見信息,形一僵。
幾秒鐘后,給回了一條信息,“還是戴上吧,安全第一。
萬一你懷上孩子,于你于我都是災難……” 顧安然回了一條隨你吧,就直接扔下手機。
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平復一下心緒,與已經做好準備的于南星開始試著練。
撕裂的疼痛,讓直接口:我草,真不能找菜鳥破,太他m疼了。
于南星不知道是聽懂了這句話,還是看表太痛苦,竟然停下來了。
顧安然又想罵人,卻強忍住了。
抱住于南星的脖子,把他使勁拉向自己,瘋狂地親吻他。
看過一個帖子:親吻時,可以產生一種啡肽的質。
這種質產生的效果類似麻醉藥的效果,能減輕緩解上的疼痛。
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試試再說!
于南星見狀,也賣力地配合。
在兩個人近乎發狂的親吻里,那種被撕裂的疼痛終于過去了。
接下來的練,顧安然倒是比較滿意。
長夜漫漫! 兩個人不知道練了多次,終于從青笨拙到輕車路,天快明時,顧安然累得沉沉睡過去! 顧安然再次醒過來時,出手機看了看,已經是中午時分。
于南星早已經撤了,給留了幾條信息。
“姐姐,我去醫院照顧朋友了!姐姐什麼時候醒過來,記得吃我給準備好訂的早餐啊……” “昨晚表現,可能有點差強人意。
但我可以保證,會越來越讓姐姐滿意……” “姐姐如果有長期包養我的意思,我保證會隨隨到,并且會忠于姐姐一人,不和任何人有肢接……” “我雖然不會上姐姐,但不否認我很喜歡姐姐。
只要姐姐愿意圈養我,我一定盡最大努力取悅姐姐的!一直到,我朋友醒過來為止……” 顧安然思忖一會兒,給于南星回復一條信息:“技不行,可以多練練。
只要你能潔自好,我可以考慮讓你長期服務我。
服務費,我絕對不會給你。
隨隨到,就行……” “合作愉快,謝謝姐姐!” “合作愉快,不客氣哦!” “皇陛下,您打算什麼時候再翻我牌子,好讓我心里有個準備……” “我現在渾都疼,暫時不需要你侍寢了。
什麼時候需要,我給你發信息。
先這樣,跪安吧!” “那好,微臣告退了!” 顧安然扔下手機,下床去洗漱。
掀開被子那一刻,發現潔白的床單上,盛開著一朵紅艷艷的杜鵑花。
初夜,就這麼葬送了! 這一抹落紅,有些刺眼! 顧安然下床走幾步路,骨頭散架似的疼。
覺自己兩條并不攏,像鴨子走路一樣左右搖擺。
洗漱完畢,簡單吃了幾口早餐。
顧安然直接離開湖城酒店,驅車回了仙湖別墅區。
到家不久,霍北辰也回來了。
他用意味深長的目掃視一眼,莫名其妙的問一句,“你是不是摔跤了?”
顧安然有些丈二和尚不著頭腦,“沒有啊?你哪只眼看見我摔跤了?” 霍北辰面無表地掃視一下走路有些外翻的兩條,“我看見你走路姿勢不對勁,以為你摔跤了!” 霍北辰冷著臉上樓去了! 顧安然莫名其妙有些臉發熱! 這狗男人眼睛是x線嗎?就這麼看一眼,居然能看出和婦的區別?人那啥之后,真和沒那啥時不一樣嗎? 顧安然沒事人一樣,走進廚房,詢問正在準備晚飯的陳嫂,“昨天晚上,先生回來沒?” 陳嫂搖搖頭,“沒有!” 顧安然松一口氣,“這麼說,他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回娘家了?” 陳嫂又搖搖頭,“先生雖然沒回來,但打電話問了太太行蹤。
我說太太回娘家去了,先生嗯了一聲。
先生一夜沒回來,我還以為先生去顧家找太太了!” 顧安然心里呵呵,上沒說什麼。
霍北辰那麼討厭,不得不回來,怎麼可能追著去娘家?他夜不歸宿,估著去探他白月和他那沒出世的寶貝兒子了吧? 這樣也好! 和他各玩各的,誰也不管誰,都自得其樂,總比爛在這樁無婚姻里面強得多! 吃飯的時候,顧安然和霍北辰又在餐桌上相聚。
霍北辰正吃飯,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陳嫂說你昨天晚上回娘家了,悠然說你沒回顧家,霍太太,那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顧安然愣了一秒,才說道,“昨天下午跟媛媛一起逛街,逛得太晚了。
我沒有回顧家,住到媛媛家了……不信,你可以問媛媛……” 霍北辰沒有再說話,默默吃飯。
顧安然夾一筷子菜,云淡風輕地反問霍北辰,“陳嫂說你夜里也沒回來,霍先生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