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你玩真的呀?” “霍狗這麼對我,我要不綠他,心里多憋屈啊!媛媛,你是不知道。
霍家人有多齷齪。
霍狗無無義,總還是明著來。
秦雪梅這個老人,竟然跟我玩的。
打著抱孫心切的名義,灌了我三年避孕藥。
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生孩子了……”說起這件事兒,顧安然神有些落寞,“我媽去世了,外公變植人,我那個爹又是個禽不如的東西。
如果生不了孩子,在這個世界上,我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說著說著,顧安然說不下去了! 眼眸微紅,溫熱的順著臉頰流下來,噼里啪啦落在家居服上,瞬間了一大片。
“安安,至你還有我呀!就像我也只有你一樣,我們倆相依為命就行了!”林媛媛想起自己不幸遭遇,也紅了眼眸,“什麼親人不親人的,他心里沒有我,我心里也沒有他!我就全當自己是個孤兒,就沒有他這個爹!” “算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兒啦。
省得我難,你也跟著難。”
“就是就是,不說了!說說你和那個小白臉的事兒吧,怎麼樣,有沒有小說書里描寫的那麼爽啊?” “爽個屁啊,疼死了!找一個菜鳥,啥都不懂。
長了一桿槍,愣是不會耍!男同修一晚上,勉強算門了……” “哈哈哈……” “死丫頭,你還笑。
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折騰一夜,我骨頭架差點散了。
今天走路老是飄,都合不攏,差點被霍狗看出破綻……” “哈哈哈,到婦的華麗轉!那小子,長得帥不帥啊?” “帥不帥,我真不知道!材倒是好的,跟霍狗有一拼!” “他長什麼樣,你居然不知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難道說,你倆在玩黑抓人的邪教游戲啊?” “你想哪兒去了?那小子不想讓我看見他臉,全程帶著面。
他說是除了服務時間,不想跟我有任何瓜葛!” “我勒個去!這哪是牛郎啊?這他媽活一個大爺,還是特別拽的那種爺!”
“還真讓你說對了!因為我想拽他的面,這小子直接生氣了,轉就走,一點都不猶豫!” “這麼要臉,干嘛要當牛郎啊?” “他有個朋友,車禍變植人,在醫院里一直躺著。
他為了跟朋友掙高額醫療費,不得已才干這一行……” “這個世界上,到都是提起子不認賬的薄男,哪還有這種癡男人啊?他這是瞎編的借口,你千萬別信他!” “我信他!當初為了給我外公巨額住院費,不是把自己腎賣了嗎?如果沒有人買我的腎,我可能也會像他一樣,出賣自己……” “那是你敬的親外公,能一樣嗎?他一個沒有緣關系的朋友,可能做到這種地步嗎?我覺得有點扯!” “如果是真,應該可以做到!如果我的人變植人,我也可能不惜一切代價去挽留他的生命……媛媛,你是編劇,如果你都不相信,怎麼可能寫出騙取觀眾眼淚的言劇啊?” “我是寫劇本的,但我不腦殘啊!如果你想長期包養他,那就安排安排,讓我跟他見一面!我替你把把關,省得你剛從狼窩里逃出來,又鉆進虎里……” “我們只是合作關系,又不談。
他服務,我給錢,他能騙我什麼呀?這關系要不要繼續,什麼時候結束,是我這個金主說了算。
如果我不出錢,你覺得他還會給我服務嗎?” “這倒是!” “那你還擔心什麼?” “你想出道,想當公眾人,你走的每一步路,都得慎之又慎!安安,小心使得萬年船!千萬別被人揪住小辮子,黑料一旦曝,到時候會毀了你本來可以芒萬丈的人生……” “你說得也有道理!” “如果你真想和他保持關系,那就問問他朋友住在哪個醫院,找到他死,他就不敢威脅你……” “這不是侵犯別人私嗎?” “傻瓜,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聽我的,謹慎一點為好!”
“行,我聽你的!” “明天還得去跟組,不聊了,我睡覺了啊!你也睡吧,養好神,以最好的狀態迎接明天的試音……” “放心吧,出不了差錯!” 創作的歌曲,都是自己演唱的!的音質本來就是原聲,又怎麼可能會懼怕試音? 顧安然掛了電話,也吃飽了! 給陳嫂打電話,讓陳嫂收餐,自己洗漱一下,就關燈睡覺了。
隔壁房間的男人,盯著突然暗下來的監控畫面,眸晦暗未明。
第二天,顧安然吃了早飯,開車去了華玉傳公司。
見到秦玉川時,秦玉川愣了兩秒鐘,“小嫂子,你怎麼來了?” 顧安然出手,淡風輕的笑了笑,“秦總,我是來試音的!” 秦玉川手,與之相握,驚喜地,“你是安安寶貝?”松開手,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小嫂子,你是真人不相啊!” 一直以為,霍北辰老婆不過是個花瓶人。
則亦,就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才藝。
沒想到,居然是才華橫溢又特別低調的作詞作曲家安安寶貝! “秦總過譽了。
從前,我只是懶得出頭面罷了。
走吧,去錄音棚試音,省得耽誤秦總其他行程……” “好!” 秦玉川應了一聲,領著顧安然去錄音棚。
兩個人進了電梯,秦玉川狀似無意的問一句,“北辰知道你過來試音嗎?” 顧安然淡淡一笑,“他還不知道我是安安寶貝,所以,來華玉試音這事兒,我沒有跟他說……” 秦玉川意味深長地哦一聲,“嫂子藏得夠深啊!連自己老公都瞞著,這是要給北辰一個驚喜嘛?” 顧安然淺笑盈盈,客氣疏離地,“我沒有打算瞞他,是他太忙,沒時間關注我罷了!” 那狗男人的心都在姬暢上,哪有時間來關注顧安然?如果他對的事兒興趣,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老婆就是安安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