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了財,所以云家在吃,瓦罐子燉絕對是人間味,幾片姜,幾片花椒葉子,一把鹽就足夠了,燉的爛的不斷的在瓦罐子里上下浮,很,上面飄了一層厚厚的黃油脂,用它來泡米飯絕對是人生中最大的。
小食客現在還管不住自己口水,捧著大碗盯著瓦罐不斷地流口水,不大不小的那個食客已經忘記了竹子地板,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瓦罐,不時地一下。
只有最大的那個食客在靜靜地看書,似乎已經忘記了瓦罐子里還有味的食,一頁一頁的讀書,讀得津津有味,劉都頭居然給自己拿來一本《竹書紀年》不知道打算考核自己什麼,上面都是先秦時期的歷史,還是魏國史寫的,和自己知道的歷史有很大的不同,十三篇文章看得云崢興趣大開,幾乎忘記了吃飯。
最先不了的是云三,走過來把大腦袋往云大的上蹭,它很清楚這個家里到底誰才是說話算數的那個人。
云大抬起頭,這才發現兩雙幽怨的眼睛,干笑一聲,就把早就準備好的芫荽扔進瓦罐,宣布開飯,頃刻間三個人一只狗就圍坐在火塘邊上,一人跟前一個大碗,里面已經裝好了雪白的米飯。
一人一勺子,最厚的大部分全部給了云二,脯淡而無味沒什麼吃頭全給了臘,頭,屁分給了云三,云大自己夾了一個脖子,并且澆上了油油的湯。
一掌把臘打開,總是踅云三的屁,人和狗搶什麼食,見有些可惜的樣子,又給夾了一個翅膀。
吃飯的時候就不該說話,這條規矩很正確,湯泡米飯這是最正確的吃法,什麼烤,燒那完全是在浪費食材,一大碗滾燙的湯泡米飯下了肚子,你就能切實的到人世間的所有幸福。
云二吃的滿臉都是米飯,現在的這對小胖手他使用的還不是很習慣,想要牢牢地抓住筷子完全不可行,所以就拿了一個很大的木勺挖著吃。他的牙還對付不了骨頭,只要啃得差不多了,就會把骨頭放在臘的碗里,臘就會歡喜的拿起骨頭咔嚓咔嚓的嚼得碎,吸干凈里面最后的一油脂,才放進云三的食盆里,結果,連云三都不吃嘬過的骨頭渣子。
風的吹進來,已經不太冷了,剛剛吃過食的三人一狗都懶懶的躺在地板上,不愿意彈,每個人都吃了好多,消化食也是一種幸福。
“我以前總認為麥當勞的炸最好吃,現在回想起來自己蠢得厲害。”云二在只有自家人在一起的時候說話本就不加以掩飾,反正傻傻的臘聽不懂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
“小孩子就好好的當小孩子,以前沒有過年的樂趣,現在老天爺給臉,補償你,那就好好的生命,再敢說這種老氣橫秋的屁話,我就揍你。”
云大百無聊賴的拿著細竹枝子剔牙,吐掉里的,就打算帶著他們出去遛彎,消消食,今晚每個人都吃多了,這樣睡覺會很不安穩的。
勞役結束了,寨子里的人都平安回來了,一個人都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寨子里的人都會云崢充滿了敬畏,這樣做的后果就是再也沒人過來他的腦袋了,他和云二的頭發都已經長得很長了,嬉皮士一樣的披在腦袋上,后來嫌費事,云崢就讓臘編了花繩子,給哥倆一人扎了一條馬尾,一走路就在腦袋后面晃呀晃的很是別致,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那些人總要將云二的子下來,驗證過小之后才會承認他是男娃。
“發之于父母,不可輕易損毀。”云崢現在是堅定地封建主義者,寨子里的娃娃好多都是用鐮刀理一個大禿瓢,只有云家哥倆滿頭的秀發。
云崢承認自己實在是害怕拿鐮刀理發了,好多小子理完頭發之后腦袋就看不了,糊刺啦的,上面還有沒理干凈的頭發,宛如狗啃過一般,大人們沉浸在鐮刀理發的極大快之中,至于自家的小子哭什麼樣本就沒人管。
二月二,龍抬頭;大倉滿,小倉流。這是北方的諺語,云崢自然悉,沒有聽說過在古代還有理發這一說的,聽了老族長的訴說之后才明白,這是在除虱子,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中和節,滿寨子都是大小的禿瓢,只有云家哥倆了大宋朝的異類。
臘大清早挑完水回來就端著裝灰的簸箕從外面一直把爐灰倒進了家里,還專門倒了兩回,告訴云崢說這就做“引龍”云家哥倆,所以需要引兩回。
云二大發雷霆,臘把他的床弄臟了,結果被云大一腳就給奔到墻角去了,爐灰不是用來引龍的,它另外的一個作用是除蟲。
因為這里念二月二諺語的時候念得和云崢不一樣,他們念的是:“二月二,龍抬頭,蝎子、蜈蚣都頭。”聽聽就讓人骨悚然。
在云崢給云二講了蚰蜒鉆進一個小孩耳朵里,然后在腦袋里生兒育,最后吃小孩腦漿的故事后,他的眼睛就瞪得溜圓,連忙請臘將自己的床上倒滿爐灰,他可不想被鍋鏟鏟開腦門之后發現滿腦袋都是攀來爬去的蚰蜒。
去年冬天不知道跑到哪里冬眠的那條看家蛇又回來了,云三朝它吠了兩聲,發現云大云二好像非常歡迎它的樣子也就默認了這條蛇的存在。
臘真的很能干,不但將閣樓底下的蟲子全部趕跑,還將底下的土地翻松了,種了很多的蔥韭,青菜,最難得的是居然背著云二一趟趟的來回于河灘和閣樓之間,用撿來的石頭壘了一個豬圈。
有了豬圈就不能沒有豬,云崢不喜歡回答人家問為什麼你家有豬圈而沒有豬這類的廢話,只好放下書本專門跑了一趟集市,給弄回來了兩頭黑的小豬,于是,臘又多了一項工作,總是在半夜時分爬起來去樓下看看自己養的那兩頭豬。
ps:如果您喜歡智慧,請收藏推薦,萬分的謝,晚上還有一章。
《三國之曹家逆子》許褚「主公,少主又說他病了!」許褚「主公,少主又闖禍了!」許褚「主公,少主又不見了!」曹操猛拍桌子,鐵青著臉吼道「我曹孟德英明一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逆子?」許褚「主公,少主把呂布殺了!」許褚「少主把鄴城攻下了!」曹操仰天大笑「不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少主現在在哪呢?」
——“我叫王笑,不是開玩笑的玩笑。” 社稷傾覆,危亡之際,三萬鐵騎入遼東。 山河破碎,天下五分,肯使神州竟陸沉?
都說京城居,大不易。前往長安的道一,路上遇風雨,臨機起卦,觀之,樂之,“出行遇貴人,大吉大利呀。”其實這是一個小道士,與師父在線雙忽悠,想要去京城混日子,順便為九宵觀尋香客,遇見了行走的“百妖譜”。然而,混日子是不可能混日子的。很快,道一就明白了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