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癡計（二）

李紹愉悅地笑起來，指腹輕捻，流溢，他探幽，勾牽那敏細挑弄。李慕儀蹙眉，抿起腰腹，又很快蜷，低低掙扎扭。

很快，他並了兩指進去，玉戶裡熱無匹，輕而易舉地就將他的手指纏吞住。子裡藏著一捉不盡的堅韌，能忍千百般痛苦，在床事上也向來能接納他的所有。

“這麼，方才也不饜足麼？”李紹邪邪地瞇起眼睛，在耳邊低語，“這裡纏著本王不放……”

李慕儀遭不住他調笑，這些無法控制的反應令倍覺難堪和恥辱，一時又又憤。

“我沒……恩……”聲音綿長細，人地碎了幾聲，一手推著李紹，“我沒有……”

李紹不得不承認，縱然教這人又撓又咬的，可他極了的不屈，掙扎著，倔強著，也同樣鮮活著，比那副為了李桓肯萬事委曲求全的樣子好看太多了。偏偏萬事不肯低頭的是，為李桓連命都能捨的也是。

的是，恨的是。

李紹側張口含住的耳朵，舌尖過小巧的耳廓，咬住的耳珠兒吸吮。他滾燙的氣息輕呵進耳中，又又麻。李慕儀腰肢一，浪一併湧上，眼睛盈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他細細親過的額頭，鼻尖，，下……一一舐過那頸子上猩紅、上的牙印，又將那嫣紅小珠含口中，溫嘬吮起來。

李慕儀雙手掐進李紹的肩，不住如此撥，又恐李紹以此調笑，又是抗拒又是迷。

下被攪弄得嘰嚀水響，靡澤淋漓，李紹怕再疼，作放得緩慢輕，可李慕儀吃不夠，慾火燒得玉頰紅。

他知道李慕儀臉皮薄，一說葷話就要惱，見此刻乖順人，也不再輕薄，只道：“前些時日，送你的小東西可喜歡？”

他說起無關的事，可手卻還撥著，李慕儀怯起來，依偎在他的肩窩裡細細碎碎。

想起那些小糕點、小玩意兒，總覺得他是在對待個小姑娘，可不是。

可也歡喜。

了幾聲，抬頭去親吻李紹，說出的話似真非假，“……恩。”

李紹笑起來，笑聲很低很低，只有李慕儀能聽見。“喜歡就好。”他打趣兒似的往耳朵上輕呵了一口氣，李慕儀渾不由地瑟了一下。

李紹回手，又去按那花口丹珠，李慕儀不由出了聲，薄紅漸漸化作濃胭脂，每一寸雪的都泛起豔。

不消須臾，李慕儀得可憐，腰腹繃。李紹摀住的，將忘的嗚咽，一直到痙攣不已，眼淚濡，才堪堪放過。

李紹滿手甜膩，撥開李慕儀的檀口，順從地含他的手指，息不定，神誌昏沉，迷間不慎到李紹那。即便隔著衫子，也覺出那早已灼燙至極，似到兵刃，嚇得一下回了手。

李紹將的手捉來，垂眉在手腕落下一吻，“本王言出必行，你怕什麼？”

李慕儀知道他是說今日再不的事，臉一紅，又低聲說：“那你還……”

餘下的話，說不出來。

李紹意會，笑：“本王左不過一介凡夫俗子，方才你那樣，也能賴在本王頭上麼？”

“誰也沒有賴上王爺。”

“呵，有隻小狐貍賴得不輕，還不認賬。”李紹了把的，“睡罷，待天晚些就送你回府。”

他徑自起了，沒出兩步復折回來，坐到床邊，了李慕儀額上汗的，“永嘉，回府後不如將心思花在養那白雉鳥上，也能換本王疼你一疼。至於朝中的那些事，不該你來做。”

眼睫撲簌了一下，“王爺所指何事？”

“你是本王的學生，肚子裡打什麼主意，還能瞞得過本王麼？先前算計那一遭，要給趙行謙立威，而趙行謙自以來，都在為革新科舉一事奔走。”

不可能在李紹面前有任何，的一舉一都在他的預料當中。能想到的，李紹也同樣能想到，只是竭盡所能地去做，而李紹更願意好整以暇地看著猶困掙扎。

“就算他是為十三做事，可他得是世家大族，不過蚍蜉撼樹爾。屆時需要平息眾怒、了卻之時，十三可不會給他什麼好下場。”李紹著的臉頰，“就連你也一樣。”

李慕儀說：“我不後悔。”

李紹指尖了，攏住的臉，眼眸裡跳著火，“你不後悔？”

李慕儀眼神清明， “就像當年跟了王爺，到如今我也沒有後悔。”

李紹一時竟拿不準這話裡的意思了，片刻後，他怒意闌珊地道了句：“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