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爲上
“要睡覺,總得把服了吧。”慕含章無奈地推了推上的人。
“我幫你。”本來還趴趴的景韶瞬間有了神,坐起來開始解下人的帶。
“我……我自己來。”慕含章忙拉住扯著他腰間帶的手。
景韶聞言笑了笑,放下帳幔,坐在一邊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
慕含章的臉更紅了,快速的了外、中,鑽進被子裡。景韶看著有趣,自己也了服鑽進去,把人撈過來親了親額頭。
蕭遠告訴他,在牀上對待男妻一定要溫,要尊重他,親吻比更有效,因爲這樣纔不會讓他覺得恥辱。從額頭吻到眉心,再到那微涼的鼻尖、的脣,懷中人有些張地閉著眼,卻沒有反抗。
景韶暗道這方法果然有效,輕輕拉開那雪白的衫,牀外的燈火還沒有熄,藉著帳幔進來的,能清晰地看到那緻的結、形狀優的鎖骨。忍著沒有把爪子放上去,而是撐在牀上,俯沿著下吻下去,過白皙的脖頸。那可的結上下了一下,景韶勾了勾脣,繼續向下。
白皙的膛略顯單薄,但並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瘦弱,反而有著線條流暢的漂亮,兩顆的小豆害地著腦袋。好,好想!景韶吞了下口水,湊過去含住了一顆。
“唔……”慕含章咬住下脣,麻、戰慄的覺瞬間傳遍了全,想推開上的人,卻從他溫的作中覺到了憐惜,只得攥了下的牀單,心中告訴自己再忍一會兒,再滿足他一點點。任由那難又舒服的覺,水一般一下一下衝擊自己的。
到下人的縱容,景韶不由得更加激起來,叼住口中的小東西輕輕碾咬。
“啊……唔……”慕含章的開始微微抖,太過強烈的覺得他弓起了子。
景韶得到了迴應,不有些得意忘形,手向下面探去,隔著一層雪緞上了那兩片圓潤。
“嗯……不要……”慕含章瞬間清醒過來,猛地向上了,睜開眼睛驚恐地看著單手撐牀呆住的人。
兩人對視了片刻,半撐起的慕含章有些尷尬的低下頭。景韶被這突然的變故一攪和,頓時沒了興致,暗自惱怒自己過於心急。嘆了口氣,翻躺倒一邊,臉衝著牆自己跟自己生氣。
慕含章見他生氣了,慢慢攥了手中的被角,又緩緩鬆開,復又攥住,拉過去給景韶蓋上,自己默默地躺下,盯著帳頂發呆。自己這個樣子,又讓他失了吧……
胡思想了一夜,慕含章直到天矇矇亮才沉沉睡去。
次日,那份蠻人侵的奏摺果然被兵部尚書帶到了朝堂上。
“景韶,你覺得南蠻的戰力如何?”這份奏摺宏正帝昨日便看過了,之所以先問景韶的意見,是因爲兵部侍郎宋安在批覆建議上提議,讓剛剛乘勝歸來的王帶兵前去。
“兒臣以爲,南蠻雖是山野村民,然其既然能鬥得過滇藏總督,自然有其過人之,不可輕敵。”景韶實話實說,擺出了這件事有難度的事實,同時暗示這是個立功的機會。
宏正帝微微斂眉,看不出喜怒:“衆卿有何看法?”
朝堂上靜默片刻,紛紛有人出列獻策。
有人說南蠻乃是荒涼之地,幾個刁民所佔山頭也不富庶,不如由他們去。立時就有人反駁,說如此以來國威何在,君威何在,必須派兵鎮。
然後又有人說,滇藏地形複雜,且那一帶的民衆愚昧無知,須派一個有勇有謀的將領前去,不僅要鎮叛,還要安民心。
一時間朝堂上吵一鍋粥,閉口不言的除卻宏正帝,便只有站在首位的三個皇子。景韶瞥了一眼邊的兄長和大皇子,這纔想起來四皇子被足了,如果四皇子夠聰明的話就該主請戰,若是聰明過頭了……眼神飄向言又止的大皇子,景韶垂下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寒,那就看這兩人誰更倒黴一點了。
最後宏正帝喝止了人們的爭吵,總結道:“南蠻雖荒,但也是大辰的土地,朕決不許太祖打下的江山旁落,一寸也不行!”
“皇上聖明!”羣臣紛紛跪地。
“至於掛帥的人選,點兵數量,兵部議個章程出來,明日上朝再議!退朝!”宏正帝說完,大袖一揮便轉走了。
景韶與哥哥對一眼,回給對方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
今早起來,看到自家王妃還睡得香甜,便悄悄越過他穿上朝來。因爲起晚來不急吃東西,景韶便拿了兩個餅帶上,在馬車上啃得正歡的之際,自家兄長突然鑽進了自己的馬車,告訴他昨日兵部在提奏摺的時候,孫尚書發現了宋安寫的建議王出征的章程。
暗罵宋安自作主張的同時,也慨兄長真是人脈廣大。於是跟哥哥商量著,乾脆表現得急功近利,讓父皇覺得自己串通老丈人討要這個差事,讓他心中膈應,反倒不會把這項任務派給自己。
兄弟倆下了朝,依舊沒有一句流,出了宮門就分道揚鑣。
“恆之,你教我的辦法還真是有用。”再次跑到回味樓蹭早飯的景韶,見到蕭遠就高興地用力拍了拍他的背。昨晚雖然半途而廢,但總上卻是進了一步。
可憐蕭侍郎一介書生,被常年練功的王爺拍得差點吐,面上卻是豪爽一笑:“那是,我說的絕對管用。”然後就拉著景韶邊吃包子,邊吹噓自己如何用溫的手段,讓高大威猛的妻子雌伏在自己下。
穿著水外衫的周謹,站在後門邊無奈地嘆了口氣,示意小二把米粥給那兩人送去。昨晚把自家相公欺負得很了,還是先別往跟前湊惹他生氣了,況且自己這服太丟人,今日還是見外人的好。
慕含章早上醒來發現邊的位置已經涼了,才驚覺自己睡過了頭,沒有伺候自己的丈夫起牀,不有些懊惱,這下那人該更生氣了吧?
景韶一出門就是一天,午飯也沒有回來吃。
慕含章理完幾件要的事務,便捧著賬本開始發呆,怎麼看都看不進去。直到雲竹來報,說孃一家已經搬了過來,纔回過神匆匆趕了過去。
下人們住在東西兩院與王府後門之間的長房和幾個小院子裡,多福特意讓人騰出了一個三間房的小院供王妃的孃一家人居住。周滿臉笑容的收拾好房子,待看到穿華服、姿拔的慕含章時,卻又不住紅了眼眶。
“爺昨晚沒有睡好啊。”續了半天的舊,周拉著景韶的手仔細看他的臉。
“嗯。”慕含章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莫不是王爺他……”周擔憂地著自己從小帶大的小爺,活了這麼大歲數,自然懂得多些。男子之間的歡好,承的一方難免會比較辛苦,見他氣不好,料想他昨晚定是苦了,心疼得又要掉眼淚。
“不怪他,”慕含章見孃誤會,忙開口解釋,“王爺待我很好。”不知爲何,他就是不希自己親近的人誤會景韶。
見孃不信,慕含章只得嘆了口氣:“是我……惹他生氣了。”
景韶一天不著家,真不是故意的,原本他是打算連兵部點卯都逃過去,回家吃午飯睡午覺的,奈何剛蹭完早飯,就被別院派來的侍衛攔住,說任峰有急事找他。
任峰原本是江湖中人,在道上的名聲還不錯,只是家中老母年邁,混江湖實在是不安穩,便金盆洗手跟著景韶,好掙錢贍養母親,再娶個媳婦。而江湖那腥風雨的地方,能掙到錢的的確是數。所以,當任峰發出王招攬人才的消息時,很快就有不人前來應徵,而今日任峰急匆匆找景韶的原因,是因爲一個武林中頗有名氣的人出現在了應徵的隊伍裡。
等景韶解決完別莊的事,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分,而自家王妃正坐在飯桌前發呆。
今日孃告訴他,王終究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正是氣方剛的年紀,再怎麼寵他,也不可能忍得了他三番五次的拒絕。即便他不喜歡西苑的那幾個姬妾,京城裡等著爬上他牀榻的人數不勝數,總有一天他會喜歡上別人……
想到景韶以後會對著別人溫地笑,慕含章就覺得心中一陣痠疼,以至於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連景韶走到他邊也未曾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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