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備倉的自毀選項有兩種。一種是毀滅跡比較徹的腐蝕自毀,一旦啟,置的腐蝕會釋放,將裝備倉整個腐蝕的一乾二淨,不留一點痕跡。另一種,則是炸自毀。
炸自毀還有幾種區彆。一種是定時炸自毀,顧名思義,時間到了就會炸。另一種是震引信自毀,一旦啟,會自的探查周圍的震,十米之,如果到了超過五十公斤的人行造的震,就會炸。
第三種則更簡單,遙控自毀,遙控就由單兵作戰終端兼任。王勝選擇的,就是第三種。
此刻,在裝備倉的所在地,已經閃出來不止一個人影。那個追的最快的以為他是唯一的一個能跟上王勝的,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他的後,還跟著幾個人。
自己找王勝的蹤跡哪裡比得上穩穩的跟著一個追蹤經驗富的家夥?尤其是這個家夥還自以為得計,本沒有注意後靜的時候。
裝備倉實在是太特殊太顯眼了,以至於所有人的注意力第一時間就集中在了裝備倉上。
彆的不說,是那個一閃一閃的紅燈,就讓人看著瞬間紅了眼。什麼樣的寶石,才能發出這種閃爍的芒?如果這個寶石帶回去,那些名媛貴婦們還不一個個殺紅眼的搶奪?
一個紅燈就讓人瘋狂,而這個紅燈隻不過是那麼大一個箱子上的裝飾品,可想而知這箱子裡的東西有多珍貴。
怪不得宋煙會對外宣稱那個小子就是自己的未婚夫,有這樣珍貴的東西,彆說一個宋家偏房的表小姐宋煙,就是真正的宋家嫡大小姐宋嫣,估計也得低頭吧?
現在誰還會在乎王勝到了什麼地方?眼前的財富先拿到手再說,天予不取反其咎啊!
跟的最近的那個家夥,看到箱子之後就瘋狂了,想都不想的一刀砍了上去。這麼大箱子,先砍開看看有什麼東西再說。
作太快,以至於後麵的那些追蹤他的高手們連阻止都來不及,隻能一個個的眼睜睜看著大刀砍到了箱子上。
眾人心目中箱子被一把砍開財寶散落一地的景象並沒有出現,叮一聲,大刀高高的彈起,裝備倉上隻留下一個白點,卻是連一隙都沒有打開。
一群人頓時間更加的瘋狂了,刀砍不傷,原來這箱子都是個好東西啊!這時候自然不能再讓那家夥砍第二刀了,紛紛現出來,從各個方向上圍住了裝備倉和那個家夥。
不用這些人阻止,看到自己一刀無效之後,那個出刀的家夥已經主的停了手。這麼好的東西,毀了豈不是可惜?況且,自己還未必就能毀掉。
接下來大家各自守衛著一個方向,然後準備隨時手。好東西不能輕易放手,彆說裡麵的寶藏,是這個箱子,如果想辦法找個大師用這箱子的材料給自己打造一件護甲,那也絕對是刀槍不的大師級的護甲吧?
沒人能看到這樣的好東西之後還無於衷,能看到的已經全部都衝了出來。再不出來,可能分贓的時候自己連一個角都分不到,那怎麼可以?
就在眾人互相防備著,還沒想好是馬上開打還是討論一個合適的分贓方式的時候,王勝卻已經不給他們機會。
走出數百米之後,王勝繞了個圈子,再次回到了附近。在這暗淡的叢林中,帶著紅外功能的遠鏡發揮了讓人咋舌的功用。
十幾個紅的人影已經分散在裝備倉周圍,那個方向上,已經再沒有人形的熱生存在。
王勝放好遠鏡,轉到了一棵大樹的後麵,打開單兵作戰終端的屏幕,點下了屏幕上那個起的按鈕。
轟,一聲驚天地的炸聲響起,群山之間,無數的回音開始回,轟轟轟轟,越來越弱,終於慢慢的消逝。
哪怕是躲在一棵能把自己整個都遮在後麵的大樹後,炸的氣浪依舊還是讓王勝的耳朵不停的轟鳴。要不是王勝早有準備,及時張大了做出幾個吞咽的作,是這炸聲,就足以讓王勝在很長一段時間雙耳失聰。
拿著格克17,王勝從樹後麵轉了出來,向著原先裝備倉的位置慢慢的走去。自己不過才修行了幾天時間就能讓素質倍的增加,那些修行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高手說不定就能擋住炸的威力。
炸的威力很大,但是,不能不說,王勝的謹慎還是有道理的。即便在那樣的炸之下,有兩個高手還是活了下來。
不過,活著是活著,可卻隻剩下了半邊。距離那麼近,炸的如此猝不及防,現代科技的威力還是發揮了強悍的效果。
基本上活著的這兩個已經沒什麼威脅了,王勝慢慢的走過來已經看好了一切。不管躺著的兩個家夥,王勝先在裝備倉周圍搜尋那些支離破碎的。
裝備倉加上裡麵王勝一路上撿到的大小合適的小石塊,簡直就是一個最集的破片高地雷。至炸的效果王勝還是很滿意的。
幾個人的兵都變了各種各樣的破爛,沒什麼用了。塊上隻出來一些不怎麼容易損壞的東西。隻是奇怪的是,七中,竟然有五個上有一塊很獨特的黑金屬牌。
金屬牌並不大,和王勝脖子裡的軍牌差不多大小,但厚度卻很厚,差不多有半指厚,整的樣子更像是一個現代的玉牌。正麵有很複雜的花紋,中間有兩個扭曲的字,王勝看了幾遍,也沒認出這複雜扭曲的繁字是什麼字。
反麵同樣刻著幾個字,有兩個字的有三個字的,每個金屬牌上都不一樣,這次王勝認出來其中的一個,很簡單的兩個字,丁一。其他的幾個王勝沒認出來。
拿著五個黑金屬牌,王勝一邊惦著,一邊慢慢的走向了那個傷勢最重的活口。另一個家夥斷了小和一條胳膊,此刻還能靠在樹上,不會馬上死,而這個已經沒了半邊子,不抓時間問問說不定馬上就會掛。
“說說吧,你們是什麼人?”王勝蹲在了這個還剩一口氣的家夥麵前,慢條斯理的問道:“我相信你之前並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我們無冤無仇,你來追蹤我一定是人指使。當然,不說也沒關係,你反正要死了,你的雇主一定給了你巨大的好能讓你在臨死的時候都為他守口如瓶。”
問口供也是一門學問,其中包括了各種各樣的生理學和心理學,不是靠著讓人痛苦就能讓對方就範的。對於有信仰有堅持的人來說,痛苦的用並不大,反倒是心理上的痛苦更讓人難以承。
王勝的話語正好擊中對方的心理弱點。他不過是雇於人,為了錢而已,又不是對雇主死心塌地,雇主對他也沒什麼救命之恩需要自己用命去守護,所以他果斷的出賣了雇主。憑什麼他要死了,雇主卻還能活的滋潤?
“想不到竟然有幾個是同行。”慘笑了一聲,半邊子的家夥示意王勝把他扶起來靠在樹上,同時也示意王勝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來一個和之前五個同樣的金屬牌:“大家都是無憂城的同行,想不到都折在這裡。”
這人一提無憂城,王勝頓時間認出了金屬牌正麵的兩個字是什麼。是“無憂”兩個字。這個金屬牌,應該就是每個人隸屬於那個無憂城的標誌,後麵的字應該是他們的名字。
無憂城是什麼地方,做什麼的,王勝一無所知。不過能猜出來,應該就是收錢替人辦事的一個組織,八九不離十。不定這些家夥還殺人,隻看這麼多人被雇傭,說明這些人應該就是乾臟活的。
“我是宋家三長老雇傭的,來調查戴家歡爺的死因。”半邊子的人看著王勝,忽的又慘笑了一聲:“據說是你殺的,所以才會跟著你,不意外吧?”
王勝點了點頭,他還真是一點都不意外。這個三長老,應該就是從那個宋老魚口中知道自己殺了戴歡,所以派人來調查。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的事,竟然不用自己的心腹去辦,竟然找了這麼一個無憂城的人調查。
不用問,死去的幾個同屬於無憂城的人一定也是接到了各方的委托來查他的。宋家會查他,戴家也一定會調查,甚至於這邊宋天澤他們,包括寶慶餘堂都有可能派人調查他,一點都不奇怪。
怪不得這些家夥們上除了武和一些食水之外就完全沒有什麼錢財什麼的,專業替人乾臟活的,不需要那麼些累贅。
沒有牌子的兩個,應該是這邊的宋家某些不服氣他的家夥,想在城外給自己一個教訓甚至乾掉自己,結果被裝備倉直接掉。
“宋家三長老,我記住了。”王勝點了點頭。這人這麼配合,很不錯。王勝一刀抹了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痛快。
站起來,王勝轉向了那個靠著樹,傷勢還不足以致命的家夥。
當王勝剛靠近到距離那家夥五米的時候,突變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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