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躲在樹後,遠遠的看到了一座紅石碑,那石碑上殘破不堪的紅帶著一種詭異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就想去看。
這,不是那晚我看到的石碑麼?
原來我兜兜轉轉的轉了一圈居然又走到了這裡,虧我還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走出了包圍圈,搞了半天又被鬼子攆上了。
剛纔那人說什麼?老劉家的墳場?這聲音聽著有點耳,到底是哪個老劉家?
這小子的祖宗會看風水啊,把祖墳埋在了這麼個破地,跟那個東西做鄰居,也不知道那東西跟劉家這些祖宗相的怎麼樣……嘿嘿。
我心裡害怕的同時又對這些人到奇怪,他們剛纔說什麼,炸掉這石碑?
他們要乾什麼?
上次出了那事,我爺爺就跟我說過,這石碑和古墳下封印了一個很危險的東西,一旦出來了,恐怕整個佘山村都要遭難。
但是那東西是什麼,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反正是不能隨便招惹就是了。
這就他老人家一個人知道,哦不,可以說隻有我們歐家人知道。
我爺爺說我的太祖爺爺那輩兒算起,口口相傳,一直傳到了我這裡,此地那東西如果不出來作,萬萬不可輕易招惹,一旦那東西出來惹事了,可以用引魂結稍作製,那東西和我們祖上相上百年,也會給些麵子,不會輕易出世。
我和大雄那天是命大,剛好在要進門的時候被我爺爺攔住了,要是真的走進了那扇紅大門,就算他老人家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出來我們了。
至於大雄的魂魄被鎖在墓碑中,我爺爺用引魂結稍加製引出大雄的魂魄,那東西想來也頗覺不爽,纔會在最後時刻出手,結果卻被我爺爺用竹槍紮傷。
對方認出了是我歐家人在做法,這事也就就此罷了。
那次事件後,我爺爺就把這事跟我說了,並且一再叮囑我一定要保護好前這塊羊脂玉,因為那東西似乎懼怕這塊玉。
歐家祖祖輩輩都帶著這塊玉降妖除魔,此玉早已經有了靈,它的價值,已經不是能用錢來衡量的了。
又扯遠了,此時眼皮子底下這些人想要炸墳,這不是想要把那個為禍一方的東西放出來的節奏麼?
不行,我得想辦法阻止他們的行為,萬一那東西出來了,這得禍害多人啊?
然而我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有些事偏偏就是事與願違。
還冇等我想到辦法,對方都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工作。
他們的行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石碑兩側挖了兩個兩尺深的深坑,兩隻雷管往石碑下一按,炸藥一埋,引線一捋,眨眼間就做好了引準備。
不是那石碑,就連那個小山似的墳包外也埋了炸藥。
裝好了炸藥,幾個人快速的後退,其中一名個頭瘦高,眼睛很小的男人點起了一菸,瞇著眼睛,像是帶著一種希冀的眼看著那紅石碑。
那是一種貪婪的**,仿若那石碑下有什麼他迫切需要的東西一般。
“都藏好嘍,小心彆誤傷。”
小眼睛男人說完這句話,將菸頭在引線上一按,扭頭就跑。
他跑的速度極快,比那些什麼世界冠軍也毫不遜,眨眼間已經跑出了一兩百米遠。
‘轟隆……’
一聲震天架般的聲響,那座石碑被炸的四散碎裂,無數的碎石塊像是炮彈一般四紛飛。
我覺腳下的大地在晃,子不控製的搖晃,整個人彷彿都要被顛起來一般。
我趕忙抱了旁的一棵大樹,使出了吃的力氣才讓自己的固定住。
地山搖的大概十幾秒之後,總算是穩定下來,我覺自己都有些暈頭轉向了。
迷迷糊糊的從樹上爬下來,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
不曾想,那幾個人在山穩定了之後,早就從藏之走出,我一下來,立刻被那名敏銳的小眼睛男人發現了。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就一眼,我就到了那子凜冽的殺氣。這傢夥手上一定有過人命案,絕對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眨眼都能嚇哭小孩的傢夥。
我當時嚇得魂不附,扭頭就跑。
小眼鏡男人對著他邊的一個漢子努了努,那漢子立刻向著我追了過來。
我剛剛纔從山晃盪中反應過來,這會走路還東倒西歪的,哪裡跑得過那漢子,冇跑出多遠就被那漢子抓了回來,一把丟在了小眼鏡男人的麵前。
那小眼鏡男人起我的臉看了一眼,冷哼一聲道:“丟下去。”
此時我才發現那炸藥的威力巨大,在這破石碑附近,不墳頭前的墓碑都因為這場炸倒下,或震碎,更有甚者連墳頭都炸平了,隻剩個禿禿的墓碑立在那裡。
想來這些墳頭裡埋著的,都是那個人的祖宗……
他們把那石碑的碑被炸斷了,一半不知去向,還有一半隻剩下了碎塊。在碑與墳包之間的空地上,一個黑幽幽,往外冒著氣的坑被炸了出來。
口很大,能容得下兩個人同時下去,裡很黑,好像有一種幽幽的聲音從下麵傳上來,似哭泣,似嚎,似訴說,讓人聽了就會骨悚然,好像通往地府的通道一般森可怕。
邊的灰土簌簌的往下落,仿若落了無儘的深淵,深不見底的坑猶如一張擇人而噬的口,隨時等待著食的進。
在另外一邊的墳場裡,一個人趴在各個墳頭間的地上,雙手合十,不住的叩拜,痛苦流涕: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這夥人,該不會是一夥盜墓賊吧?
小眼睛男人說了丟下去的意思,那就是把我丟進那個黑幽幽的裡。
那漢子二話不說,提著我就跟提著小崽一樣走向了那個黑。
“彆,千萬彆,高先生,這小子是我們村老歐頭的孫子,那老歐頭可是十裡八鄉出了名的先生,這裡黑漆漆的看著滲人,你把他丟下去,萬一出點啥事可咋整?
要是讓那老歐頭知道他孫子死在了我家的山頭上,那還不把我害了?”
這時候一個悉的聲音從墳地裡發出,我抬頭一看,居然是劉大壯這老小子。
原來這片山居然是他家的山,那這附近這些墳頭,不用說,也是他家的祖墳了。
劉大壯踉蹌著從墳場裡跑出來,驚慌失措的喊著話。
我一看是這傢夥,立刻來了氣,冷哼一聲:“劉大壯,你可真有出息啊,帶人炸自己祖墳,你就不怕被你堂哥知道拔了你的皮?”
劉大壯的堂哥在縣城裡當個什麼糧食局的科長,據說有錢有勢,逢年過節的,總要回來掃掃墓,祭祭祖。
劉大壯經常搞山貨跑城裡,全靠他這個堂哥照顧,他堂哥要是知道劉大壯帶人炸了他們劉家的祖墳,那肯定跳起來丫的。
當然這些小道訊息我也是聽我們村裡那些老孃們閒扯時說出來的。
我這樣一說,劉大壯的臉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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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那天,我家正遷祖墳,我爸打死了棺材裡一條快要蛻皮化蛟的大蛇,差點被蛇咬死。生我時,萬蛇齊湧,蛇聲嘶鳴,都說我不吉利。村裡一位米婆用命救了我爸,給我留了一塊蛇形黑玉,也被蛇咬死了。我十八歲生日剛過,那條死蛇的蛇屍,居然又出現在我家祖先的棺材裡……隻有蛇形黑玉裡的黑蛇,拚命的保護我,同時告訴了我蛇棺的秘密。
警察同志,如果我說這是一款休閒治愈系遊戲,你們信嗎?
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