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已經是南門打手,已經備收小弟的資格,可是要在短時間收到大批的小弟並不太現實,到現在爲止,我也僅僅收了李顯達這麼一個小弟,可一個小弟幹什麼?和燕子幾十號人火拼嗎?
明顯不現實,因爲唐鋼不想繼續在學校裡混,他在二中的人馬便要給我,我也就順理章的爲二中的代言人,扛把子,但與之俱來的卻是力,以前有唐鋼在,燕子要面對的是唐鋼,現在唐鋼離開學校,我就得正面燕子了。
隨後飛哥就帶著我出去見了唐鋼的小弟二熊和小,小聽說唐鋼打算離開學校,當場表示他想繼續跟著唐鋼,也要離開學校,除了小外,另外還有兩個平時和唐鋼玩得比較好的,也要隨同唐鋼出外面去混。
這樣的話,人手又了幾個,我和燕子對抗的籌碼又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他們以前就是跟唐鋼的,突然要過來跟我,自然有些排斥。
在醫院裡呆了一會兒,堯哥就要回去了,我和飛哥送堯哥出去。
堯哥到了車邊,還不忘回頭叮囑道:“大飛,最近觀音廟事多,你要小心一點。還有小坤,你今晚弄了陳天,陳木生很有可能報復你,你要格外小心,如果遇到擺不平的事,打電話給我。”
堯哥隨即告訴我他的電話號碼,我手機被我扔了,上也沒有紙和筆,最後飛哥說,堯哥的電話他那兒有,待會兒給我抄一個。
堯哥的話引起了我的重視,雖然我再次升級爲二中扛把子,可是也只是備和燕子板的資格,想要和陳天、陳木生兄弟鬥,還差得遠呢。
但事已經惹下了,我也沒有退路,只有一條路走到黑。
堯哥走了後,飛哥轉告我,唐鋼因爲不在二中,他負責的二中周邊的場子也給我打理,我需要負責的場子一下子增加到了四個,還好,二中南門的人以後都跟我,暫時不愁人手的問題。
同時,之前的賭場也有了充裕的人手,不用像以前一樣面對老莊都要遮遮掩掩,害怕老莊看不起自己。
和飛哥在醫院門口說了一會兒話,我就離開了醫院回住。
到了房東家的院子裡的時候,忍不住擡頭了一眼張雨檬的房間,燈是開著的,還沒有睡嗎?
雖然已經分了手,可是還是不免想知道在幹什麼,有沒有因爲和我分手而難過。
走到頂樓,就聽到稀里嘩啦的水聲從張雨檬的房間裡傳了出來,水聲中還夾雜著張雨檬的哭泣聲。
我走到我的門前,掏出鑰匙,猶豫起來,要不要過去看看?
張雨檬的房間的門在之前我回來看在不在屋裡的時候,被我撞爛了,房門沒有關嚴,留出了一條細細的隙,裡面的線過隙到外面來。
我隨後走到張雨檬的房間外面,手推開房門,一顆心登時噗噗地狂跳起來。
張雨檬坐在房間裡的一個大盆裡洗澡,背對著我,不斷用瓢舀水淋的子。
的玉背就像是白玉一樣,在燈照下,水汽籠罩中,更有一種朦朧的。
一邊洗澡,一邊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陳天的暴野蠻而傷心。
想到陳天,我不由想起今晚所發生的事,看到張雨檬的時候,那副樣子無異於直接告訴我,陳天已經強了,可笑的是竟然還維護陳天,最後還跟我提出分手。
再想到西瓜的死,唐鋼被圍砍住院,我心頭的火就騰騰地燒了起來。
爲什麼陳天可以對做那樣的事,我就不能?
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論什麼地方都被陳天碾,就連在人方面也一樣,他陳天有那麼好?我莫小坤又有哪裡不如他?
終於,在怒火的驅使下,我走進了房間,並順手關上了房門。
呀!
房門發出輕微的一聲響聲,張雨檬聽到了聲音,迴轉頭來,立時嚇得從大盆裡一跳而起,雙手遮住部,跟著道:“莫小坤,你怎麼會在這兒,你要幹什麼?”
一邊說一邊往後退,隨後扳倒大盆邊的一個洗臉盆,往後栽倒在了牀上,呈現大字型。
我已經失去了理智,幾大步趕到牀邊,在張雨檬上,就狂親了起來。
“不要,不要!莫小坤,你給我出去。”
張雨檬一邊,一邊推我,可是的力氣本沒我的大。
而且的反抗以及聲不但沒有讓我冷靜下來,反而刺激我的那種犯罪慾。
憑什麼陳天就能對做那種事,我就不能?
我爲付出的還了嗎?
招惹上陳家兄弟,真以爲是開玩笑的嗎?說不定哪天我走在街頭,幾個刀手衝過來,直接就讓我濺當場。
我做了那麼多,換回的是什麼?
分手?
想想我就覺得可悲可笑。
我死死地將張雨檬在牀上,一邊親張雨檬,一邊去解皮帶。
忽然,啪地一聲脆響,張雨檬狠狠給了我一耳,打得我當場一愣。
我看了看張雨檬,更是惱怒,再次低頭狂親。
張雨檬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小,最後徹底放棄了反抗,像是一條死魚一樣躺在牀上一也不,跟著哭了起來,眼淚從眼眶裡滾出,順著臉頰落。
我聽到的哭聲,擡眼看了一眼張雨檬,只見的眼神空,似乎本不在乎了。
忽然間覺得自尊到了辱,陳天對已經做了那種事,還裝什麼純?
而且,也有看島國作片的先例,這樣的反應,讓我更是覺得不堪。
我就這樣差勁嗎?讓連反應都不想再做了。
忽然間,所有的火都被澆熄了,不論怒火,還是慾火。
我從張雨檬上爬了起來,自嘲地一笑,搖了搖頭,往外走去。
好可悲,最後是這個結果,不值得,一切都不值得,我就是在犯賤!
要人,以我現在的份地位,在學校裡追生,不說無往不利,至也不會很難追,我這樣完全是作踐自己。
回到房間裡,雖然隔壁還在傳來哭泣聲,可我已經沒什麼覺了。
哭也好,怎麼也好,就算死掉,也不再和我有任何關係。
拉過被子矇頭大睡,再也不管的任何是非。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醒了過來,打開門,正要出去洗臉刷牙,隔壁房間的門大開著,裡面的東西已經搬走了,空空如也。
張雨檬搬走了。
雖然下定了決心,的事再也不管,可看到的屋子空空的,還是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
下午去了班上,剛纔進教室,就看到李顯達坐在張雨檬的位置上,張雨檬坐在原本李顯達的位置上,二人已經換了座位。
“坤哥。”
李顯達看到我走進教室,還笑呵呵地舉手和我打招呼。
我也是笑了笑,隨後走過去,說:“你怎麼坐這兒了啊。”
李顯達說:“張雨檬說要和我換位置,我也想和坤哥坐,所以就換了。”
我坐在了位置上,隨後笑著問道:“昨晚玩得怎麼樣?”
李顯達聽我提到昨晚的事,立時興起來,說:“你昨晚早走了,要不然一定很好玩。”
“怎麼?”
我好奇地問道。
李顯達說:“大頭那個傻,昨晚跟夏娜表白了,結果你猜夏娜怎麼說?”
“夏娜怎麼說?”
我更是好奇。
“夏娜說不喜歡大頭那樣的老實學生,喜歡坤哥這樣的呢。”
李顯達笑道,說完頓了一頓,續道:“夏娜昨晚沒說什麼,可我看得出來,好像對你有意思,臨走的時候,還問了你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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