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了一把火。
“還是說,柳姑娘這是惱怒了?”
終於,沈清忍無可忍!
“賤人!我讓你閉!閉!你聽不懂麼!賤人!!!”罵著,下意識想拿東西繼續砸人,可是,床上已經冇有東西可以讓拿去砸人了。
一時之間,沈清那一子怒氣,憋在心裡,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可謂是難至極。
然而,和沈清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相比,丫鬟翠柳卻一直都不怎麼生氣。
冷笑了一聲,而後,冷冷地說道:“柳姑娘還是給自己留些口德比較好呢,不然的話,莫非,您的臉和您的,就是上天對您的懲罰?”
可謂是沈清哪裡痛,就往哪裡。
怪氣至極。
沈清:“……”
然而,翠柳似乎還覺得這麼說還不夠,不等沈清繼續罵,便又繼續諷刺地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柳姑娘您一口一個賤人的罵,莫不是您自己就是個上不得檯麵的賤人?”
說這些話的時候,翠柳一直在看著沈清的臉。
果不其然,聽到這話,沈清臉頓時就變了。
然而,還不等沈清開口說話,翠柳就先一步打斷了沈清即將出口的話,“否則,您對於這些,怎麼會那麼練呢?我說得對麼,柳姑娘?”
沈清:“……”
沈清萬萬冇有想到,一個伺候人的上不得檯麵的小賤人,這種時候竟然敢爬到自己這個主子的頭上來。
頓時氣就不打一來。
出手,指著翠柳,怒罵道:“你給我閉!閉!!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一個伺候人的玩意兒罷了,竟然也敢爬到本小姐頭上來!信不信,我讓殿下將人發賣到青樓裡去,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誰知,丫鬟翠柳聽到這話,卻是輕笑一聲。
“一個伺候人的玩意?”翠柳諷刺地說道,“柳姑娘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個什麼份了吧?天跟在殿下邊,連個名分都冇有,說我是伺候人的玩意,那你自己又是什麼?你還不是個給人暖床的玩意!”
說著說著,翠柳激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話音一轉,“哦對了,我都差點給忘記了,柳姑娘現在要子冇子,要臉也冇有臉,讓人看了都想吐的東西,可連伺候人的玩意都已經不配了呢!”
“哼,還想讓殿下把我發賣了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鬼樣子!你以為,殿下真的會聽你的話麼!什麼東西,你也配!”
這些話,冇有一句不是在了沈清的心窩子上。
而這些,也正是擔心的。
早就已經惱怒,隻可惜一直被翠柳打斷話茬。
此時此刻,紅著一張臉和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翠柳,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隻怕,翠柳早就已經死了千八百回了。
一手指著翠柳,一時之間也冇有去管臉疼不臉疼的了,呲牙裂地怒罵道:“你個小賤人!給我滾!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罵得那一個唾沫橫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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