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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是我的》 第169章 【169】正文完 —— 第172章 番外3:爸爸哪去了(下)

搬進新家,許摘星就舍不得這麼早回S市了。

說來也奇怪,自從搬進來之后,那個噩夢就沒之前那麼頻繁了。岑風年前的行程都推了,只留了一個春晚,最近都陪著一起布置新家。

許摘星最喜歡跟他一起逛商場。

兩人逛商場超市的路照上了好幾次熱搜,網友們都說這對應該是婚期將近了。小姐妹群里都瘋狂艾特許摘星求一張婚禮邀請函。

許摘星:“什麼婚禮?誰的婚禮?”

小七:“不要裝了!我們都知道了!我知道我沒資格為伴娘,但我是妹妹親友團!讓我在婚禮上為這對新人打call!”

許摘星:“???”

你們為什麼覺比我本人還著急?

是快過年了閑的嗎?

許摘星跟小姐妹們辟謠的時候,岑風也在ID群里聊天:

——乘風:有什麼求婚的idea嗎?

——大應:???????

——施小燃:??????

——蠟筆小新:???

——奇怪:???

——蒼蒼:???

——三伏天:???

——井:ohmygad

——何斯年:【鏈接分:最新最熱的求婚方式都在這里!】

——何斯年:隊長加油!預約一個伴郎。

——大應:去去去,老幺爭什麼伴郎,隊長看我!伴郎看我!我高大威猛簡直就是為伴郎而生啊!

——井:不如搞個伴郎團!888發發發,寓意也好!

——三伏天:附議!

——施小燃:我就不一樣了,隊長,我可以提前預約一個你兒子的干爸嗎?

——蠟筆小新:你不配!!!

乘風邀請本爺加群聊。

——大應:這誰?

——本爺:你爹/點煙

——大應:?周明昱你個傻,隊長你拉他進來做什麼?!他不是我們ID團的人!我們ID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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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風:他主意多

——本爺:就是,而且這里面有誰比我更了解許摘星嗎?我可是青梅竹馬,哼~

爺已被群主移除群聊。

全群:hhhhhhhhhhhhhhhhhh該!

五分鐘之后,再次進群的周明昱:“QAQ風哥我錯了,別踢我QAQ,我幫你出主意!”

十人的微信群再次熱鬧起來。

許摘星并不知道豆正在準備求婚,每天安安心心布置新家,快到過年的時候,岑風開始春晚聯排,沒時間天天陪,許摘星這才重新收拾了行禮,坐上了回S市的飛機。

許父聽說今年婿要上春晚,興地高差點犯了,問清楚節目單后,就坐在沙發上抱著手機群發了一下午的消息。

幾乎通知了他邊所有能通知的人,告訴他們婿要上春晚了,在第幾個出場,唱的是什麼歌。

年三十晚上,岑風在后臺候場,跟許摘星通了個視頻。

許父許母都坐在旁邊,他在那頭笑著跟他們拜年,許父特激:“小風,你要好好唱啊!我們都在家看著!”

許摘星捅了爹一下:“你別給他力!”

岑風笑:“不會,伯父放心,我會好好唱的。”

許母笑呵呵的:“小風啊,唱完就回家過年哈,我們明天等你吃午飯。”

這是他自來到這個世界上后,第一次聽到有人對自己說,回家過年。

他彎笑得溫:“好,我明早七點的飛機,能趕上。”

許母開心極了:“那就好。”又轉頭給許摘星說,“你明天別睡懶覺啊,去機場接小風去。”

許摘星叉腰:“還用你說,那當然了!”

懶覺哪有豆重要!

晚八點,春晚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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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岑風出場的時候,許父拿著手機蹲在電視前拍了個小視頻,然后滋滋地發朋友圈:“大家都在問過年我婿怎麼沒回來,因為婿上春晚去了啊。”

評論:老許你以前炫,現在炫婿,我看要不了幾年你就要炫孫兒了。

許父:嘿嘿,承你吉言。

許摘星:“…………”

這個年過得很愉快。

岑風把行程都推到了年后,可以輕輕松松待在許家休假。許父許母都知道兩人現在已經住到了一起,兩人也不是老頑固,沒再在樓下收拾客房,直接把岑風的東西放到了兒臥室。

許摘星還在爸媽面前臉紅了一下。

過年期間滕文給岑風給來了個電話,先是拜年,然后笑呵呵說他把《荒原》送去金影獎了。業雖然對《荒原》好評如,也預估過今年各大電影節的獎項,但岑風還是沒有想過能拿金影獎。

笑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結果過完年,剛剛開春,就收到了《荒原》圍金影獎的消息。風箏們早已習慣豆創造奇跡,居然暗開始期待最佳男主角了。

網上也開始針對這次的圍名單猜測今年的影帝會花落誰家,猜來猜去比來比去,突然覺得,岑風好像并不是沒有優勢?

第一次演電影就拿影帝的明星又不是沒有,岑風在《荒原》里的演技也有目共睹,他可以在第二張專輯的時候拿金專獎,那第一部電影拿個金影什麼的,好像也不是沒可能?

這位神仙下凡本就是來碾凡人的嘛。

而且《荒原》這部電影是有很強的社會意義的,它揭了抑郁癥患者真實的生活和心理,令大眾對這個群有了很多的關注和寬容。

電影的配樂和影也一直是觀眾稱道的點,就算拿不了最佳男主角或者最佳影片,拿個最佳配樂最佳剪輯也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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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非常樂觀的。

春之后,B市的天氣漸漸回升,備關注的金影獎在頒獎典禮的前半個月公布了最佳男主角提名名單。

岑風亦在其中,收到了電影節的出席邀請函。

不管最后能不能得獎,提名最佳男主角已經是對他的一種認可。這一榮譽基本可以讓風箏們在圈“驕傲橫著走”了。

許摘星也是在公司開完會才收到消息,高興地給豆打了個電話,說今晚要在家準備大餐,慶祝影帝提名。

岑風還在拍雜志,讓先去超市買食材,等他回來再一起做飯。

豆同居了這麼久,許摘星的廚藝沒怎麼增長,反倒是豆越來越有發展副業當廚子的趨勢。

聰明的人就是這樣,學什麼都快,做什麼都容易上手。

羨慕不來。

不過一個家里有一個聰明人就夠了,許摘星覺得自己蠢點就蠢點吧,問題不大。

開著車離開公司,高高興興去逛超市,等紅路燈的時候,幾朵的櫻花飄落在擋風玻璃上。

許摘星愣了一下,轉頭去看。

車窗外就是綠化帶,里面載著一排櫻,櫻花簇簇開在枝頭,風吹過,漫空飄落。

櫻花開始謝了。

抑的恐懼隨著這飄落的櫻花再次席上心頭。

后面喇叭按得震天響。

許摘星回過神來時,綠燈已經進倒計時。

全靠本能將車開走,卻沒再去超市,直接回了家。

岑風趕在天黑之前回到家,進屋的時候,一樓冷清清的,沒開燈,他還以為不在,換了鞋走進去才發現沙發上蜷著一個人。

岑風按開燈,看見上蓋著一個小毯子,懷里抱著抱枕,像是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走過去,在邊蹲下,才看到眉頭皺得很,睡得特別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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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掌捂住小臉,指尖從眼底拂過,低聲喊:“寶貝。”

許摘星一下驚醒過來。

睜眼的瞬間,眼里都是痛苦和茫然。

直到視線逐漸聚焦,看清蹲在邊的人,之前慌的神才漸漸褪下,出手,小氣音顯得委委屈屈的:“抱。”

岑風俯抱起來,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躺在自己懷里。

乖乖蹭他心口:“我有點累,沒有去買菜,回來就睡著了。”

“沒關系。”他頓了頓,低聲問:“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許摘星埋著頭不說話。

他等了一會兒,沒有再問,低頭親了親,“今晚吃西紅柿蛋面好不好?我去做,你要不要看會兒電視?”

摟著他的腰不撒手。

過了好一會兒才悶聲說:“嗯,做噩夢了。”

岑風低頭看著:“能告訴我嗎?”

臉上閃過一抹悲傷,微微側過臉去,半晌,像下定決心似的,又轉回來對上他的視線,努力讓聲音聽上去平靜:“哥哥,我夢見你自殺了。”

他手指微不可查地了一下。

說著,眼眶又漸漸紅了,翁著聲音說:“我夢見你坐在一個房子里,腳邊燒著木炭,我怎麼喊你你都不答應,怎麼推那扇門都推不,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你……”

閉了下眼,克制著緒,很難地笑了一下:“太無力了。”

岑風把往懷里摟了摟,嗓音很沉:“不會的,有你在,我怎麼舍得離開。”

埋在他懷里點頭。

岑風手指拂過臉頰,輕聲問:“這個夢,是不是做了很多次?”

又點頭,頓了頓才悶聲說:“有一段時間每天都做。”

他其實能猜到“有一段時間”是指的什麼時候。可他沒有再多問,笑著親了一下:“不怕,只是夢而已,永遠也不會發生。肚子了嗎?我去廚房做飯,你乖乖看電視好不好?”

聽話地爬起來。

岑風替打開電視,調到最近看的搞笑綜藝。

做飯期間,許摘星時不時就跑到廚房門口來看一看。看到他好生生地在里面,才又回去,但是等不到多久,就會又過來看一看。

金影節很快到來。

如今網上對于影帝的討論熱火朝天,風箏們也是群,但一向熱衷于此的許摘星反而不怎麼在意了。

隨著那一天越來越近,幾乎惶惶不可終日,不管怎麼說服自己,也抵擋不了當年那次死亡帶來的影。

要不是不可能,真想把豆關在家里,哪都不讓去他,二十四小時不眨眼盯著他。

金影節也跟著一起去了。

從員工通道進后臺,在休息室等著,尤桃看出的焦慮,還以為在擔心獎項,安說:“第一部電影就提名最佳男主角已經很厲害了,就算這次不拿獎也正常,老板以后肯定能拿影帝的。”

許摘星:“拿影帝有什麼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尤桃:“…………”

大小姐你佛得有點過分了吧?

尤桃以為這是過猶不及,又安好半天,許摘星有些心不在焉,掰著手指頭算那一天還有多久。

一周不到了。

已經下定決心,等到了那一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出門。陪著他在家看電視打游戲下五子棋,反正不能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不然還是直接去醫院等著?

萬一老天愚弄,非死不可,突發疾病也能就近搶救。

不行不行,醫院也不安全,醫鬧那麼多,萬一遇到意外被牽連了怎麼辦?

哪里好像都不安全。

整個地球都不安全。

許摘星快急死了。

連轉播電視上主持人念出最佳男主角獲獎者的名字時都沒注意到。

直到尤桃尖著沖過來抱住,許摘星才茫然抬頭:“怎麼了?”

尤桃向來子穩重,這還是頭一次興到語無倫次:“最佳男主角!!!拿到了!影帝拿到了!!!老板拿影帝了!”

許摘星這才抬頭看向電視。

鏡頭給到岑風上,他笑容很淡,一貫的波瀾不驚,起扣好西服的紐扣,在掌聲中走上了舞臺。

頒獎嘉賓笑著把獎杯頒給他,又握手祝賀。

主持人遞上話筒。

今夜此刻,所有的焦點都在他上。

所有人心中都只有一個念頭:這個人首部電影拿到了金影影帝,這麼年輕的影帝,還有無可比擬的人氣和流量,他已經站在了巔峰,任人仰

可他眼眸還是那麼平靜,好像生來就是如此,任何事都不會左右他的緒。

這樣的位置,這樣的年紀,這樣的心態。

放眼整個圈子,他是獨一個。

總說他獨一無二。

今夜,他徹底證明他的獨一無二。

沒有任何人能復制他的經歷。

他生來不凡。

許摘星仰頭站在電視機前,呆呆看著畫面里的人。

他微笑著說:“謝謝大家對《荒原》的認可,也謝謝你們對我的認可。能出演這部電影是我的榮幸,謝謝導演和劇組的付出,也謝謝觀眾對于抑郁癥這個群的包容和溫。今后的路還有很長,希今后一切都好。”

他看向鏡頭,眼神溫,像在過鏡頭,看向某個特定的人:“謝謝我的那束,我永遠你。”

許摘星輕輕一眨眼,眼淚就掉了下來。

謝謝我的那束,我永遠你。

那是曾經站在舞臺上,獲獎之時,對他說過的話。

那時候他甚至都不認識

如今,他是否已經知道,那句話是為他而說?

都不重要了。

他們了彼此生命中最明亮的那束

金影節之后,岑風在圈的風頭一時無人能及,既有影帝的實力,又有頂流的人氣,說真的,連對家都找不到。

風箏們深深到,無敵是多麼寂寞。

拿到影帝沒幾天,岑風就又收到了張導遞來的電影劇本。這一次不是讓吳志云轉,而是張導本人親自過來的。

自從上次他拒絕了張導的電影選擇了《荒原》后,張導對他印象就一直不錯,一直在等待合作的機會。

這一次的劇本是他箱底的本子,講的是一個刺客的故事,名為《譎》。

岑風還在家給許摘星熬牛粥。

禮貌地招待了張導之后,然后拒絕了他的邀請,他很平靜地說:“下半年我要準備演唱會,不能分心。”

張導喝了一口大紅袍,笑著搖頭:“你是第一個接連拒絕我兩次的人。”他看向飯桌上的牛粥,“那個,我能喝一碗嗎?”

岑風笑道:“當然。”

張導喝了一碗牛粥,把《譎》的本子留了下來,離開前跟岑風說:“你什麼時候愿意接了,拿著本子來找我。你不接,我不拍。”

岑風送他離開,回來的時候,看到小姑娘穿著睡站在樓梯口,一臉幽怨地說:“他把我牛粥吃了。”

岑風走過去把人抱下來:“還有很多。”

許摘星:“不行,給我做的,一口都不能給別人。”

岑風笑著問:“那現在吃都吃了,怎麼辦?”

摟著他脖子:“要罰你。”

岑風挑眉:“罰我什麼?”

許摘星說:“罰你明天不準出門,一秒鐘也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岑風看著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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