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角不敢做其他作,害怕嚴封真找人進來按著他。他抓著地板,忍著。花控制不住地收,每一下夾得嚴封又疼又爽。嚴封也很不好,但嚴封更不想夏角忘了他。
嚴封輕輕拍打夏角圓潤的屁,讓夏角放松。
屁原本就被木拍打得很疼,可嚴封的手打下來時,又有不同的覺。那皮和皮的撞,不同于冷冰冰的木板。
“真圓,以后開了,得變得多。”嚴封用力那翹,用語言刺激夏角的。
夏角地埋頭在地。他也知道自己的部比較圓潤,可被嚴封說出來,又是不同的覺了。
“真不放心,你的這麼。離了男人那可怎麼辦。”
嚴封上這也說,干他的力道卻一點都沒小。針刺得生疼,夏角覺得這師傅一點都不專業。想到這里是游戲,夏角肯定是嚴封故意的。
夏角咬牙切刺地說:“天底下又不止你一個男人。”
“再說一遍?”嚴封當即就怒了。
“我錯了!我胡說的,我沒有那樣的想法。”夏角嚇得渾一哆嗦,他從未聽過嚴封這樣的聲音,很恐怖,很恐怖。恐怖得他覺得自己敢重復半個字,會經歷難以想象的折磨。
他一直以為嚴封雖然變態,但很溫,卻不知道一個溫善良的人是不會說出因不想當別人手下才開公司這樣的話。
嚴封骨子里就是個控制狂,只是后天教育得當,讓他包裹上了名為紳士的外。只要不到嚴封的區,一般況不會表現出來。同公司的夏商,夏羽,趙易等人都知道,但看到嚴封寵著夏角的模樣,夏商才會認同嚴封和夏角的關系。
嚴封看到系統反饋回來的數據,也覺得自己是兇了些。他俯下,一手撐在地上,另一只手輕輕夏角的后頸,放輕聲音說:“乖一點,知道嗎。”
“嗯。”夏角側著頭,想要看嚴封,但被布蒙住了。
“我你。”嚴封的吻落在夏角的背上,親在那曾經被針扎疼的地方。
不提還好,一提起即將分離,夏角莫名就想哭了,“我不會忘記你的,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還有,我也你。”
如果無法改變即將分離的事實,更該珍惜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
嚴封重新進夏角的里,一下下輕輕地著,每一下都伴隨著背上的一針。
這不是,更像一個儀式。一個能讓夏角記住嚴封的儀式。一下刺在上,一下進心靈。
換了一種心態去,背上的針刺似乎漸漸就沒那麼疼了。或者說,是他已經疼得發麻了。
直到最后一針結束,夏角的背早已跡斑斑。
嚴封看著并不覺得恐怖,但他會好好記住這一切,記住夏角為他經過的疼痛。
夏角的臉在地上,發型有些,額頭上全是汗水。哪怕他聽到刺青師傅離開的聲音,夏角還是覺得背上還有針扎的疼。
將蒙著夏角眼睛的綁帶松開,嚴封換了個姿勢,側躺在夏角旁,手依舊著翹的部,拉了出來,但頭還在里。
“可以做了嗎?”夏角也不知道為什麼,背上火辣辣的疼,但他此時最想的卻是和嚴封合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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