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喜歡被抓的場景啊,安逸辰,你還可以再繼續來幾次,那樣你就可以看到我抓在床的樣子了。”
“暖暖,我們本就沒有任何關系,一切都是那個人自己撲上來了,簡直就是好不知廉恥,是吧。再說了,你應該繼續看下去的,那樣你就知道我到底是有多坐懷不了。”
夏暖暖忍不住的呸了一下,然后道,“坐懷不?難道我還要繼續看著我老公跟其他人拉拉扯扯的不?安逸辰,再有下次,我懶得說,咱們直接民政局見就好了。”
安逸辰忽然抱起夏暖暖,笑得很是開懷,“暖暖,如果不是你如此放狠話,其實我真的很想多看幾次你吃醋的樣子。”
夏暖暖氣得很想咬安逸辰,“我沒有吃醋!”
“好嘛,你這不是吃醋,你只是在捍衛自己的丈夫,我說的對不對呀。”
看著他們兩個人恩恩的離開,陳丹注視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只覺得心中更是止不住的嫉妒。
拿起電話來,撥打了汪煒的電話,“你現在在哪里?”
“喲,陳大小姐怎麼還有空閑給我打電話呢。”
“廢話說,我想見你。”
這兩年半來,他們彼此互不聯系,也不 再想著如何算計安家的事,或許只是等著磨好刀,關鍵時刻下手罷了。
兩年多來,汪煒也終于不再是如此的喪心病狂,不再頻頻的去擾夏暖暖和安逸辰,別人都說他神經病,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是神經病,但他還是清醒的,清醒的知道,自己該走什麼樣的路,只是心中的那份恨意,隨著時間的流逝只會增加卻無消減。
汪煒早早就到了目的地,看到陳丹面蒼白的走了進來,他臉上的表變幻莫測,讓人無法猜測。
陳丹座的時候,因為疼痛忍不住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腰部。
汪煒角出嘲諷的笑容,“怎麼這是為所傷?”縱使不說,他多多也可以猜到為什麼會被傷到。也只有把真正惹到了,才會想起找他吧。
想到過去的事,竟然覺得有些許恍惚。三年前的還盧靜,三年前的他簡直是個報復狂,三年前的他們都只是個毫無生活經驗小人,為此讓人任意,而三年后的現在,他也算是個小有就的律師了,而也重新改頭換面,了都市白領陳丹。
現在的他們還是個小人,但是他們卻已不再是當年的他們。
知道汪煒是在嘲諷自己,陳丹倒也沒有任何回應,只是拉開椅子自顧座,坐下來后看著汪煒,然后道,“汪先生你還是學不會紳士,按理說你該幫我把椅子拉開的。瞧,關于這點,你永遠也比不上安逸辰。”
知道這些年來汪煒除了恨夏暖暖,另外一個原因或許就是嫉妒安逸辰當今的就,為此總是會抓住任何機會刺激汪煒。
不過現在的汪煒也不再是當年的那個汪煒了,為此對于陳丹的嘲諷,他倒是沒多大反應,依舊淡淡的笑著。
“陳小姐今日來找我,想必不是斗而已吧。”
陳丹了自己還疼痛的腰,眼睛里面滿是恨意,手指,然后緩緩的道,“對于安逸辰和夏暖暖,不管我們再怎麼提高我們的份,都是沒法斗過他們的。”看到汪煒臉上滿是不信服,陳丹繼續道,“汪煒,承認吧,縱使夏然早就下臺,但是我們還是沒法在臺面上斗得過他們。”
汪煒覺得說的倒是有理,忍住怒氣道,“那你覺得該怎麼辦?”
“我們或許可以挑撥離間。”
汪煒挑挑眉,很是好奇的問道,“怎麼個挑撥離間法?”
“我去勾引安逸辰,你去勾引夏暖暖。”
聽到這麼一說,汪煒差點把正在喝的水噴出來,然后大笑,笑完以后很是鄙視的看著陳丹,“陳小姐,那麼我想問,勾引了兩年半了,你這個陳組長,可有讓你們的上司安逸辰對你心?”
看到他那麼說,陳丹不有些惱怒,但是還是沒有忘記今日來這里的目的,為此循循善,“我們可以造假象,讓安逸辰誤會你和夏暖暖的關系,讓夏暖暖誤會我和安逸辰的關系。我知道他們會彼此信任,但當誤會頻頻發生,我就不相信他們還能繼續信任下去。”
聽到這麼說,汪煒不沉思著,擔心他會拒絕,陳丹加大火力,“其實我可以找其他人來做這事,但總覺得汪煒你是最合適的。畢竟,你和夏暖暖的關系,也是略微微妙的,難道不是嗎?”
汪煒抬起頭來,對著陳丹出笑意,輕輕吐氣,“既然這樣,那就了。”
陳丹看著汪煒離去的背影,忽然問道,“汪煒,你該不會是上夏暖暖了吧。”前面的人僵滯了一下,但隨即邁開步子繼續向前,而陳丹則是開懷大笑。
這樣更好了,對于人而言,是最好的武,但對于男人而言,有時候也是可以行得通的。
或許汪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頻頻的想要拆開安逸辰和夏暖暖,但是陳丹作為子,對于這方面總是敏點,為此想到了汪煒沒想到的東西。
達那麼好的協議,腰上的傷,仿佛也沒剛才那麼疼了。陳丹拿起勺子,慢慢的攪拌著咖啡杯,原本的圖案因為的攪拌全都變形,但是卻喜歡這樣的混。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想來場臺面上的對抗,比如商戰什麼的,但是我不會寫啊,所以就很狗啊,所以,反派神經病男配潛移默化中對主因恨生了。
☆、挑釁
自從夏暖暖決定去上班后,誰來帶安皓軒便了一個問題,最后兩個人商議,決定送他回安宅,白天送到安宅,晚上下班后去接他回來。這個年紀其實也是可以送去兒園了,但是夏暖暖終歸是不放心。
剛踏進客廳,就看見安老爺子趴在地上陪安皓軒耍。
只見兩個人都跪在地上,學狗爬,還時不時的哞哞哞或者汪汪汪的,完全不理會這個地方就是客廳,人來人往的,簡直就是一個大頑加一個小頑。
這幾年安老爺子覺得自己大不如前了,安皓軒長大后,他也就慢慢的放權給安逸辰,只想著能夠盡天倫之樂。
無法想象,一個商場上呼風喚雨的老總,竟然會爬在地上跟著孫子玩。
當夏暖暖看到這一幕時,驚訝得差點出聲來,張得老大,幸虧安逸辰早早拉住的手,否則還真是驚呼出聲了。
安逸辰牽著的手走到安老爺子邊,然后蹲下來看著他們玩,他也沒有打擾他們玩耍的打算,但是小孩子眼尖,馬上就發現了爸爸的存在,然后連忙爬過來,爸爸爸爸的。
而安老爺子發現了自己這樣的姿態被兒子和兒媳婦發現,倒也沒有覺得有任何尷尬,他很淡定的站起來坐在沙發上,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腰,有些氣的道,“老了老了,就這麼鬧一下就累得我。”
安皓軒看到爺爺嘆氣,連忙跑過去幫爺爺捶背捶腰,“爺爺,捶捶,捶捶。”說話生氣的,但是捶起來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看得夏暖暖直想笑。
韋芬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麼和諧的一幕,站在門口怔了怔,但還是清了清嗓子,這下在屋的人也就發現了他的存在,而夏暖暖連忙過去接住的包,“媽,回來了。”
韋芬沒有多說什麼話,只是嗯了一聲。
雖然依舊是冷淡的,但相對于從前,已經好了很多了,想到這里,夏暖暖不舒心了不。
安皓軒看到回來,連忙扔下安老爺子跑過去牽著韋芬的手,“,抱抱,抱抱。”說著還出手來打算讓抱。
夏暖暖看了看他,剛想開口,就被安逸辰制止了,也是,總是忍不住。
皓軒剛會說話的時候也會韋芬抱,那時候總是擔心婆婆剛下班回來太累了,為此制止皓軒不要這樣,但那次婆婆略微生氣,說這麼說是不讓孫子跟親。其實本意是顧念道婆婆太累了,但是在婆婆曲解了的好意。既然這樣,只能是能不開口,則不開口了。
后來也就盡量避免說這些話了,只是剛才看到公公那樣,差點就忘記了。好多東西,想要改變,其實還真的不是在一朝一夕,甚至時間過了那麼久了,隔閡還是在的。
工作了一天的韋芬雖然很疲憊,但對于孫子的這個要求還是很樂于去做,為此蹲□子來將皓軒抱了起來。
但是沒抱多久安皓軒就嚷嚷著讓韋芬放他下來,韋芬有些疑,“是抱著不舒服嗎?”
安皓軒搖搖頭,然后拉著韋芬的手往沙發上坐,小大人的道,“不是的,上班一天,辛苦苦了。”說著還像模像樣的給捶背。
而安老爺子在一邊看不下去了,也跑過來爭寵,“皓軒,爺爺也要。”
看著兩個老人家在那里彼此爭寵,夏暖暖只覺得心暖暖的,或許他們兩老對還是有些許偏見,但看得出來他們是喜歡著孩子的。
任由著他們鬧了一會,安逸辰終究還是狠下心來,“爸,媽,我們該回去了。你們上了一天的班,也累了。”
原本兩老子的臉上還掛著笑意,但是聽到安逸辰的話后,臉立馬沉了下來,而這回韋芬終于忍不住了,看著夏暖暖道,“以前你在家,可以好好的帶著皓軒,為此你不愿意回來住,我可以接。但現在你出去工作了,安家上上下下人手多,回來住,皓軒也能得到更好的照顧。”
安逸辰知道夏暖暖心中是不愿意的,他不想讓夏暖暖為難,剛想開口拒絕,便聽到夏暖暖道,“媽,從前都是我自己小家子氣。你說的對,回安宅住,大家也好照應,所以找個時間。我們就搬回來吧。”
聽到這麼說,韋芬的面終于緩和了下來。
晚上回家的時候,夏暖暖累得不想說話,隨便扔下包包就癱坐在沙發上,而皓軒在安宅的時候就睡著了,安逸辰一路抱著兒子進他的小臥室睡覺,安好了小兒子,連忙出來看夏暖暖。
其實每天都是這樣的工作量,但是今天卻異常的累人,陳丹的表現讓甚是鬧心,畢竟任何一個妻子看到自己的老公被其他人虎視眈眈都會不舒心吧。
雖然這表明的丈夫條件很好,但是這樣會讓極其沒有安全。
安逸辰雖然早就發現了的不對勁,但以為只是太累了,為此來到邊為捶背。
他沒有說話,只是單純的給捶背,而則是很他的服務。
捶了一會,看到夏暖暖的狀態放松了下來,安逸辰終于開口道,“暖暖,其實今日你不用如此委屈了自己,我會跟媽好好說的。”
夏暖暖握住安逸辰的手,輕聲細語,“辰哥哥,這些年來為了我,你跟爸爸和媽媽鬧的矛盾不,我不想看著你為我為難了。從前我知道爸爸媽媽看著我就不舒心,為此我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對搬回去住,而現在倒是好了,他們雖然不是那麼喜歡我,但總算不再討厭我了。既然現在我們都要出去工作,那搬回去住也沒什麼的。趁著這個機會,大家好好相。很多時候,逃避并不是一個好辦法,我會學著坦然面對的。”
安逸辰順勢摟住夏暖暖,親了親的額頭,很是抱歉的道,“從前那麼霸道的娶了你,只是覺得你不夠勇敢,你逃避,只是覺得不放心把你給別人。但沒想到嫁給我會讓你面臨那麼多的困難。”
“辰哥哥,這是什麼話呢。如若當初結婚之前把一切事都擺開說來,爸爸和媽媽也就不會那麼震驚,他們或許也就不會這般怪我了。況且,都是我的錯,拖累了公司,才會讓你那麼辛苦。”
這些年來,安逸辰一邊忙著照顧的緒,一邊忙著打理公司的事,看得又心疼又自責。幸好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或許還會有未知的困難在前方等著他們,但彼此經歷了那麼多事,接下來肯定會好好的。夏暖暖相信,相信安逸辰。
看到夏暖暖開始自我責備,安逸辰直懊惱,“下次再也不跟你說這個問題了,否則你老病又犯了。暖暖,記住,因為我你,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聽到他那麼說,夏暖暖忽然覺得鼻子酸酸的,眼眶一熱,仿佛有熱淚要流出來。
安逸辰親了親的眼睛,啞著聲音道,“孩子都快三歲了,怎麼還是那麼哭呢。”
夏暖暖笑了笑,“黛玉的眼淚都是為了寶玉而流,而我的眼淚自然都是為了你而流。”頓了頓,夏暖暖繼續道,“不過那都是幸福的眼淚。”
安逸辰看向的眸如此深沉,而夏暖暖也毫不遲疑的送上自己的瓣。
舌纏,如癡如醉,屬于兩個人的夜晚就這般展開了。
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夏暖暖心大好,臉上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去茶水間打開水的時候不有同事問,“怎麼大清早的心那麼好。”
夏暖暖笑笑,“因為我兒子今早跟我說他我,樂得我都不想上班了。” 說的倒是實話,早上哄安皓軒起床,小家伙不知道傳了誰,起床氣大得很,為此夏暖暖生氣的不想理他,然后安皓軒開始各種討好,最后是那句媽媽我最你了討好了。
“不想上班,那就不來唄,反正老板就是你丈夫。”說話者的聲音略微尖酸刻薄,夏暖暖順著聲音看過去,方才發現這就是市場部的田巧巧。
夏暖暖有些惱怒,但既然也說了這里的老板是丈夫,那麼如果生氣了,那麼倒是顯得不得了,為此笑得很得的道,“巧巧真是會說笑呢,作為員工,首先要有工作責任,是吧。不過話說回來,就因為老板是我丈夫,我更應該起到帶頭作用,不該懶了,是不是?”
雖然不愿意跟前面這個人吵起來,但是這個人顯然的并不愿意放過,為此聽完夏暖暖的話,田巧巧冷哼了下,然后笑道,“起到帶頭作用?呵,顯然老板娘是想告訴大家,老板是如此的大公無私咯。不過據我所知,多年前,還曝出新聞來,說是市長因為偏袒自己的兒,最后落得下馬這種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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