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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廢后成了鄰國皇帝的獨寵》 第78章 旁觀 他已經沒有資格

這下頭幾乎就是那些人一直瞞著的了。

夏倚照緩過剛才那一陣子的惡心, 捂著鼻子揮了揮,“有這些東西,應該就可以證明他們在這上面做了手腳。”

人證證俱在, 那些巡檢大概也沒有什麼狡辯的余地。

宋寒時“嗯”了一聲,神看上去平淡, 仔細看才會發現一點疲憊藏著眉眼之中, 讓他整個人都有些蒼白。

夏倚照淡淡看了他一眼, 什麼都沒說。

方才的對話已經表達得很清楚, 不可能再回頭。

哪怕其中千萬縷太多彎彎繞繞,但永遠不會忘記被背叛時那一刻的苦楚。

無論背叛存不存在,但傷害是真實存在的。

宋寒時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他只是以為用自己的方式可以彌補。

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在給暗無天日的未來一點希

夏倚照不介意親手打破。

兩人順著岸邊一路往上,遠遠就看到一行人往這邊來。

腳步急匆, 看得出來很是張。

岸邊還只是一行人, 其余的已經順著河流蜿蜒而下。

按理說應該順著水勢打撈,但蕭嶼似乎看出了什麼, 帶著人去了另一個方向——

也就是夏倚照當時離開的方向。

那些人幾乎沒見過蕭嶼那般模樣,知道夏倚照落水之后, 他的臉便沉得嚇人。

即便一言不發,也能讓人到他上散發出來的煞氣與沉。

通風報信那人嚇得兩戰戰,心中本抱著一點僥幸,看到蕭嶼這般樣子早就臉煞白, 不敢抬眸看他一眼, 一點風吹草就心臟驟停,嚇出一冷汗。

他哆哆嗦嗦,戰戰兢兢, 心里面又不免想著自己不過是在嚇自己罷了。

先前那麼多人被扔下去都無從尋蹤,方才那個人也照樣找不到蹤跡,最后還是會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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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等這對人馬走了,他再去老地方把那人的尸給拖到山里去,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他這樣想著,剛松了口氣,忽而聽到耳旁一聲疾呼——

“那里有兩個人!快去通知皇上!”

巡檢聞言瞬間抬起頭,臉煞白,然而還未看清楚前方那兩個人是誰,又被方才那人口而出的稱呼給驚詫到——“皇、皇上?”

他渾,緩緩轉過頭去看著前的男人,“你方才說……皇上?”

那人不耐地看了他一眼,此時懶得解釋,忙沖到夏倚照面前,“將軍你沒事罷?”

將軍?

巡檢眼前發黑,只覺得腦子里嗡嗡作響。

夏倚照著簡裝,被水泡過之后子,這才顯出玲瓏的曲線來。

那人看著緩緩走近,越發兩,差點跪在地上,“將軍……”

巡檢看著形,似乎才明白過來,眼前這顯然是個人。

而他們口中的將軍,也就是他們先前傳的那個將。

夏倚照在他面前站定,還不急著跟他算賬,只旁的侍衛,“皇上呢?”

“皇上已經從那條路徑上去尋您,已經上路一段時辰了。”

夏倚照“嗯”了一聲,見那巡檢挪腳步,眉頭一蹙,“站住!”

那人徑直跪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將、將軍饒命!”

他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員,誰知竟然就是那個傳聞中的將軍?

他臉煞白,抖著求饒,“小的知錯了、小的不該錯手將您推河中……”

宋寒時沉冷的視線落在他上,聞言已經在醞釀著殺氣。

果然是他——

他接過夏倚照手中的劍,剛要上前,就被夏倚照攔住,“別急,他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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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寒時并未停手,“他差點害死你。”

且他說的錯手顯然是在為自己開,很明顯是故意想置夏倚照于死地。

一想到夏倚照若是真的……真的死在這人手上,他便難以抑制心中的怒火。

夏倚照看他這般鷙,心中無波無瀾,甚至還覺得可笑,“差點害死我的人多了去了,從前也不見得你有多激。”

只是隨口一說,卻像是中了宋寒時的痛

他后退一步,嚨干啞,苦得翻滾著某種緒,“阿照……”

只是隨口一說,可他卻想起了從前許多事

那許多次,他為了心中的難言之,讓夏倚照陷險境。

甚至于為了一己私,不曾罰差點害死和宋回的春兒。

方才的怒火被澆了個

宋寒時忽而覺自己是最沒有資格關心、為出頭的人。

在場的任何人都能為夏倚照斬殺叛徒,除了他——他本就是個曾傷害過的叛徒。

大約等了半個多時辰,依舊沒有見到蕭嶼的影。

夏倚照蹙起眉頭,“過去瞧瞧。”

“是。”

旁邊的人應了一聲,看了那個巡檢一眼,“將軍,這個人怎麼置?”

“先綁起來,待我和皇上回來之后再做理。”

“是。”

夏倚照正要離開,宋寒時立刻跟在后,“我跟你一起去。”

夏倚照聞言看了他一眼,“不必,你留在這里,如今我跟你之間已經沒什麼關系,你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巡檢。”

“我跟你一起去。”宋寒時還是堅持道:“這邊的地勢我比你更悉,他遲遲沒有回來,興許是遇到其他的麻煩。”

夏倚照聞言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便也沒有再拒絕。

帶了幾個人,朝著蕭嶼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走了幾里路之外,便看到跟在蕭嶼邊的幾個人正在沿河打撈,走過去問他們,“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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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悉的聲音,他們轉過來,發現是夏倚照,立刻在面前跪了下來,“將軍!”

其中一個臉白得有些嚇人,像是見了鬼一樣,“方才那些人都說您落了水,順流而下去打撈,皇上不愿相信,如今還在下面不肯上來……”

這還是他們委婉過后的說法,他們從未見過蕭嶼那般急切的模樣,臉沉到像是要殺人,卻又什麼都不說,只一言不發地派人去,自己也一刻不停地尋找著夏倚照的下落。

夏倚照聞言眼神了一下,什麼都沒說,只是順著那些人說的方向走去。

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一個黑男子不斷尋找自己的影,心中莫名有些焦躁不安。

只是到了他們說的地方之后,卻不曾看見蕭嶼。

“為什麼只有你們,皇上呢?他在哪里?”

水中那些人停了下來,其中一個人抹了臉上的水,難以置信地看著夏倚照,“將軍,你怎麼會……”

“我沒事,這件事說來話長,皇上現在在哪里?”

那些人往四周看了幾眼,似乎也有些詫異,“皇上方才還在這邊尋找,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夏倚照臉一沉,神越發難看,“你們是守護皇上安全的,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

語氣里面明顯帶著一點憤怒,宋寒時在一旁聽著,目閃爍,心里面生起一難言的滋味。

這就是看著關心別人時的嗎?原來這般煎熬。

似乎連夏倚照自己都不知道,如今對于蕭嶼已經不是無于衷,而是會為他的生死而擔憂。

還未等他從這些緒中走出來,便看到夏倚照已經獨自一人順著原來那條路走過去。

宋寒時瞬間上前拉住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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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去找他。”夏倚照徑直甩開他,看都沒看他一眼。

宋寒時著頭皮跟過去,“你明明知道那一地勢險峻,你自己一個人本沒辦法……”

夏倚照本不聽他的話,才走了幾步,忽然聞到一陣濃郁的腥味道。

興許是先前在山那里面聞夠了這種味道,蹙起眉頭,慢慢握了拳頭,“他傷了……”

一開口,聲音便沙啞無比,明顯在擔心蕭嶼。

宋寒時只能忍住心中那難言的刺疼,對說:“不一定是他的,你別著急……”

即便是對蕭嶼有所芥,可他還是不愿意看到夏倚照為他傷心難過,只能夠開口安

可夏倚照似乎完全沒有在意他的存在,更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用劍砍掉周圍的枝葉繼續往前走。

即便被那些荊棘劃破了裳,毫不在意,先前那些細小的傷口已經結痂,黏膩粘接,看上去疼痛躁

宋寒時眸,跟在后頭一言不發。

夏倚照并不在意自己后跟了一個人,只是一個勁地往前走。

忽而聽到有什麼東西被踏碎的聲音,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抬頭往前看去,就看到遠一道人影。

那人也注意到,往這邊看了過來。

隔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江面上水汽氤氳。

看到夏倚照的那一瞬間,男人如死水一般寂靜的眼眸一下子綻出彩,猛烈地震著。

看到蕭嶼還好好地站在那里,夏倚照瞬間松了口氣,剛要抬過去,就看到那人已經朝這邊大步過來。

還從未見過男人眼中有那般濃烈的緒,如一陣狂風驟雨般席卷至面前。

“皇上……”還未等開口,面前的男人便已經將懷中。

聽到耳邊蕭嶼劇烈的息聲,帶著略的沙啞以及濃重的緒,似乎還帶著一后怕,在耳邊沉沉道:“你沒事……還好你沒事……”

他就這麼抱著,一旁的宋寒時幾次握拳頭,才忍住想要上前分開他們的沖

他已經沒有資格了。

哪怕親眼看著別的男人擁懷,他也沒有那個份去干涉什麼,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看著。

甚至,連給一個擁抱都是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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