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扯平?”白霜對這些事不是很了解。
作為神界最強的神明,從來沒有欠過誰的人。
強大如斯,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高考績被抹黑,其實自己也是能解決的。
在薄逆沒有出現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對策,也做出了決定。
隻不過是把時間往後拖一年,對最後的結果沒有任何影響。
可薄逆給出了強而有力的證據,直接果斷地證明了的清白,讓不用等,也不用蒙冤,可以毫無汙點地進帝大。
他也為此付出了失去自由的巨大代價。
這麽看來,似乎的確欠了他什麽。
“好。”想明白後,白霜就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著玻璃窗另一邊的薄逆:“我答應你的告白,等你出來,我們就在一起。”
直到薄逆被帶回牢房後,他的腦袋都還暈暈乎乎的,覺像是做了夢沒有睡醒。
許白霜答應他了?答應他了……
他該不會是耳朵出問題,聽錯了吧?
“薄逆,薄逆!”
牢房外有人他的名字。
薄逆暈暈地看過去,便看到一張悉的臉。
他進監獄已經有一個星期,這個男人每都會來找他談心。
談心的主要容隻有一個——
“薄逆,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了嗎?你有這麽厲害的賦,如果為國家做事的話簡直前途無量,而且到時候你也不用待在這裏。”
男人苦口婆心地勸道:“等你刑滿以後,你就可以想去哪去哪。
國家會給你安排福利非常好的工作,你還有一個好聽的名頭,又是公務員,這麽好的機會你不把握住就可惜了啊!”
據前麵這麽多的經驗,男人知道自己至要講半個時。
而且講完以後,薄逆大概率不會給他回應,他隻能識趣地自行離去。
他怎麽也是個大領導,外麵有多人幾乎都要跪下去求他給一個機會,他都不給。
到了薄逆這,他卻是反過來了,可薄逆都不拿正眼瞧他。
這心理落差,按照他的脾氣,他早就不該再來見薄逆。
可誰讓薄逆是個才,年紀就能侵國家網,好好培養一下,以後就是國家的武。
了半,見薄逆還是像往常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男人歎了一口氣,準備離開。
“等等。”薄逆的聲音有點沙啞,但著激,“如果我答應你,我還有機會恢複高考績嗎?”
男人腳步一頓,臉頓時欣喜起來,不住地點頭,“隻要你能給國家做出貢獻,高考績當然能恢複,你又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人!”
薄逆的眼前浮現出白霜的臉,他冷戾堅的臉龐慢慢下來,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好,我跟你走。”
……
四年後。
今是畢業拍照片的日子。
帝大校園,可見穿著學士服的學生們在一塊拍照的場景。
“來了來了,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隨後眾人循聲去,便看見一人踩著而來。
穿著米白法式連,簡單的設計卻凸顯了優雅矜貴的氣質。如黑瀑般的長發挽起,頸間一條澤瑩潤的珍珠項鏈,更顯大氣。
如果這一打扮讓人覺得很溫,那麽看向眼神的時候,就會覺得一切都錯了。
形狀好看的眼睛裏卻著明顯的涼意,仿佛拒人於千裏之外。
四年來,白霜在帝大的名聲是一年比一年響亮。
不僅僅因為是個擁有千萬的大網紅,還因為那矛盾又擁有致命力的氣質。
大家看過溫耐心地教別人題目,也看過把頭發一紮,對壞人揮拳相向的暴力場景。
溫和冰冷,優雅和狠戾,這些居然能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上,還不讓人覺得怪異。
隻是,就是有點怕主接近。
白霜到自己的班級拍完畢業照後,準備離開。
這時,有個膽大的男生咬咬牙,著頭皮走到麵前,拿出一直藏在背後的一大束花。
“許白霜同學,我已經默默關注了你四年,今畢業了,我怕現在不就來不及,我一定要告訴你,我喜歡你!”
男生的聲音幾乎是用吼的,整個廣場上的人都聽見了。
所有人都看著許白霜,不知道會給出什麽樣的回複。
然而許白霜還沒開口,就有一道冰涼戾的聲音響起——
“跟我朋友告白,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眾人嘩然,紛紛朝著話人的方向看去。
白襯衫的薄逆,手捧一大束炙熱玫瑰走來。
他相貌英俊,形高大,眼神和白霜是如出一轍的冰涼,一看就像是一對。
“吶,這不是當初考場打架事件的主角,薄逆嘛!”人群中有生驚呼。
即便已經過去四年,薄逆當年的神還是會時不時被網友翻出來回味。
“阿逆。”白霜一改清冷淡淡的神,瞇起眼睛笑得,跑到他麵前,“你果然來接我了。”
四年,白霜幾乎每都會去見薄逆。
薄逆也告訴,他會在畢業這來接。
薄逆把玫瑰遞給白霜,眼神寵溺地看的笑,手輕輕了的腦袋,“真乖。”
他曾經跟過,希能多笑笑,能在他麵前生一點。
當真的這麽做了,他便覺得整顆心都暖暖的,好想把擁進懷中好好疼。
“那我們走吧。”白霜很自然地挽上他的手臂。
也多虧了懶蛋提醒,白霜在這四年看了很多偶像劇,學習了裏麵的套路。
既然已經答應做薄逆的朋友,那就應該盡到朋友的義務。
挽手臂什麽的,菜一碟。
“等等!”剛剛告白失敗的男生突然大喊道。
他臉猙獰地:“你就是那個坐牢的薄逆?你有什麽資格讓許白霜當你的朋友?
你這個勞改犯,連大學都沒上,是剛出獄吧!
你想讓許白霜跟你過窮苦的日子,還是因為看見許白霜開了公司掙了錢,所以想吃飯?
你還是個男人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