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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兄實在太穩健了》 第七百二十五章 流浪玄都城!【超大杯!】

一圈又一圈藍紋,以天庭爲圓點,在三界盪漾開來。

下一瞬,玉帝被一重重鎖鏈困縛,形再次出現在了凌霄寶殿,卻被綁在了寶座上,上的白袍被黃袍遮掩,頭上出現了帶著前後簾的頭冠,整個凌霄殿都被金渲染。

波紋過。

凌霄殿前,一名灰袍老道化作了白老者,面容慈祥、慈眉善目,額頭帶著一顆金的五角星,端著拂塵邁步殿,跪伏在了玉帝駕前。

“臣,太白金星李長庚,拜見陛下。”

玉帝面容冷漠緩緩點頭。

這‘太白金星’走上高臺,站在寶座側旁,緩緩閉上雙眼。

波紋過。

南贍部洲,楊戩、哪吒突然覺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心底一些畫面被抹去,又有一些畫面再次生

在他們後,玉鼎真人握住太乙真人的手腕,玉鼎低著頭,目中滿是玉華,那藍的波紋被他輕輕碎。

四海龍宮,除卻四位龍王以及部分龍族大長老,一名名龍子龍、侍衛海,心底同樣有道影破碎,又重新恢復了更單薄、更簡單的影。

【太白金星李長庚,天庭玉帝陛下的左膀右臂,常爲天庭信使。】

南海各海神廟,那兩座神像緩緩變了龍首老者的形象,凡人百姓毫無察覺。

海神不一直是龍王爺嗎?他們這般覺得。

天庭,天河練兵之地。

正打坐的敖乙睜開雙眼,低頭看著自己掌心,又擡手自己的眼角。

自己爲什麼會哭……好像是,好像是……想不起來了。

不遠,呼呼大睡的卞莊撓撓頭,喃喃著:

“等會,該去給太白老倌兒送點啥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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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紋過。

地府;

度仙門;

北洲邊界妖族、北俱蘆洲巫族部落、東勝神洲花果山妖族圈……

火雲中。

幾位人族人皇對視一眼,伏羲擡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各自點頭答應一聲。

“喝酒吧,”軒轅黃帝笑道,“慶祝慶祝。”

“這有啥慶祝的?”

大禹帝君小聲嘀咕著。

顓頊笑道:“走了好,不知爲何,總覺得,比之前反而有點希了。”

幾位人皇各自輕笑。

聖母宮中。

媧聖人輕輕攥秀拳,又呼了口氣,將拳頭鬆開,繼續翻著面前的畫本,似乎全然不知天地盪。

五莊觀。

坐在人蔘果樹下的老道輕笑了聲,擡頭看向玄都城所在方位,嘆道:

“以後想出門就麻煩嘍。”

“師父,怎麼了呀?”旁邊有子小聲問著。

“莫多問,把這幾顆爛掉的果子拿去喂仙鶴。”

老道輕笑了聲,甩拂塵,唱一曲遠古出場詩,翻開了手中那薄薄的書冊。

其名,地書,本爲天地胎

……

玄都城在漸漸飄遠。

天地通路閉合的一瞬,三千大道圓滿,玄都城被推向了混沌海。

李長壽靜靜站在那已經消失的旋渦前,負手、低頭,面容有些凝重。

背後,那些人影也不敢打擾,只是各自面悲涼地靜靜等待著。

混沌海突然翻涌起層層波浪,一隻黑影突然出現,嚇的不高手立刻就要祭起法寶。

“是鯤鵬號,”李長壽道,“不用急,它會帶玄都城去一有靈氣的地方。”

玄都城震一二,已是被鯤鵬頂在背上,朝混沌海深遁去。

玄都城此時當真聚集了不高手,但依然有些愁雲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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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霄、瓊霄、碧霄、靈聖母,除卻多寶道人和無當聖母,截教大弟子和親傳弟子,能逃的都逃了出來。

進封神臺的是不必多想了,此刻趙公明和金靈沒被那藍波紋影響,已是頗爲不易。

呂嶽不在此地,其實他有機會逃出來,但最後卻選擇留在了天地間。

沒辦法,離不開。

白澤撐開了一層結界,護著度仙門幾人不被混沌氣息侵蝕。

上人、江林兒、酒依依、酒烏、酒施,此刻都已在此地。

另一個角落,大法師正有些焦頭爛額。

孔宣坐在一旁生著悶氣。

著金的文淨道人,素手著一縷秀髮,正含帶怯地看著大法師,目中滿是意。

大妃~

啊不是,大法師~

“奴家這次,是不是做的不錯。”

“這個,”大法師乾笑了聲,趕看向孔宣,得來的只是一聲冷哼。

酒玖與靈娥手挽手,在李長壽後不遠,與雲霄仙子一同站著,滿是擔心地注視著李長壽的背影。

李長壽嘆了聲,慢慢坐了下來,形有些疲累,周的道韻散去,再次輕輕嘆了口氣。

出來了。

還是出來了。

雖然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此時勝算已到了八,可終究,還是有些牽掛、有些無奈。

他沒有想過犧牲誰,也沒想過讓誰爲了勝利做什麼奉獻,只是將一些形推算到了、‘看’到了,從而進行謀劃佈局。

閉上雙目,李長壽開始打坐。

玄都城再次安靜了下去,衆截教仙向前,依次對李長壽做道揖,而後尋地打坐修行。

雲霄仙子擡手摟住了靈娥的肩頭,低聲說著什麼,讓靈娥莫要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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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流浪的只是小瓊峰。

而現在,被鯤鵬馱著在流浪的,是整個玄都城。

前路茫茫,不知歲月;

六方不辨,靈氣全無。

沉悶了半年多,李長壽也打坐了半年多,鯤鵬號終於緩緩停下來,抵達了混沌海中難得的仙境。

鯤鵬境。

李長壽振作神,站起來,召集各位仙人,在鯤鵬境中畫下了一片片區域,讓他們各自修行,靜待後事。

大法師本想向前與李長壽談談,但孔宣冷哼一聲就飛向偏遠的山頭,他只能瞪一眼李長壽,迅速追了上去。

背後還有隻金閃閃的大蚊子。

李長壽看了眼雲霄和靈娥,道:“你們,陪我一陣吧。”

“嗯,”雲霄和靈娥齊齊答應,看李長壽駕雲向前,各自跟在背後。

酒玖看著這一幕,許釋然的微笑。

江林兒用肩頭撞了下酒玖,調侃道:“哎,你不去摻一腳?”

“別鬧,”酒玖哼了聲,“本師叔都跟著來了,以後日子還長,急什麼。”

側旁衆仙一陣輕笑。

那邊大殿很快就被芒包裹,隔斷了外部探查。

碧霄小聲道:“姐夫肯定很難吧。”

瓊霄也道:“大師伯被天道封印,姐夫前一天還是高高在上的太白金星,現在卻了道祖口中的叛徒。”

靈聖母小聲問:“現在可以罵天道和道祖了嗎?”

衆仙齊齊點頭。

靈聖母咬著銀牙,輕斥一聲:“真!一點都不講道理!心眼兒壞了!”

衆仙:……

不知是誰笑了聲,一羣人鬨堂大笑,口中不乏對天道的鄙之語,讓這境之中滿是歡快的氛圍。

大殿中。

四道倩影跪在李長壽麪前,此刻周涌著一縷縷奇特的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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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正是,域外……四大聖母。

梅泖冰、梅雯畫、梅笛仙、梅馨卿手拉手,在努力應著什麼,很快就道一句:

“主人,可以了。”

“好,”李長壽立刻盤坐下,額頭涌出許亮,與四梅周波紋相融。

很快,李長壽輕笑了聲,又仰頭大笑,笑聲在大殿之中來回迴盪。

靈娥和雲霄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擔心。

靈娥小手打著手勢。

‘師兄是不是刺激太大,這裡壞掉了?’

雲霄微微皺眉,對靈娥輕輕眨眼。

‘應是悲極生樂,我們多安他。’

當下,靈娥向前半步,笑道:“師兄,怎麼這麼開心?”

雲霄也笑道:“可與我們分嗎?”

“好,好,哈哈哈哈!”

李長壽跳起來,立刻重啓空明道心住心境,笑道:

“是不是覺得,咱們輸了?

這一路過來,其實是演戲給同行者看,裡面有可能會有道祖的眼線……當然,我是說有可能。

等會不要表出任何開心的跡象。

來,來這邊!”

雲霄和靈娥額頭頓時冒出了一個個問號,卻依言跟了上去,被李長壽摁著坐在了一旁玉座上。

李長壽拿了個團坐下,看看雲霄,又看看靈娥,笑道:

“自今日起,咱們就不分開了。

靈娥,雲霄,你我結,就在這度過餘生吧。”

“嗯,”靈娥臉蛋紅紅地應了聲。

雲霄卻道:“我自是隨你的,只是,你剛剛爲何、現在怎麼突然說起這些。”

“邏輯有些混,”李長壽道,“讓我捋一捋……這般,我從頭開始說,你們此時應該已知道,洪荒天地的最大問題是什麼。”

靈娥道:“天道有私慾,道祖制生靈之力。”

“不錯,這就是洪荒的病,我最開始沒想多管,但師父的死,讓我很。”

李長壽嘆道:“什麼使命之類的都是虛話,我想弄死天道,最初就是想爲師父報仇,這個是源力。

但你們想想,天道,或者說道祖,掌控天地、擁有天地本源,可以調整個洪荒的靈氣,如何才能贏他?”

雲霄和靈娥同時搖頭,此時已經看出了自家師兄、道,那旺盛的傾訴

李長壽笑了幾聲,言道:

“我最先想到的就是老師,老師近乎全知全能,離著混元無極大道聖人只差一步,但跟老師幾次談中,老師出了幾個重要信息。

他晚了一步,比道祖晚了一步。

開天道果本該三清繼承,護衛天地,被鴻鈞道祖奪走,還趁著三清尚未悟道時,收了他們做徒弟。

換而言之,道祖從本上就是反派。

但老師晚了這一步,就失去了對道祖的制約,老師只是無法理道祖與天地本源的融合,不然早就把道祖掀翻了。

這也是這次老師被道祖鎮的原因。

我沒有跟老師說過我的計劃,但我相信,憑老師的能力,他在某一時刻理解了我的計劃。”

靈娥暈暈乎乎地問了一句:

“什麼計劃?”

“抹殺道祖的計劃。”

李長壽輕輕吸了口氣,笑道:“這個過程需要穩妥再穩妥,提前暴了就會被道祖抹殺。

所以,我先執行了一個表層計劃,名爲《埃克斯的消失》千年大計。

道祖知道,且道祖給了我助力,因爲他想讓我爲遁去的一,在封神大劫後離開洪荒天地,他從而徹底掃除天地變數,讓天地恆穩,以達到他的終極目的。

道祖的終極目的後談,我此時只能看到三重。

我幫天庭崛起,安排楊戩、李靖、哪吒等變數,參悟均衡大道,讓我之外的大部分變數,都被我掌控,那樣他們的變數就聚在了我上。

憾,沒能安排雷震子,不過這傢伙上變數不大,算是被天道安排的工人。

黃天化這種更別提了,只是擋災的闡教弟子。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我的均衡大道。

當我發現,我已經佔據了天地七變數,天道無法直接對我出手,我已無命之危,這時需要擔心的,就是你們的命了。”

李長壽話語一頓,目中滿是

“畢竟,我不能讓你們出事,也不能讓你們在意的人出事。

雖然麻煩了一點,但現在勉強也算做了。

你們可能不理解,爲什麼我們被趕出洪荒,我現在反而像是勝券在握。”

“對呀……”

靈娥配合地問了聲。

李長壽反問道:“你試想下,面對鴻鈞道祖,在鴻鈞道祖掌握天地之力,掌握三千大道,還不能直接打死的形下,怎麼取勝?

而且,道祖從遠古開始佈局,怎麼取勝?”

雲霄輕幾聲,道:“毫無勝算。”

“對,在道祖這次出手前,我們毫無勝算。

就算三清反天,只要不敢抹殺天地本源,最終都會被耗盡法力,被道祖調用洪荒靈氣鎮

天地本源無法封印和鎮,這是最麻煩的一件事。”

李長壽站起來,大手一揮,現出洪荒天地的虛影。

“但現在呢?

看!

洪荒被靈氣化作的天地壁壘包裹,鴻鈞釋放了天地本源之力,天地圓滿了。

但同樣,鴻鈞與洪荒天地融爲一

鴻鈞現在就是洪荒天地,掌控著三界的一切。”

靈娥皺眉道:“可是,這又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道祖手裡的底牌用盡了。

意味著,道祖與天道底層大道出現了矛盾。

意味著,只要我們將洪荒天地打開一個缺口,就創造出了道祖的破綻!

原本的道祖毫無破綻,但他讓天道圓滿、讓自圓滿,又與洪荒天地完全融合後,雖還是圓滿,但已可出現破綻。”

李長壽笑了兩聲,又道:

“爲了讓道祖出手,老師跟我很有默契地安排了今日的這一切。

道祖最忌憚的就是老師,老師順勢出手,被道祖鎮了大道;你們想想,太極圖爲何能被老師送回來?

說明老師被鎮時猶有餘力!

對嗎圖老大?”

太極圖自李長壽前顯,淡定地‘嗯’了聲。

雲霄卻道:“可現如今,洪荒天地應當已被道祖完全掌控,圓滿之意,就意味著部再無反抗之力。”

李長壽笑道:

“不錯,此時天地間已沒了反抗天道的力量。

闡教順應天道,西方教二聖本就是天道的傀儡,接引道人就抵消掉了二師叔元始天尊對天道的威脅。

而此時,四位聖人被天道錮,了天道力量源泉。

洪荒三千世界爲天道的靈氣海。

五部洲了天道的沙盤,推演生靈大道。

多寶師兄他們稍後也會被天道錮。

火雲失去了燧人氏前輩,也沒法跟天道板,天道只需憑佛門教義對人族洗腦,就會讓人忘記火雲代表的人族神。

天地間再無半點反抗天道的力量,天道只需對外防範我們就足夠了,洪荒會按道祖設想的劇本,一直演化下去。

已經沒什麼能威脅到道祖了。”

靈娥和雲霄齊齊點頭。

靈娥嘆道:“對呀,沒什麼能威脅到道祖,天地間也沒什麼反抗的力量了。”

“這就是我第一後備計劃中最關鍵的步驟!”

李長壽目中神閃爍,笑道:

“天道看似圓滿,實則本有許多破綻。

道祖的架子拉得太大,能攻擊的點實在是太多了。

最簡單的例子,天道能影響人心,能引發心魔,甚至將人心錮,卻無法理解人心。

你們猜,我此前幹了什麼?

哈哈哈!

我把天魔尊者的靈核埋在了迴塔之下。

道祖完全沒意識到我這是在做什麼,我只是以鎮混沌神魔的名義,給洪荒增加了一條道,開了一個後門。

道祖現在已經悟通了這道,說明那造化玉碟也多了一條道。

域外天魔之道。

我有許多底牌可以對洪荒天地造威脅,但那樣只會讓天地生靈塗炭,得不償失,單純給鴻鈞一份威懾。

但鴻鈞自會以己度人,他能做出殺九生靈而抹殺對手的事,就覺得,我也會做出這般事。

但在我眼中,天道只是出了點問題,生了病。

我並不否定天道,我只是否定天道有私慾,支持天道對生靈總調控,反對天道對生靈的迫。

現在,我已隨時可以反攻回去,埋下一顆顆暗雷。

只待我找準機會,就將所有暗雷引發,一舉修正天道,抹殺道祖!

咳,當然,還要佈局,不能急。

現在勝算只有八半,終究還是太不穩健。

現如今局勢就是這樣,想必道祖也抹掉了我在天地間存在過的痕跡,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

這就是我的計劃!

以退爲進,封天破局!”

雲霄:……

靈娥:……

“師兄,”靈娥小聲道,“你稍後安排裡面有婚嗎?”

“當然,”李長壽瞇眼笑著,“不過還是稍等我一段時間,幾十年到幾百年不等,我先佈局。

以前的天道,是蜷一團。

現在的天道已經完全鋪展開,我要趁著這個機會,把一些核心佈置做好。”

“那您加油,”靈娥攥著拳頭揮了揮,“我跟姐姐全力支持你!”

雲霄溫的應了聲,道:“可需我們做什麼?”

“在這裡陪我,然後定時出去轉轉,”李長壽道,“演戲給可能存在的眼線看,必要時我們還要房,做出在此地安居的假象。

不要打草驚蛇,也只是可能存在眼線。”

雲霄輕輕頷首,自是沒覺得有什麼異樣。

旁邊卻傳來噗的輕響,靈娥額頭冒煙,形搖搖擺擺,兩眼轉著螺旋。

雲霄眨眨眼,略有些不解。

“娥,怎了?”

房……嚶!太人了,師兄還說的這麼淡定……”

李長壽輕笑聲,走到四梅後,盤坐下,面容恢復肅穆。

天魔道,接魔心。

‘虛菩提……虛菩提……’

洪荒,三千世界某個蔽的角落中。

正盤打坐的老道道軀震,額頭滿是冷汗,心底迴響著一聲聲呼喚,道心被一黑氣侵染,又迅速恢復。

‘虛菩提……虛菩提……’

‘你、你是誰?’

‘我是你,你是我,我是你的心,是你的執念,是你的道,是你的道果。’

‘你是我,我是我,你是我的心,是我的執念,是我的道,是我的道果。’

‘你是虛菩提,是菩提老祖,是西方教聖人弟子,是天道安排的重要棋子。’

‘我是虛菩提,是菩提老祖,是西方教聖人弟子,是天道安排的重要棋子。’

‘我們,都是我。’

‘我,就是我。’

虛菩提睜開雙眼,目中湛藍一閃而過,略微聳聳肩,再次閉目凝神。

一縷天道意志過,並未發現半點異樣。

紫霄宮中。

道祖的影已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名老道的石像,石像呈單手向前摁的姿勢。

而此刻,這石像角似乎出了淡淡微笑,但這微笑似乎早就存在,無比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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