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我是怎麼進你的。”他伏在錢唯上,“這才是你男人。”
錢唯只覺得難耐和酸脹,陸詢一寸寸進著,直到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錢唯只覺得完全被充盈著,兩個人都像是從水里撈起來的,陸詢握住了錢唯的手,十指相扣,然后他開始律起來。
錢唯的氣息加重,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只覺得干涸:“啊……輕點,輕一點……”
陸詢開始還能聽從錢唯的指令,然而事很快就失控了,送開始變快,錢唯那張可憐的舊沙發在陸詢的大力鞭撻下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總覺得,下一秒恐怕這沙發就要散了。
陸詢像一只兇惡的狼,他的卡在錢唯的雙之間,讓本無法閉合雙,當然,被陸詢按住下不停地被肆意侵犯進,錢唯本連合上的力氣都沒有了,而陸詢卻仿佛還嫌不夠,他像是抓到了獵的貓科,并不一口咬死獵,而是慢慢玩弄,他又開始啃咬著錢唯隨著他下作而晃的,在白皙的部落下一個個暗紅的吻痕,錢唯只嗚咽著,本無法抵抗,只任憑陸詢把的擺出各種恥的姿勢。
陸詢又一次深深進了錢唯的,然而就在錢唯漸漸習慣了這種充盈后,他卻不懷好意地退了出來。
錢唯睜著水汽迷蒙的眼睛,求助般地看向陸詢。
陸詢卻不作,他的一只手撥弄著錢唯的。一只手攪弄著錢唯潤的部:“嗯?”
錢唯忍了忍,最終沒忍住,半帶著哭腔,漲紅著臉:“進來。”
陸詢明明忍的也很辛苦,但卻死活不給予錢唯要的,他的聲音微微不穩:“誰?”
“你……”錢唯閉上眼睛,“陸詢!”
陸詢伏在錢唯的耳邊:“那你告訴我,陸詢是你的誰?”他親了親錢唯微微輕的睫,“喊對了才給你。”
“男朋友。”
然而陸詢卻還是沒有作:“不對。”
錢唯部只覺得有一萬只螞蟻爬過,讓覺得只有被填滿才能緩解,索徹底放棄了矜持,咬了咬:“老公。”因為害,的聲音輕若蚊蚋,水漉漉的眼睛求救般地看向陸詢,“老公進來。”
這四個字,讓陸詢再也無法忍,他掰開錢唯的,盡:“都給你。”
陸詢不再發一言,空氣里充滿了淡淡的麝香味道,只有錢唯偶爾的息和,還有撞擊的啪啪聲,和纏綿的吻聲。
陸詢的律猶如不知疲憊的永機,可惜沙發卻跟不上他的力了,哄的一聲,錢唯的小布藝沙發,終于宣告陣亡。
在沙發解的剎那,陸詢下意識地護住了錢唯,兩個人滾到了地毯上,因為這個曲,變了錢唯坐在陸詢上的姿勢,然而兩個人的下卻還保持著相連的姿勢。
錢唯扭了扭,想要掙扎著起,然而陸詢卻按下了,他就著這個姿勢弄起來。
錢唯不依,氣吁吁虛弱地抗議著:“樓下,樓下有鄰居,去臥室……”
“那你可要夾我。”
錢唯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卻見陸詢抱著錢唯起了,他就這麼一只手攬過錢唯的后背,一只手托起的瓣,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往臥室走去。
錢唯的手還沒能得到自由,完全靠著陸詢兩只手護著才能不掉下去,天然的害怕讓的都繃起來,部更加攪著陸詢。
“真……”
陸詢發出了一聲難以抑制的低,然后他再也控制不住,把錢唯放下來,讓靠著墻,背朝著自己。
“把屁翹起來。”
陸詢說完,就著這個姿勢,從錢唯的背后整沒,在翹的間肆意進出。
錢唯渾赤,雪白的上青青紫紫,趴著的墻面邊上有一幅掛畫,因為陸詢劇烈的送作,那幅畫都和墻壁撞著晃起來。
這一切都讓錢唯覺得恥到了極點,然而心的恥卻加劇了的敏,陸詢又抬起的一條,從側面進了,錢唯只覺得下一片酸酸麻麻,陸詢的進出時帶出潤的,像是化作了一灘水,任由陸詢予取予求。
“錢唯,給我生個孩子。”
伴隨著陸詢的聲音,他又一次深深地進了錢唯,在的最深釋放開來。
極致的快終于讓錢唯崩潰地哭起來,陸詢終于退出了錢唯的,隨著他的作,錢唯的下蜿蜒著流出濃稠白的,順著錢唯的大留下來,那樣子,要多靡有多靡。
陸詢想,我終于把弄哭了,也弄臟了。
就在錢唯癱無力,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陸詢卻重新抱起了:“下面我們可以去臥室了。”
錢唯馬上掙扎起來:“陸詢,你不是明早還要去客戶那里開會?那今晚適可而止吧,保存力……”
“你沒聽過采補這個詞?”陸詢卻低低地笑了,“你不知道武俠小說里采補過后都會功力進?”
錢唯拗不過陸詢,兩個人在臥室里又來了一次,說好給錢唯放水清理,然而陸詢卻沒忍住,兩個人在浴缸里又做了。
最后,連錢唯也不知道兩個人到底做了幾次,只知道那種銷魂蝕骨的快,自己可能一輩子離不開陸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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