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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路末班車》 第二十七章幫忙

 這雙眼睛瞪的老大,待我趕后退一邊穩定心神,仔細一看。

 壞了!

 這正是在醫院與我結怨,一直在找我的黑社會,頭大漢!

 我驚詫的看著他,記得清楚,當晚他帶了十幾個小弟手持砍刀來公司尋我報仇。

 結果一行人愚蠢的闖進了一樓大廳,全部命喪鐘前,最后倒確實有一個人滿頭是的跑了出來,是他嗎?

 頭大漢見我嚇的驚魂未定,笑的前仰后合。

 “我說你也不行啊,邪鐘都收的了,膽子還這麼小!”

 我松了一口氣,問他道:

 “你到底要干什麼,老爺子那誤會我也道歉了,你怎麼還沒完了呢?”

 這頭大漢點上煙,翹著二郎坐在床邊,低聲說道:

 “有完?就算我爹的事過去了,我那十幾慘死在你公司的兄弟,這賬算了嗎?”

 “那天晚上是你們闖進大廳,再者說,是銅鐘殺的人,又不是我。”

 大漢吐了個煙花,冷笑一聲說道:

 “他媽跟我繞來繞去的,那天要不是老子腦皮厚一下沒撞死,這陣你就是在跟鬼講話呢!”

 大漢低頭想了想,又笑著跟我說道:

 “這事兒也不是沒完,除非你幫我個忙!”

 這漢子行走黑道,手下小弟眾多,應該也是個頗有能力的人,我疑的問:

 “找我幫忙?我能幫上你啥?”

 “我大嫂在依蘭路那邊剛買個四層小樓,想干個酒店,可是那地兒邪門的,你和那老頭幫我去收拾收拾!”

 我聽了這話,繃著的心終于放松下來,這大漢定是看了我們收邪鐘的新聞,才故意在這設套等著我倆呢。

 “那你說說,那四層小樓有啥怪的?”

 大漢把才了半顆的煙扔在地上用鞋攆了一下,湊過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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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樓不在鬧市,周圍都是小區,七年前本來是個大型超市,后來保安扔煙頭鬧了一場大火燒死了不人。”

 大漢說到這抿了下繼續說:

 “出了這事商超就黃了,后來一個外地不知的土豹子花錢把摟買了干了個賓館,你猜怎麼著?又他媽著火了!”

 我驚詫的說道:

 “這麼巧?那這兩次死了不人吧!”

 “百十多個是肯定有了!”

 我聽到這不解的問:

 “這樓死了這麼多人,你大嫂為啥還要買呢?”

 “便宜啊!”

 大漢低了聲音繼續說道:

 “這兩次事下來,這樓一直荒著沒人敢接手,但是我大嫂這人偏偏不信這些個妖靈鬼怪的,樓買下來三個多月了,每次都是裝修到二樓,莫名其妙的就是一場火,還死了好幾個裝修師傅,我大嫂要不是上頭關系,早被抓起來了!”

 我聽到這就明白了,首先這樓是不干凈,其次這個大嫂也不簡單啊。

 “那行,試試吧,先說好,這事我幫你了,以后別再沒完沒了的!”

 大漢聽我應允豪放的笑了兩聲,一個大掌拍在我肩膀上。

 “妥妥的,這事你幫我做好,以后在開發區我讓你閉眼睛過紅燈!”

 這牛皮吹的我差點笑出聲來,大漢說完就站起來要出門,回頭又說了一句:

 “我張強,道上喊我強哥,兄弟間都我丸子頭,你以后我丸子頭就行,明早我派人來接你。”

 說完,這外號丸子頭的漢子就推門走了。

 回到房間,老劉還在一邊震耳聾的打著呼嚕,我躺下后一直在想著心事。

 他這種人有仇必報,我以后要還想有個清凈日子,這忙肯定是要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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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丸子頭就派人來接我倆。

 老劉一臉迷的跟我上了車,路上我給老劉講了一下事大概,求他幫這個忙。

 老劉雖然依然冷臉拒絕,但我了解這個老頭,心里熱乎著呢。

 到了地方,我就被這地段驚呆了,這四周果然都是小區,而且還是那種中高檔的富人區。

 小四樓位置正在這些個小區出口的必經地段。

 老劉從下車起就盯著小樓頻頻搖頭,我趕湊過去小聲說:

 “老劉,這麼多人呢,你別搖頭啊,顯的這麼不自信。”

 老劉用他那子懟了我一下,便自己往樓里走。

 我趕跟了上去,丸子頭在后大聲喊著:

 “那個啥,我就不進去了您二位小心啊!”

 進了樓我不嚇了一跳,雖然沒什麼東西,但這壁紙裝修,天棚吊燈都相當豪華。

 看的出來,這里曾經定是個供土豪揮金的地方。

 老劉進樓后,就皺起了眉頭說:

 “這樓里可沒死人吶!”

 這句話說的又準又狠,我補充道:

 “聽說著了兩次火,慘的!”

 老劉點點頭拿著手電就要上樓,我擔心的拽了他一把說:

 “老劉,直接上去?”

 老劉冷冷的回了一句:

 “不礙事!”

 雖然是白天,但這廢樓里沒燈,四下無比夜晚還要黑。

 上了二樓,是一條長廊,兩邊的屋子有的開著門,有的鎖著。

 依仗著手電的亮,我們一路走到二樓盡頭,忽聽的前邊黑暗,想起一陣奇怪的吱吱聲。

 我張的近老劉,這響聲越來越大,聽的我頭皮發麻,老劉看樣子一點都不怕,還是勻速往前走著。

 當手電照到這聲響時,嚇的我猛一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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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頭發蓬人,臉頰臟的厲害右眼還有一塊紅胎記,后背披著一個麻袋,正蹲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似乎本不怕手電筒的強

 我緩了一下,小心問道:

 “這烏漆墨黑的,你在這干啥呢?”

 這人居然笑了起來。

 臟的頭發下邊,咧著大,笑的讓人發冷。

 “我拾荒啊!”

 我不打了個冷,樓如果沒有照明設備,手不見五指,在這里拾荒?

 說罷,這人便起從我們邊走了過去。

 我見這的下了樓,小聲跟老劉說:

 “老劉,別再往里走了,滲人的。”

 老劉盯著這人背影看了半天,然后點點頭。

 出去之后,丸子頭張的跟了上來問:

 “咋樣劉老,是不是麻煩!”

 老劉高冷的本沒搭理他,拄著子當他是個明人一樣就走了。

 我隨后張道:

 “沒事,就見個撿破爛的的,你們看見了吧!”

 丸子頭一臉懵線的看著我說:

 “啥撿破爛的的,這里頭能有啥值錢破爛,再說我也沒見有人出來啊。”

 “沒出來?!”

 丸子頭這話又讓我嚇了一跳,沒敢多想,我見老劉已經走遠,便跟他點個頭去追老劉了。

 老劉一邊低頭走著一邊想著什麼,半晌說了一句:

 “這樓麻煩有點大,不好弄!”

 我見老劉都說麻煩大,不了把汗。

 “想要收拾這個樓,還得晚上來!”

 “老劉,這樓里白天就黑的跟晚上是的,有啥不一樣的?”

 老劉搖搖頭說:

 “那不一樣,白天氣盛,邪祟不出來。”

 我“哦”了一聲跟在老劉后便沒再說話。

 老劉回旅館后,便開始準備上了,東西很簡單也很奇怪:半瓶,一張白紙,一袋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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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了個袋子,把這三樣東西小心裝好,便忐忑的等天黑了。

 晚上九點后,老劉才招呼我出門,我去吧臺又續了幾天的房費。

 可臨出門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吧臺的老板小聲嘟囔一句:

 “又空出兩間房!”

 今晚天氣不錯,去荒樓的一路上都很熱鬧,可是越到荒樓附近這街邊廣場都開始人影漸疏。

 我站在樓前深吸了一口氣,張的問老劉一句:

 “老劉,這袋子里的三樣東西啥時候用?”

 老沒搭理我,低著頭就進去了。

 我倆直奔二樓,在二樓上晃了一個來回也沒見啥異常。

 老劉用手一指:

 “上三樓!”

 三樓的格局和二樓還不一樣。

 這層應該是個歌舞廳,有個很大的舞池,只不過幾場大火下來,把這里燒的森恐怖。

 我們剛上了三樓,忽聽的背后傳來“咣當!”一聲。

 像是什麼重掉了下來。

 我張的轉過,拿手電照了過去。

 我這冷汗刷就下來了,前方走廊上,正有一個人披頭散發背著子,扭著屁跳舞。

 關鍵的,還穿著一燒焦了的服!

 我嚇的大一聲,老劉你快看!

 我又忽然覺不對,猛地一回頭發現。

 老劉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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