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傻!別的男人是這樣,不過我的趙亦樹可不是這樣。”裊裊走過來,從背后抱住他,很滿足地說,“亦樹,雖然你什麼都不說,被我發現還不承認,但我知道,這是你的真心話。”
趙亦樹沉默了,他洗好碗,轉抱住。
傻裊裊,笨團支書,你不懂,不知道男人天長地久海誓山盟的話最不可靠,話越好聽就越可能飽藏禍心。
“亦樹,”裊裊抬頭,眼睛明亮地著他,“我也有話跟你說。”
把臉在他的口,靠近心臟的位置,對他,也幾乎是在對他的心說。
“你是我披星戴月的歸宿。”
說完,抬頭看他:“亦樹,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你是我此生披荊斬棘的不負,我是你披星戴月的歸宿,這是他聽過最人最真摯的話,趙亦樹的眼睛潤了,他抱住,狠狠地抱住。
對不起,裊裊,對不起。
晚上,睡覺前,裊裊趴在趙亦樹前問。
“你今天對我有沒有什麼想法?”
“不敢有想法。”
“為什麼?”
“還沒見家長,不敢有想法。”
“沒事,沒事,”裊裊特別大方地說,“我允許你有想法!”
“不可以!”
“為什麼?”
“會忍不住耍流氓!”
裊裊笑,躲在被窩里大笑,沒一會兒,又出兩雙烏溜溜的眼睛。
“沒事,過來,我愿意讓你耍流氓!”
“不行,”趙亦樹搖頭,“我想合法地耍流氓!”
天啊,他不會真的冷淡,還是我的魅力不夠?
裊裊又陷這個詭異的命題,不甘心地問:“你真的不想耍下流氓?”
“還是很想的。”趙亦樹撲過去,把在下,用力地吻,幾乎要把吻窒息。
這是他親,心里最痛的一次,他吻著,他們離得這麼近,卻像他最后一次和親,裊裊,我怎麼能放棄你,可是我不得不離開你。
好久,趙亦樹才松開,說:“明天一定要去見家長。”
“好啊,”裊裊迷迷糊糊地答應,被親得快短路了,不一會兒,又反應過來,“還是改天吧,你明天跟我去趟醫院,我看你眼睛的出點很明顯了。”
原來,也發現了,不害怕,是因為早就做好準備,可自己呢?
趙亦樹沒說話,裊裊摟著他:“別擔心,有我呢。”
“那去醫院之后,再去見家長。”
“你就這麼想合法地耍流氓?”
趙亦樹點頭,裊裊更開心,順著桿子往上爬:“才沒這麼容易,我爸媽還沒點頭,就算他們點頭,你還欠我一個鮮花蠟燭的求婚。”
又拍下腦袋:“啊,我還沒給暖暖買領帶,亦樹,你說買什麼樣的?”
趙亦樹看著邊又拿起手機淘寶的孩,沒說話,什麼都好,有你都好。
但真的可以嗎?
那晚,趙亦樹等到裊裊睡了,又看了很久。
他起到屋外打了個越洋電話,他當年到國外進修的朋友。
Zion,中文名丁錫安,業最頂尖的催眠大師。
簡單地把事說清楚,趙亦樹掛了電話,看著外面漆黑的夜,他仿佛看到那只沒有腳的鳥兒一直飛一直飛,永不回頭地扎進黑夜。
再見,裊裊,再見,所有的芒和明亮。
對不起,團支書,你是我的不負,我卻不是你的歸宿。
你披星戴月來見我,我披荊斬棘錯過你。
今生請忘了趙亦樹,若有來世,也不要再遇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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