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店早就已經人去樓空,甚至連招牌也都已經換了一家糧號。
大理寺的差將糧號的掌柜帶回到大理寺問了兩天,最終確認糧號的老板與以前玉店的老板沒有任何關系,這一點店鋪周圍的一些商家也都可以證明。案子到了這個時候再一次陷僵局,狄仁杰就算是聰明,毫無頭緒的況下也是一籌莫展。
孫伏伽并不相信對方能把事做的這麼絕,他覺向不管怎麼樣,對方都會留下一點點的蛛馬跡,只要查的再認真仔細一些,應該就會發現端倪。
還著這樣的想法,孫伏伽三人第二次來到了玄都觀,一邊安排人進行地毯式搜索,一邊來到了秦英老道士的房間,打算徹底的將這里查上一遍。
可在很多時候,人往往會進一種慣,上一次孫伏伽他們來的時候其實已經認真的搜索過了,能想到的地方也都想到了,想不到的地方自然也不可能再想起來。
狄仁杰約記得當初聽老師李承乾說過那卷《蘭亭集序》的事,當時的《蘭亭集序》便是被老和尚藏在屋頂的房梁里面,故而來到老道的房間之后,他第一件事便是命人找來梯子,親自爬到了房梁上面。
然而讓他失的是,房梁幾乎被他找遍了,卻都沒有找到可以藏東西的地方。
這下連最后一點希也沒有了,毫找不到任憑一點突破口的三人不有些喪氣。
“嘩啦……”一聲,墻角的柜子被唐善識無意中拉開,里面只有幾件落滿了灰的道袍,還有就是一些被子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已經被三人抖了好幾遍,里面什麼都沒有,這是毋庸置疑的。
不過,唐善識似乎依舊不怎麼死心,拉開柜子之后又把所有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同時安排人進來,將所有的道袍和被子全部割開,那樣子看上去就好像被子里面能藏下什麼東西一樣。
孫伏伽被唐善識吸引了注意力,但在看到所有東西都被撕開,最后卻依舊什麼發現也沒有的時候,還是深深嘆了一口氣:“算了,別找了,這麼長時間已經過去了,就算是有什麼東西估計也早就被人弄走了吧!”
“那可不一定,陛下常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相信這里一定留有什麼西西,只是我們沒有找到而已。”狄仁杰搖搖頭,否定了孫伏伽的觀點。
唐善識敏銳的發現狄仁杰的語氣中有著一莫名的興,扭頭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孫伏伽同樣也將目轉向了狄仁杰,雖然沒說什麼,但目中那份期待卻是非常明顯的。
“梆梆梆”狄仁杰笑著在剛剛唐善識拉開的柜子上敲了敲:“兩位伯伯就沒有發現這個柜子有些奇怪麼?”
“奇怪?哪里奇怪了?這東西很普通啊!”唐善識在柜子前面又轉了兩圈,里里外外看了又看,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
“唐伯伯,您再仔細看看。”狄仁杰顯然是有了什麼重大的發現,整個人顯的輕松了許多,甚至有心調侃起唐善識。
唐善識與李承乾關系莫逆,狄仁杰也是他看著長大的,見他竟然拿自己開起玩笑,不由罵了一句:“臭小子,要是發現什麼了就快點否,否則別怪老子你屁。”
“呵呵……”孫伏伽在邊看看兩個鬧的有趣,不由發出一陣善意的微笑:“小杰啊,如果你真有什麼發現就說出來吧,休在那里賣關子,否則你唐伯伯要揍你我可不幫你攔著。”
狄仁杰來回掃了一眼面前兩個無良長輩,無奈說道:“其實這門道都在這柜子里!兩位伯伯請看。”說著他來到了柜子的前面,從一邊的差手中要來連鞘橫刀往柜子里的,然后在刀鞘上某一個位置做了個記號,回頭說道:“這是柜子的深度,對吧?”
“不錯!”孫伏伽點了點頭。
接著就見狄仁杰將連鞘的橫刀又拿了出來,放在柜子的外面比了一下。
秦英老道士房間里的柜子是靠在墻上的,可是狄仁杰這一比孫伏伽與唐善識才發現,他的手是卡在剛剛那個記號的位置上的,與柜子的外沿水平,但刀鞘的尖端此時距離墻面卻差了有足足半尺的距離。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唐善識呆呆看著柜子,口而出道。
狄仁杰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唐伯伯,您有誰打造柜子的時候會將背板弄半尺厚呢?就算是棺材板,也沒有這麼厚吧!”
唐善識終于意識到這半尺的距離代表了什麼,錯愕道:“這柜子竟然有夾層!”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我們現在要不要打開它?”孫伏伽上前數步,來到柜子前面,手在柜子的背板上敲了幾下,背板發出一陣空空的回響,更加確定了狄仁杰此前的猜測。
狄仁杰手將幾個準備上前的大理寺差攔下,有些不大確定的說道:“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現在打開,秦英老道士如此費盡心機弄出來的東西,誰也不知道這里沒有沒有什麼機關,若是有,不管傷了里面的東西還是外面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事。”
“那麼你的意思是抬回去?”孫伏伽離開柜子,轉頭看著狄仁杰問道。
狄仁杰笑答道。“我覺得解鈴還須系鈴人,誰的柜子誰來開最好!”
孫伏伽點點頭,再沒有說什麼,揮手來那幾個差:“你們幾個去找一輛車,把這個柜子運到大理寺,路上不得有半點閃失。”
“是,屬下這就去辦。”幾個差重重一點頭,用最快的速度去外面找了一輛牛車,幾人合力將柜子抬了上去。
狄仁杰看著他們搬柜子似乎并不顯的怎麼吃力,心中愈發確定這柜子的背面一定是有著什麼夾層,而且里面的東西應該并不重。
唐善識則是在一邊咬牙切齒,冷哼不斷,大有回去要那老道士好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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