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昉瞥了郝一墨一樣,仿佛看穿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他故作神的轉開了頭,繼續對何程新說道:“如果你的魂潰散了,你就會永遠毀滅在這個世界了,再也沒有下輩子了。你甘心嗎?”
何程新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知道,可是不甘心我還能怎麼辦呢?”
席昉說道:“如果我有方法讓你魂穩定的去地獄報到,可是你卻要在地獄到相應的刑罰。等到刑滿以後就有機會投胎,你願意嗎?”
席昉問的這個問題,讓何程新有點愣住了,他看著自己每況愈下,從來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這個機會。螻蟻尚且生,能活著誰還賴著死呢。
他握拳頭,眼神狂熱的說道:“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不管在地獄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都願意去贖罪,去淨化我的靈魂。下輩子投胎好好做人,過一個完整的人生。”
席昉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可以幫你嘗試一下,但是不保證一定能行,造化就看你個人了。”
何程新的激之溢於言表,他激的站起來:“謝謝席先生給我機會。”
由於當晚氣不夠重,席昉二人決定明天初一晚再過來超度二人。
傍晚的時候,大方趕來了席昉的家裡。他方方的大臉上眉頭蹙著,追著席昉的後面說個不停。
“席子啊,你今晚真的要用掉勾魂使者給你的救命符嗎?那個男鬼都快死了,你這樣用到救命符值得嗎?他又沒給你什麼好。要是勾魂使者告訴你它試過了可是行不通呢?哎呀,這種救命符啊,用一次就沒了,你就不能留到下一次有危險的時候嗎?你怎麼那麼傻啊!你就一點都不疼?”
說到最後的時候,大方看著席昉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席昉也不理會他,兀自吃自己的外賣晚餐。
大方看席昉那理不理的副樣子,也是無計可施。他知道席昉就是這個德行,他下定決心的事,你說再多也是沒有用,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脾氣。
“好啦好啦,算你牛,我說不你行了吧。說點別的吧,你上次讓我把賬號給了鐵老大,他第二天不是打了三萬過來了嗎?今天銀行卡信息提醒我,有人轉了三十萬給我了。鐵老大很會做喲,事都還沒辦,錢就打來了。嘿嘿,我還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呢,發達了。”
大方談到錢,一臉的興,眼睛裡仿佛閃爍著錢的符號。
席昉從晚餐中騰出一只手輕輕了大方的腦袋,大方腦袋順勢一歪,從錢的世界裡醒了過來。
“我跟郝一墨商量過了,既然你這麼喜歡錢,我們兩個又不喜歡管錢,那以後我們合作掙的錢就給你管好了。你自己那部分可以自己拿出來,我們的留作公共支出,如果我們私人要用再跟你要。你就負責記賬,打雜。危險的事我們來做,你輕輕松松就可以躺著數錢,這種生活喜歡不?”
席昉看著大方的財迷樣,搖了搖頭,覺得好笑。
大方稍微收斂了一下,把口水什麼的往回吸一吸,裝作一副正經的樣子:“誰說我輕輕松松了啊,伺候你們兩個雙手不沾春水的爺小姐,我腦子不多幾個都不好使啊。不過要說這錢嘛,真的是要專人管才行。專家不是說了嘛,你不理財,財不理你。管錢這事也真的很累的,整天要心裡打算盤,省吃儉用,開源節流,一分錢要掰兩瓣來用。沒人幹這累活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接下這活了。佛說了,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呢?”
席昉幹的拍了兩聲手掌:“好啊!說的真好啊!嘖嘖,這還是我認識的大方嗎?兩天不見你,你就腹有詩書氣自華了。出口章啊。厲害厲害。”
大方不服氣道:“你當我還是以前的那個窮小子啊。我分紅了六萬六啊,六萬六,六六六。說什麼也是個小財主了,還能像以前那麼鄙麼。起碼得裝得像有錢人的樣子啊。我認識的小區有錢業主有好幾個說話就是這樣的。”
席昉真是被這個活寶給打敗了。
兩人就在那裡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扯了起來。不久,郝一墨也來了。今晚穿了條黑的短西,不是超短的那種,長度到大中間,但還是出了白花花的大。短西側邊還做了往上提的效果,顯得長且直,線條流暢,腳踝纖細不足一握,腳趾顆顆小巧如珠玉。這是郝一墨第一次在他們面前出那麼多的,大方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上是白的雪紡衫,袖口略微燈籠,袖邊是浪漫的荷葉邊,看上去人味力十足。換上席昉家土土的藍白拖鞋,看上去有點不太和諧,但是這點不和諧的覺完全被郝一墨的貌給掩飾掉了。
席昉看了瞇瞇的大方兩眼,眼睛瞇一條直線,**的在警告他。大方看著席昉的眼神,打了個機靈,趕收回自己的眼神,心裡默念“朋友妻不可欺”。只是他念啊念就變了“朋友妻不客氣”了,眼神又不自覺的飄到郝一墨上去。席昉徹底拿這個家夥沒辦法,畢竟貌也是一種原罪啊。
郝一墨已經習慣了外人對外貌的注視,通常都是不予理會。淡定的走向他們在沙發上坐下。兩條白花花的就這麼近距離的斜斜放在席昉的對面。
席昉雖然吐槽大方,但是他的眼神可不比大方好到哪裡去。他比大方還直白,不客氣的由頭到尾吃了一遍豆腐。
郝一墨對席昉看的眼神非常有意見,斜看了一眼席昉,以示不滿。
席昉挑了挑眉表示無視的警告,繼續吃著不要錢的豆腐。郝一墨拿這種子特別沒有辦法,不飛紅了臉,心裡直吐槽“死狼”。
席昉對怯的反應很是滿意,他盯著郝一墨的,仿佛在給眼部按一般,上卻跟郝一墨說著正經事:“一墨同學,我們不如今夜就坐你的車去雨花石園庭吧。這樣幹完活你就可以直接開車回家了。我們兩個男的打個車就好。”
郝一墨還以為他要說什麼油腔調的話來,心裡都已經想好怎麼反駁訓斥他了。聽到他一本正經的話,不愣了愣,有點語結。
“哦,好。”
大方聽到車,突然想到了什麼。
“說到車,我有個主意。我們不是收到了第一筆錢嗎?可以拿一部分來買輛車,這樣也方便我們跑來跑去做業務。”
席昉贊賞的點了點頭:“我贊,老是用一墨同學的車長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況且我們的業務都是半夜出的,老是打車不方便。大方剛好你會開車,司機就非你莫屬了。”
郝一墨也投贊票。
大方拍了拍手掌道:“既然東們都同意的話,這件事就給我去辦了。”
轉眼到了十一點多,三人到了雨花石園庭。鐵老大也趕來了,席昉考慮到勾魂使者可能不喜生人在場,可是鐵老大給了錢是果驗收人,肯定不能了他。只能讓大方在車裡等他們了。大方不得這樣,回想他上次連勾魂使者的面都沒見就嚇得半死,這次要是正式見面很容易直接暈倒。上次小葉被惡鬼上的樣子可是給他留下了不影呢。
他笑得咧開了大,朝他們擺了擺手:“對對對,那個我氣太重,怕傷到鬼了。你們放心的去吧。小心安全!快去快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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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