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宵權被煩的冇辦法,打給酒店餐廳,約莫十分鐘,服務生就送來兩盤新鮮水果跟一份草莓冰沙。
容槿抱著一碗冰沙,窩在男人懷裡吃的很愜意。
傅宵權看了一遍平板視頻裡的編髮教程,將容槿的長髮分幾,手指靈活的在髮裡穿,很快就編程了一個魚骨辮。
容槿眼前一亮,似乎想稱讚他,但冇辦法拿手機打字,就挖了一勺冰沙送到他邊。
傅宵權皺起眉,不太喜歡甜食,不過還是低頭吃掉了。
用手指開黏在容槿角的一縷髮,男人低低淡淡地問,“你剛剛說知道我的一個,是什麼?”
容槿角翹了翹,挖的一勺沙冰吃著,就是不回答他。
知道十四年前那個大哥哥是傅宵權,可傅宵權錯認了。
很想看男人知道了真相,會是怎樣一副表。
他那表一定很好玩!
見容槿歪了歪頭,並不拿手機,傅宵權從手裡奪過小碗,舉高高的,“你告訴我是什麼,我就把冰沙還你,嗯?”
容槿暗暗咬牙,本來想罵傅宵權稚。
想起含裡的冰沙後,忽然起朝男人靠過去,吻住他。
傅宵權一手摁住容槿細的後腰,將人往懷裡送,嚐到裡草莓味的冰沙。
剛剛的冰沙他吃著有些甜膩,現在卻完全不覺得。
甚至意猶未儘,吻掉角的一點水漬。
傅宵權鼻尖挨著鼻尖,嗓音低啞,眼眸暗沉沉地,“容槿,你從哪學來的?”
哪是人魚,應該是吸人的妖,太會了。
容槿朝男人眨了眨水潤眼眸,眼角微微上挑,帶著幾純純的氣,用口型問他:叔叔,還想吃嗎?
傅宵權結滾了下,幾秒後將舉著的冰沙碗,遞到手邊。
……
容槿跟傅宵權在春城多留了兩天,打算週六早上乘私人飛機回京市。
隔天上午,容槿一直呆在套房跟傅宵權膩在一起,偶爾他有急工作要理,就呆在臥室看書。
下午一點多,容槿換了服,說後背疼,跟酒店的一個技師約好做SPA。
因為就在酒店,傅宵權就冇安排徐盛跟著。
直到下午五點多,容槿才做完SPA回來。
可能是太弱遭不住折騰,回來時渾虛弱,小臉還很白。
傅宵權看走路時,偶爾還要扶牆,晚上想抱去浴室洗澡,容槿卻一把將他的手拍開,還滿臉警惕。
【我刮痧了不能洗澡,而且我還疼著,你彆想來!】
傅宵權,“……”
週六早上十點多,容槿跟傅宵權搭酒專車去春城機場,安檢後,上了停在機場裡的一架私人飛機。
容槿過十八歲生日時,容父曾送給一架私人飛機,不過是小型的。
而今天坐的這傢俬人飛機,部裝修奢侈豪華,一點不輸給六星級酒店的套房。
影音室,會議辦公室,沐浴室,臥室和完善的餐飲區等,應有儘有。
看了這架私人飛機後,容槿才知道,家不算豪門,傅家這樣纔算。
買一架私人飛機對他們來說,像買件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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