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非常惱怒這種人,生尖刻而貪婪,他甩手將馬三丫推了出去。
周圍的人象看二B似的看著馬三丫,這娘們腦袋被門夾了吧,換了你,你會退麼?
唐漢冷然道:“是你二B,還是你拿我當二B?換了你你會退嗎?”然后他又對谷天峰說道:“古先生,沒什麼事的話,把我贏的賭注兌現了吧。”
“好,應該的。”谷天峰說完把手里的二十萬一起給了唐漢。
“你給我放下,那是我的錢,你都有一千萬了,干嘛還要我的錢……”
馬三丫哭喊著又要去拉唐漢,被唐漢一腳踢開,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淘寶齋。
出門后他直接向古玩街外走去,目的達到了,再沒有繼續逛的必要。
圍觀的人也都散去了,最后只剩下了坐在地上哭號的馬三丫和冷地站在一旁的于慶奎。
“表姐,別哭了。”于慶奎勸道。
“都是你,是你看走眼了,白白丟了一千萬,那可是一千萬啊……”馬三丫又把矛頭指向了于慶奎。
“表姐,這也不怪我,連谷天峰都沒看出來,也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的一千萬啊……”馬三丫捶頓足,簡直比死了老媽還傷心。
“表姐,我們也不是沒機會了。”于慶奎一臉狠地說道。
“什麼意思?”馬三丫頓時止住了哭聲。
“老五和老六不是還在咱這沒走嗎,讓他們去……”于慶奎說完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到時候不但那寶貝是咱的了,我看那小白臉兜里的錢也不,做完這一筆咱們就走,人不知鬼不覺,換個地方去下半生。”
馬三丫想了想,咬牙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唐漢走出古玩街,他現在還覺像做夢一樣,沒想到隨隨便便逛一趟古玩街就有這麼大收獲,不但撿撿了五百萬,還找到一個法級別的羅盤,這在風水師眼里可是無價之寶。
高興之余他覺到小腹鼓脹,一陣強烈的尿意襲來,才想起來已經有半天沒上過廁所了。
古玩街外非常冷清,四周沒有公共廁所,唐漢看到右側有一條小胡同,胡同兩側的民房非常破爛,四都寫著大大的拆字,已經沒人居住了。
他快步走進了胡同,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把水放了。
唐漢進了胡同,還沒等他找好地方,后傳來一陣轟鳴的馬達聲,兩個戴著頭盔、穿著黑服的男人騎著兩臺八零托車一前一后開了進來。
他向邊上靠了靠,想等托車過去好尿尿。突然手上的神之戒一陣灼熱,讓唐漢心生警兆,他條件反一般一側,一臺白托車急速著唐漢的子飛了過去。
接著,另一臺紅托車也沖了過來,車上的人看到唐漢右側已經是胡同墻,躲無可躲,左側又在他的控制范圍,抓住這個時機撞向唐漢。
唐漢大怒,如果讓又大又沉的八零托車撞倒后腰上非死即殘,看來后面的人是想對自己下死手了。
眼見托車就要撞上唐漢了,唐漢突然凌空而起,一個后空翻躲開了高速撞過來的托車,下落時一把抓住了托車上黑人的后領子,狠狠摜在地上。
沒人控的托車沖出很遠,撞到墻上熄火了。
沖過去的白托車已經掉頭,再次馬達轟鳴,朝唐漢撞了過來。
唐漢抓起腳下剛要爬起來的紅托車上的黑人,像丟麻袋一樣對著沖過來的白托車上面的黑人砸了過去,兩個黑人砰地撞在一起,立時像滾地葫蘆一樣摔倒在地上。
不過這兩個人倒也強悍,很快從地上爬起來,從腰間出明晃晃的匕首刀向唐漢沖了過來。
兩個黑人一左一右夾擊唐漢,左面的黑人猛的向前一撲,手中的匕首便向唐漢口刺去。
對于惡人,唐漢覺得沒必要留手,他右手閃電般探出,扣在黑人的手腕之上,輕輕一拗,只聽咔嚓一聲響,黑人的頭盔中傳出沉悶的慘聲,唐漢接著一腳踹出,踢在他小腹丹田上。
“轟”一聲響,黑人壯實的軀重重的擊在墻上,然后被反彈回來,叭叭的趴在地上,再沒能爬起來。
此時另一個黑人的匕首刀到了唐漢面門,唐漢閃躲過,然后凌空躍起,在半空之中一個漂亮的回旋踢,正中黑人口的中。
黑人一聲悶哼,高高飛起,重重摔倒在地上。
唐漢抓過兩個黑人,封住他們的道。然后摘掉他們的頭盔。兩個人一個頭,一個小平頭,目兇,一看就不是善類。雖然都被制住,但還是目兇狠地瞪著唐漢。
“小子,你對我們做了什麼,怎麼不能了?趕快放了我們,不然老子弄死你。”
頭惡狠狠說道。
唐漢眉頭一皺,這兩個人上不但氣很重,而且還有一泥土味道,看樣子常年混于地下,應該是盜墓賊。
唐漢拍拍頭的腦袋,不屑地說道:“都這樣了還跟我裝B呢?現在要弄也是我弄死你。”
“說,誰派你們來的?”
這兩個人他一個都不認識,肯定是人指使,所以一定要把幕后的人問清楚,他可不想總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他覺得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是馬三丫派來的,不過也不排除剛剛古玩街另外有人見財起意,對他下殺手。
“小子,有種你就弄死我。”
頭說完,兩個人把眼一閉,擺出一副打死也不說的勁頭兒。
“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你們是誰,干什麼的,誰派你們來的,主說清楚了我可以考慮放了你們。”
兩個人還是一聲不吭,唐漢冷笑道:“跟我裝漢嗎,告訴你們,我是一名醫生,還是很高明的中醫,有的是辦法讓你們開口。”
唐漢說完拿出一盒金針,頭見了不屑地說道:“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老子刀劍影過來的,什麼陣勢沒見過,你以為拿幾破針就能把我們嚇住了?”
唐漢笑道:“等會你就知道了,廣告不是說了,一切都要看療效。”
他把金針一一地刺頭上的位,頭更加不屑了,“就這個?還沒有我們山里蚊子叮一口疼呢。”
“別著急,馬上就好,很快你就知道我這銷魂蝕骨針的厲害了。”
唐漢把最后一金針扎完,然后出兩手指在頭的腦頂輕輕一彈,就像小孩子玩的彈腦嘣游戲。
頭一聲慘,他就覺得腦袋被大錘砸了一錘似的,疼的差點沒炸開。他驚恐地看著唐漢,“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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