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卓雨萱來了醫院,最後卻那樣生氣地離開後,舒逸然就沒見到來過了。
心里不是不失落的,不過想著現在畢竟還對他有見,讓這麼快放下以前的事,好像也不太可能。
只是好幾天沒看到,很想見見。
舒逸然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都說傷筋骨一百天,他現在再次傷到了,也不知道這些要等多久才能好。
或者說會不會像醫生說的那樣,會出現什麼後癥。
一開始舒逸然是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的,但是現在越來越擔心起來了。
要是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該怎麼辦才好?
他現在不僅僅是為自己活著了,還為了卓雨萱。
要是自己真的瘸了,該拿什麼跟蔣子城競爭?
對了,還有個慕南風虎視眈眈地守在卓雨萱旁。
想到這些,舒逸然就覺得頭都疼起來。
而就在舒逸然為這些事煩惱的時候,柳蕓芳帶著冉心月一塊過來了。
這幾天冉心月都會來醫院看舒逸然,只是舒逸然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的,讓踫了釘子,每次都不會待太長時間。
只是現在跟著柳蕓芳一塊過來了,也不知道有什麼事。
“我來的時候正好在醫院門口踫到心月了,兩人就一塊上來了。”柳蕓芳坐在陪護椅上的時候,這樣解釋了一句。
其實舒逸然本就不在意兩人是怎麼踫上的,就算柳蕓芳一開始就約了冉心月一塊,都跟他沒關系。
“我不是說過了不用過來麼,有護工在,也不用做什麼。”
人在生病的時候,就想一個人清淨一會。
舒逸然也是這樣的想法,他現在就想好好養傷,不想跟柳蕓芳說些什麼。
柳蕓芳的臉有些難看,實在不明白,辛辛苦苦帶大的兒子,為什麼這幾年好像跟離了心,事事都不聽的安排就算了,現在連來看他都不允許。
“逸然,媽這不也是擔心你的況嗎,就算有護工在,不管怎麼也是拿錢干活的人,怎麼可能有媽這麼細心?”
“拿錢干活有什麼不好嗎?至歸做的事會做好,不歸做的事,本就不會多手。”
舒逸然的話別有深意,柳蕓芳的臉更加難看了。
這擺明了是在諷刺,讓不要做多余事。
柳蕓芳覺得有氣在心里憋太久了,要是不發泄出來的話,遲早要憋壞了。
“逸然,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以前都不會跟我這樣說話的,是不是因為卓雨萱那個人回來了?我就知道在你邊不會有什麼好事,三年前是這樣,跟結婚沒多久就出了車禍,現在回來沒多久,又害得你出車禍了,我看就是個掃把!”
柳蕓芳還在罵罵咧咧,舒逸然蹙著眉阻止繼續說下去。
“媽!你有完沒完?我出車禍是因為自己不小心,你不要不分青紅皂白就將責任推到上,這對不公平。”
“你還幫說話,你是不是不記得那個時候都做了什麼?”
東川航空機長兼傅氏財團唯一繼承人傅南禮,車禍失憶了。隻記得車禍前拚死救了她的溫喬。“你是?”隻有留在傅南禮身邊才能活命的溫喬不要臉道:“我是你老婆啊。”傅少眼神迷惑,但隻記得這麼一個人,她說是,那就是吧。冷峻矜貴的男神就這麼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給搶走了。全港城的名媛怒了。眾名媛集資一個億,一定要撕掉某謊話連篇狐貍精溫喬的假麵。卻隻等來兩人的世紀婚禮。一億就這麼打了水漂!
文案:實驗室里,男生們都在談論新來的師妹時薇說她美得像個妖精,眸子特勾人穆辰師兄一向不參與這種討論,此刻卻忽然開口他的聲音平靜而淡漠:“恃美而驕,咄咄逼人。”眾人頓時一片安靜,只當他是不喜歡這種美艷的類型卻不知,在樓梯的角落里是穆辰將時薇強勢地鎖在懷里,吻了她一遍又一遍他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輕聲道“時薇,別看其他男人。你的眼里,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