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言握了手,這一番遭遇是否要告知蕭衡昭呢……
最痛苦的回憶……。罷了,若是有朝一日他的記憶恢復,再將前因後果細細說於他。
「對了,你可把半夏嚇壞了。半夏以為你還在意淳于碧收買的事所以才一個人去池塘邊上喝酒。給那丫頭急的,就差進池塘去撈你了。」
胡思想的時候,蕭衡昭將這件事娓娓道來,許錦言哭笑不得,「這丫頭以為我氣量那麼小呢!這事兒不是寧死不從嗎?這般忠心,我還能怪不?」
「那你自己去跟人家解釋。」蕭衡昭了的長發。
「解釋解釋,明天天一亮就去解釋!」
「哇」的一聲,搖籃里的兒子哭了出來,許錦言連忙推蕭衡昭,「你快去把兒子抱過來,那小子一哭可是沒完沒了的。」
蕭衡昭子一抖,忽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因為找不到許錦言。兒子蕭氏魚兒崩潰大哭的場面,他蕭衡昭這一輩子什麼人沒治過,他充分繼承了他娘的狠人質,多惡的惡人在他手裡都得乖乖的俯首稱臣,偏偏拿自己兒子沒了辦法。
那小小的一團在你手裡哭的昏天黑地的要他娘,你能怎麼辦,你能揍一頓讓他閉嗎?
當然不能!得哄!
這小子可比他娘難哄多了,哄了半天才哄睡著,這剛一起來就又開始哭,蕭衡昭現在也有點想哭。
「你愣著幹什麼呢!還不快去抱,要是哭的時間太長哄不住了,有你難的時候!」許錦言催促道。
蕭衡昭這才恍然大悟,連忙跑過去將蕭魚兒抱起來,輕輕的哄著,他抱著兒子的手還是略顯笨拙。許錦言看的失笑,不過蕭衡昭從前那胳膊是挽長弓的,如今抱兒子就對他放寬一些要求吧。
看著笨手笨腳哄著大胖兒子的蕭衡昭,許錦言忽然就笑了,想起了十歲的他,圓滾滾的一枚湯圓。
也不知道那湯圓是怎麼變的今天這舉世耀眼的俊男人
許錦言向窗外的一明月,母后,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陪在他的邊,這一輩子都不會讓他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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