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侍衛,也趕忙沖上去。
“澤王!”
“澤王殿下!”
其他的公子哥,也都一個個面驚懼之。瘋刀把十一皇子的手指頭,給砍掉了兩,若是尋常人,那定然是殺頭的大罪!
可瘋刀不一樣,第一,他對于太上皇有救命之恩,特賜免死金牌;第二,瘋刀本來就是瘋子,他發瘋砍過的人不計其數,你能對一個瘋子怎麼樣?
君千澤這斷指之痛,恐怕也只得強忍下去了。
“悠悠,你沒事吧。”
瘋刀不管周圍有多吵,他的注意力,都在安上,抓著的胳膊,上下打量著。
安搖頭:“沒事,我是專門來給你治療頭疼的。”
瘋刀滿臉老父親慈的笑容:“悠悠在,不疼。”
君千澤驚呆了!
瘋刀喊的是“悠悠”,可是澤王就會認為,瘋刀喊的是“”,是在喊胤王妃的小名兒。
“你們……怎麼會?”
君千澤腦子里嗡嗡的,三觀都要顛覆了。
瘋刀前輩對他這個皇后嫡子視而不見,反而對安這個棄妃關懷備至,甚至為了保護安砍了自己兩手指頭!
“安,你搞什麼鬼?你給瘋刀前輩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這般維護于你?”
君千澤又是氣憤,又是嫉妒,沖著低吼咆哮。
瘋刀再度目兇。
他雖然人瘋了,腦子不好,但是為江湖名的頂尖刀客,對于殺氣的應十分敏銳。君千澤對兒釋放出來的濃烈殺氣和惡意,他清晰無誤地到了。
抬掌。
轟隆!
隔空一掌。
甚至連掌心都沒有到君千澤的,就把他給隔空打飛出去十幾米。功驚人。
君千澤又是一聲慘。
后背重重地撞擊在了墻壁上,磚墻被撞得都裂開了,像是蜘蛛網一樣,澤王本人也吐了一大口,了傷。
“……安,你夠狠。”
君千澤角滿是,眼神怨毒又畏懼,“皇兄把你關起來,你就教唆瘋刀殺本王……”
安挑眉:“澤王殿下這顛倒黑白的能力可真不一般,難道不是你自找的麼?”
瘋刀見這死小子還在罵他兒。
一只手握刀柄。
安阻止道:“爹爹,別臟了你的手。你不要收他為徒,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了。”
真殺了澤王,皇后估計不會放過瘋刀。
深宮婦人狠毒,就算瘋刀有免死金牌,皇后估計也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整死他。
“悠悠說不收,就不收。”
瘋刀點頭,一雙眼睛,倒映出兒的影子,特別聽話。
君千澤氣得肺都要炸了,他從出生到現在,還從沒吃過那麼大的虧。都怪這個該死的安!他才不會承認這個人,是他的皇嫂!
排隊等著給瘋刀當徒弟的世家公子們,看安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從看不起、蔑視,逐漸變了敬畏。
這位被胤王關在瘋人院里的棄妃,竟然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控制瘋刀。
“被瘋刀收為義了?”
“好厲害這個人。”
“有什麼了不起的,這樣殘害的小叔子澤王,婆婆皇后娘娘能饒了?”也有看不慣的。
說這話的,是丞相府的七小姐蘇婉,澤王的未婚妻,陪著澤王一起來的。
啪——
蘇婉左臉忽然挨了一掌,半邊臉頰浮起鮮紅的五指印,腫得很高。
都打破了。
“誰打本小姐?!”
啪——
又是一掌,這次扇在了右半邊臉上。
對稱了。
蘇婉被打懵了。
眼前藍的影一閃。
正是一襲藍的君傾九,他面無比沉,黑漆漆的眸子,死鎖著蘇婉清,長及腳踝的青,被一發帶隨意地束著,正是安送給他的那一條。
蘇婉捂著自己的臉,疼得淚花在眼角閃,覺很屈辱:“哪里來的小賤人?”
這個忽然冒出來打自己耳的“子”,容貌太過于驚艷,剛一出現,周圍的男人,都不自地把目落在上,浮現癡迷之。
君傾九冷冷道:“你罵我可以,但不能罵安姐。”
蘇婉:“安姐?”
又來一個護安的?
周圍的男人,用不悅的眼神,瞪著蘇婉清。
“蘇小姐過分了,為什麼要罵這位姑娘?”
“蘇小姐你也太不干凈了!”
“這樣的人,你怎麼好意思罵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啥樣!”
君傾九用看智障的眼神,掃了那些男人一眼。
男人們被這麼一瞪,都是心旌搖曳,噗通噗通狂跳。
“九公主殿下。”
安喊了一聲,“到這邊來。”
君傾九眼底的厭惡冰冷之,一掃而空。
面對安和面對其他人,儼然是兩副面孔。
十五歲的年,個子已經高有一七五左右了,盡管比較瘦,但是站在安面前,還是高了一個頭。
“蘇小姐,九公主殿下也不是你能隨意辱罵的。”
安深深地看了蘇婉清一眼,“他就算是在瘋人塔出生,但也是太上皇的脈,是當朝陛下的親妹妹。你罵公主是賤人,又該當何罪?”
蘇婉整個傻了:“九……九公主?”
剛才瞧著,對方著破舊,頭上沒有一件首飾,還以為只是個卑賤的丫頭,只當對方是瘋人院里的使下人。
不曾想,來頭那麼大。
安繼續道:“你兩個耳怎麼了,我們九公主殿下,難不還不得?”
蘇婉捂著臉。
公主,的確是得的。
只是這口氣,咽不下:“是我出言冒犯了九公主,可我是為了維護澤王殿下啊!澤王殿下也是皇室脈,他一心赤誠前來拜師,要不是你出言挑撥,說不定瘋刀前輩都已經答應收殿下為徒了。”
一想到日后要和安做妯娌,就覺得惡心。
堂堂丞相府七小姐,日后的澤王妃,卻被當著一個棄婦胤王妃的面兒,打了耳,多丟臉。總覺得矮了一頭。
“我不來,瘋刀前輩也不會收澤王殿下啊。他已經有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