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嘿嘿笑道:「說,你們夜闖我家的目的何在?」
那飛賊道:「爺手頭張,所以想劫了你換點銀子花花!」
胡小天冷哼一聲,那飛賊的囂張已經激起了他心中的怒氣,抬腳照著那飛賊的臉部踢去,一腳將飛賊踢了個滿臉開花,然後道:「把他們吊起來,給我打,打到他們說實話!」
正在此時,忽然看到東北方向火衝天,眾人都是一怔,梁大壯驚呼道:「失火了!」
此時失火了的尖聲此起彼伏,胡小天留下四名家丁負責看管這兩名飛賊,帶領其他人全都趕過去救火。
失火的地方是尚書府的集雅軒,這裏是胡不為的書房,胡小天帶人救火的時候已經約猜到,他們可能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剛剛在抓這兩名飛賊的時候,幾乎集合了尚書府所有的力量,在所有人都忙於抓飛賊的時候,另有他人趁機潛集雅軒,放了那把火。
還好火勢不大,尚書府家丁眾多,僅僅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將集雅軒的大火撲滅。
大火熄滅后不久,京兆府也派人前來查看況,帶隊的是慕容飛煙,說起來這位捕頭和胡小天也打過幾次道了。著集雅軒的斷壁殘垣,慕容飛煙秀眉微顰。京城最近的治安不好,接連發生了幾起竊案,可是真正敢潛府人家竊的沒有一個,畢竟竊賊也明白,民不與斗,如果因為盜竊員府邸被抓,只怕遭遇的刑罰會更重一些。
此時一名滿臉黑灰的男子向走了過來,遠遠朝出一個微笑,出滿口雪白整齊的牙齒,看到這沒心沒肺的笑容,慕容飛煙方才認出眼前這位居然是尚書公子胡小天。
胡小天剛剛忙於救火,還沒有顧得上洗去臉上的黑灰,此時他看起來就像是剛從水深火熱里逃出來的非洲兄弟,這貨來到慕容飛煙面前拱了拱手道:「慕容捕頭,咱們又見面了!」
慕容飛煙對這廝沒什麼好,可也清楚自己這次前來的主要目的,同時也明白今天胡小天是以害者的姿態出現的,輕聲道:「發生了什麼事?」
胡小天將今晚遭遇飛賊的事簡單說了一遍,慕容飛煙聽完,又道:「有沒有丟失什麼東西?」
這話還真把胡小天給問住了,尚書府這麼大,家裏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別說書房被燒,現場遭到嚴重破壞,即便是書房沒有被燒,到底丟了什麼他也不清楚。
慕容飛煙道:「把那兩個飛賊給我,我帶到京兆府細細審問。」
胡小天對此並沒有異議,畢竟慕容飛煙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他笑了笑道:「慕容捕頭如果有什麼進展,希第一時間能夠告訴我。」
慕容飛煙點了點頭。
折騰了一個晚上,等慕容飛煙率領一幫捕快押著飛賊離去的時候已經是黎明時分。胡小天又是抓賊又是救火忙個不停,此時自然也有些疲倦,他打了個哈欠,正準備回房休息的時候,卻見管家胡安有些惶恐地走了過來,從胡安的眼神,胡小天就知道他有話想說,低聲道:「去我房間說。」
胡安跟著胡小天來到他的房間,掩上房門,有些惶恐道:「爺,今晚的事好像有些不妙。」
在胡小天看來,今天很可能丟了一些財,不過只要人員沒有傷亡,其他的事都只是一些小事,他淡然笑道:「錢財乃外之,只要大傢伙都平平安安的就好。」
胡安低聲音道:「爺,您知不知道,老爺將丹書鐵券就收藏在集雅軒?」
胡小天心一驚,丹書鐵券,豈不就是傳說中的免死金牌?過去他曾經在小說中了解過那件東西,據說是天子頒發給功臣的一種帶有獎勵質的憑證,如果臣子日後犯罪,可以拿出丹書鐵券免於一死,胡小天並不知道他們老胡家也有丹書鐵券,他恢復意識只不過剛剛半年,父親也從沒有當著他的面提起過這件事。胡小天心中暗忖,這丹書鐵券絕非尋常之,就算他們家真有丹書鐵券,父親也一定會小心收藏起來,又豈能讓一個管家隨便知道丹書鐵券的下落?想到這裏胡小天道:「我從未聽說過什麼丹書鐵券。」
胡安急得直手:「爺,這丹書鐵券乃是當年明宗皇帝傳給靖國公胡老太爺的,後來雖說胡家家道中落,可這丹書鐵券一直都代代相傳,珍藏在胡家手中。直到老爺這一代,考取功名,振興門楣,胡家方才發揚大,我得蒙老爺夫人眷顧,對我委以重任,所以老爺平時做什麼事都不瞞著我,這丹書鐵券是老爺當著我的面收藏在集雅軒的,還叮囑我平日裏任何人不得進集雅軒,可昨晚因為飛賊潛,我心繫爺的安危,竟然忽略了集雅軒的事……爺啊……我真是罪該萬死……」胡安噗通一聲就在胡小天面前跪了下來。
胡小天聽他說得可憐,可這番話聽完卻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曰,你丫什麼意思?心繫我的安危所以忽略了集雅軒的事,合著這丹書鐵券弄丟了全都是我的緣故?敢這胡安是知道這次罪責深重承擔不起,所以才在自己面前博同,可博同歸博同,你總不能把這件事賴到我頭上吧?胡小天頓時心頭有些不爽,也沒讓胡安起來,自己在椅子上坐下了,想了一會兒方才道:「這件事還有什麼人知道?」
胡安跪在胡小天面前道:「爺,除了老爺和我誰都不知道丹書鐵券就藏在集雅軒,即便是夫人都不清楚,我本以為爺知道。」
胡小天心中暗罵,胡安啊胡安,你這老傢伙也不是個東西,這分明是要把老子拖下水的節奏,出了這麼大的事,覺得自己一個人扛不了了,所以把我也拖進來,讓我跟你分擔責任。不過胡小天埋怨歸埋怨,心中也明白昨晚的事自己多也得承擔一些責任,如果不是自己這邊鬧騰的靜太大,也不會把整個尚書府都給驚了,話說只是兩個飛賊,就算沒有其他家丁介,單憑他和梁大壯那六名家丁的實力也足以將飛賊拿下。可昨晚自己只顧著興抓賊,卻沒有想到這幫飛賊來了個聲東擊西,真正的目標卻是丹書鐵劵。
胡小天道:「那丹書鐵券是明宗皇帝賞賜給我先祖的,現在都過去了這麼多年,皇帝變了,我胡家也不知傳了多代,到底有沒有作用還很難說。」他說得倒是不錯,其實這種丹書鐵券也就是相當於勳章一樣的東西。按照大康律令,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連王子都不能免罪,更何況普通的大臣,再說了,這是個君讓臣死臣不能不死的時代,真要是皇帝老子想殺了你,別說一張丹書鐵券,你拿出一千張一萬張也不頂用,該砍頭的砍頭,該滅門的一樣滅門。
胡安道:「爺,那丹書鐵券雖然未必能夠免死,可丟了丹書鐵券那可是要砍頭的大罪!」
一語驚醒夢中人,胡小天聽他這麼說不由得後背冒出了冷汗,不錯!要是丟了丹書鐵券那可是重罪啊!倘若丹書鐵券真的被飛賊竊走,這件事又不幸暴出去,只怕會給他們胡家帶來很大的困擾。真正麻煩的是父親隨同皇上去了東都,而母親又剛好去了金陵娘家,這胡府的事只能由他來當家作主,邊連個商量事的人都沒有。
胡小天思來想去,這次的事越想越像一個謀,那兩名飛賊潛自己所住的院落,真正的用意應該是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當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在飛賊上,圍上來拿人的時候,另有他人潛集雅軒,盜走丹書鐵券,再放火焚燒,毀滅現場證據。
胡小天在室來回不停踱步,一邊走一邊琢磨。
胡安不敢輕易打斷他,胡小天不讓他起,他只能老老實實跪在那裏。
胡小天終於停下腳步道:「你確定丹書鐵券已經被盜?」
胡安點了點頭道:「剛才大火熄滅之後,我去看了看收藏丹書鐵券的柜子,柜子上的鎖已經被人扭了下來,裏面空無一。」
胡小天點了點頭,按照胡安所說,這丹書鐵券應該是被人盜走了,他低聲道:「胡安,這件事你知我知,不可告訴第三人知曉,只要咱們守住這個,外人自然不會知道丹書鐵券已經丟失,你說對不對?」
胡安抿了抿:「可是……」
胡小天道:「沒什麼可是,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可以泄出半點風聲,你親自去一趟東都,去找我爹,將這件事親口告他,你給我記住,除了我爹之外,不可以將這件事泄給任何人!」
胡安臉凝重連連點頭:「爺放心,老奴一定會守口如瓶,絕不會泄半點風聲。」
胡小天道:「起來吧!」
胡安這才敢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低聲道:「爺,如果那些飛賊就是奔著丹書鐵券而來,這咱們是守不住的。」他顯然怕到了極點,聲音都抖起來。
胡小天道:「所以說時間對我們來說極為重要,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將這件事通報給我爹,至於飛賊那邊,我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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