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蘇涼與心想事系統綁定功!宿主接收原主所有信息!”
蘇涼只覺得頭好痛好痛,接著大段陌生的記憶強行植腦中……
北辰國郡主蘇涼,生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因為喜歡大將軍夜無寒便苦求皇上賜婚,強行嫁到夜大將軍府。可嫁過來大半年,夜無寒卻依舊不肯與蘇涼圓房,并且就在今日納青梅竹馬的元水月為妾。
蘇涼一時氣不過故意在夜無寒的元水月的房上吊自盡,結果一命嗚呼。
夜無寒便命人將蘇涼草草收斂裝棺,靈堂都沒來得及搭起來,棺材就放在偏廳。
蘇涼睜開眼,卻發現眼前漆黑一片,整個看來真被裝在棺材里了。“不行我必須馬上從這里出去!”
一道棺材板罷了,本難不倒。可是現代最頂級的特工,再危險的陣仗都見過。
蘇涼深吸一口氣,雙手用盡全力推開面前厚厚的棺材……
哐當一聲,那塊厚厚的棺蓋重重的砸到地上,守在棺材邊上的小丫鬟們看著從棺材里坐起來的北辰郡主全都嚇哭了。
“來人啊!詐尸了!郡主活了!”
“郡主詐尸了!”
蘇涼看著那些被嚇的四散逃開的丫鬟小廝,很是無語,不過還是耐心的解釋道:“大家不要怕,我不是鬼,我沒死!”
“蘇涼,你瘋夠沒有?”夜無寒一大紅喜服出現在屋里,他英氣的濃眉擰一團,不怒自威,深不可測的黑眸里流出厭惡和鄙夷之。
蘇涼腦中瞬間想起,面前高大年輕,英氣人的男子便是原主搶來的便宜夫君。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夜將軍不用理會我,繼續回去房吧!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蘇涼利落的從棺材里跳下來,一臉歉疚的走到夜無寒面前,努力出一抹還算客氣的笑容。
“既然夜將軍已經如愿娶了心上人,不如我們和離吧!”
好不容易穿越郡主,難道不該好好古代郡主的愜意日常。何必困在這種奇葩的三角關系里,是當郡主不好玩,還是古代的帥哥不好!
夜無寒像看怪一樣看著蘇涼,好半天才冷冷道:“你說什麼?”
“和離,反正你也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何必勉強做夫妻,耽誤彼此的幸福生活呢!”蘇涼認為自己已經解釋的夠清楚了,只要夜無寒點頭,就可以好的古代生活了!
上一世太拼,太要強,最后出任務被毒販活活炸死。這一世想換個活法,好好這一生。畢竟生命太可貴了,要惜命!
元水月一華麗嫁在丫鬟的簇擁下緩緩走進來,只是當看到活過來的蘇涼時眼底分明閃過一抹恨意和不甘。
“郡主沒事真是太好了,妹妹真為郡主高興。只是往后郡主可不能再開這種玩笑了,省得讓將軍為難。妹妹保證日后一定敬著郡主,更不會和郡主爭將軍。”
夜無寒上前握住元水月的手,自責道:“水月,讓你委屈了!”他們的房之夜卻讓蘇涼這個惡婦鬧這般,這讓他對元水月更加心疼和憐惜。
元水月朝夜無寒溫婉一笑,微微搖頭。“水月一點都不覺得委屈,只要能留在大將軍邊,怎樣都好。”
蘇涼看著面前溫懂事善解人意的小三元水月,突然明白為何原主輸的這麼慘了,這個元月水可是白蓮花中的戰斗機,人才啊!
“那個你們繼續秀恩,本郡主先回房睡覺了!”
實在不愿留在這里當電燈泡,更不想繼續穿著這詭異的壽。
“郡主且慢,妹妹知道郡主是害怕被大將軍責怪,所以才會說出這種氣話。妹妹可以幫郡主向大將軍求,請大將軍看在妹妹的面上原諒郡主這一次。郡主就不要再繼續鬧下去了。”元水月上前拉住蘇涼的手,一臉大度道。
蘇涼不著痕跡的掙元水月的手,只覺得可笑。堂堂正室,怎麼可能需要一個小妾幫求,這個元水月也太把自己當蔥了吧!
“既然元姨娘如此善解人意,不如好好幫本郡主勸勸夜將軍,盡快答應與本郡主和離之事!”
元水月微微一怔,很快便紅了眼眶,委屈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卻遲遲不肯掉落。“妹妹只是一番好意罷了,郡主何必說話傷人?”
“蘇涼,你這個惡婦,還不快向水月道歉!”夜無寒指著蘇涼怒斥道,轉卻溫的將元水月摟懷中溫聲安。
蘇涼嫌棄的白了夜無寒一眼,冷笑道:“夜將軍難道耳朵聾了,本郡主剛剛不僅沒有說半個臟字,反而對元姨娘稱贊有加。這歉怎麼道本郡主還真不知道!“
“你,不可理喻!”
“夜將軍說不過本郡主就用這句話搪塞,也太淺了吧!”
夜無寒看著懷中弱無助,哭的楚楚人的元水月,狠狠瞪了蘇涼一眼。“本將軍明日再收拾你!”
說完他便帶著哭的傷心的元水月離開。
蘇涼看著那二人的背影,一臉嫌棄道:“這個夜無寒明明長得還不錯,怎麼就眼瞎喜歡白蓮花呢?”
“郡主,您真的活過來了?奴婢太高興了,郡主沒事……”一個圓臉梳雙環髻的小丫鬟哭著跑到蘇涼面前,而后跟著一個長相秀氣些的丫鬟卻眼神閃爍,笑容也明顯有些僵。“奴婢就知道郡主福大命大,怎麼可能會死呢?”
蘇涼審視的眼神掃了那兩丫鬟一眼,最后別有深義氣了眼后面那個長相秀氣的丫鬟。
“立春你怎麼哭了?”
立春忙用袖子掉眼角的淚水,沖蘇涼燦爛一笑出白白的牙齒。“奴婢是太高興所以才會哭,郡主怎麼就想不開呢?都怪奴婢沒能守在郡主邊……”
“好了,你不必自責,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有些乏了,想回房休息。”
“好,奴婢這就扶郡主回房。”
蘇涼任由立春扶著往前走,而立夏則默默的跟在后,用極其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前面的蘇涼。
可沒走幾步,蘇涼便聽到琉璃瓦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作為特工基本的警惕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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