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還在嘰嘰喳喳問這人是誰。
溫北雨不耐煩地皺起眉:“你們煩不煩啊,關你們屁事。”
“雨點姐消消氣,”有人給端來一杯酒,“大家這不是好奇嘛,聽他那意思,好像是準備過來找你?”
溫北雨沒接這杯酒,推了他一把:“一邊兒去。我怎麼知道他來不來,我跟他又不。”
繼續喝喝玩玩,大概半小時后,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看見備注的名字,在場幾人互相換了個曖昧的眼神,把食指比在前,做了個“噓”的作,場面又重新恢復安靜。
這次沒開免提,大家都豎著耳朵,似乎想聽聽他們都在聊些什麼。
“你到了?!”溫北雨抬高了一點兒音量,注意到其他人八卦的視線,又捂住,低聲音,“不是吧,你竟然真的來了……你過來干嘛啊?算了算了,我下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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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初,早已是深冬。
希城的冬天向來冷,雪花紛紛揚揚的飄著,滿地銀白。
年穿著純黑的呢子大,站在雪地里,俊秀的面容冷若冰霜,氣質涼薄,上那冷意甚至比這氣溫還低。
溫北雨沒出去,站在KTV樓下大廳門口:“你過來啊,站外面吹風干什麼,冷不冷啊。”
“……”
南嶼抬腳走進來。
室暖氣充足,一直到二樓,基本完全不到外面的冷空氣。
溫北雨沒帶他回包間,而是在外面隨便找了個人的休息,坐下以后,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他也坐下。
“你怎麼來了……”溫北雨說完,驀地想起些什麼,“喂,你該不會是誤會我之前說的那句話了吧?那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
南嶼搭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屈,側過臉,神毫無波瀾,語調很平:“我之前沒聽清。”
溫北雨松了口氣:“那就好……”
“所以,”南嶼接著說,“你要不要再說一遍?”
“……”
如果面前的是其他人,肯定會以為對方是故意在逗自己玩兒,可對上年淡漠平靜的眼神,溫北雨對他實在生不出任何懷疑的覺。
KTV走廊的燈也很昏暗。
映照在年臉上,面部廓立又分明,鼻梁很,眼底下有睫打下的淡淡影。
說不出的好看。
溫北雨也不是沒見過帥哥,那幾個發小值都特別能打,逆天級的也不是沒有,整天對著那幾張臉,審早就高于常人不知道多倍。
一直以來,都知道南嶼很帥。
但從來沒有過哪一刻像現在這樣,直勾勾盯著人家的臉,一眨不眨,連呼吸都差點忘了。
是因為今天喝了酒嗎?
連帶著空氣都好像是微醺的甜,所以看他才覺得格外的人?
還是他本就如此?
領整潔干凈,一不茍,肩線連著脖頸到下顎的線條略微繃,表冷淡,渾上下都著一的氣息。
明明什麼也不說的坐在那里,溫北雨卻有種他好像在勾引自己的錯覺。
“再說一遍?”里某弦無意識的松,斷開,忽然就勾笑了,眼尾彎好看的弧度,聲音很輕,嫣紅的瓣一開一合,“可以啊。”
溫北雨站起,一條跪在椅子上,手搭在年的肩上,漂亮的狐貍眼瞇著,上半微微前傾,湊近過去。
兩個人距離越來越近,幾乎快要鼻尖相。
過分的親曖昧。
額頭抵在一起,長而的睫垂著,微了,里吐出的氣息溫熱,混合著濃郁酒氣,以及不知名的香。
“我喜歡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出手,指尖到年微涼的皮,挑起他的下,笑容明艷而魅:“跟姐走,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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