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言難開口，秀英似乎看出了的心思：“娘，你有話就直說吧。”

柳春花看著憔悴的兒媳，心如刀割，這生娃的事把這一家人折騰的……想到這里，覺得借種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了。

柳春花心疼地弄著兒媳的頭發：“秀英啊，如今大變了這個模樣，都是這生娃的事鬧得。如果有了娃，或許能治好大的病……”

“可是，這娃怎麼造呢？娘，實在沒辦法啊！”秀英皺著眉頭，弄著的角。

柳春花抓兒媳的手：“秀英，辦法倒是有一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什麼辦法？”秀英激地睜大了眼睛。

“鄰村有幾個男人也是不能生育，后來他們都是借種的，就是讓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和人生孩子。秀英，我和你爹商量好了，想讓你和老四那樣……幫大要個孩子……”柳春花說完這話，耳和臉都覺發燙。

雖然婆婆的話沒有那麼明了，但是秀英卻明白婆婆的意思。可是這樣做也太荒唐了，老四還是個孩子，為了大哥能有個娃，而向大哥借種，小叔子和嫂子做那事，這不是了套嗎？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多丟臉啊！

秀英的耳朵和臉都紅了，地搖搖頭：“娘，這怎麼能行呢？這有悖倫理道德啊？”

柳春花咬了咬牙，又拍了拍兒媳的肩膀：“秀英，娘也不想讓你這麼做，可現在已經到了破釜沉舟的時候，不這樣做不行啊！你看大想娃都想得瘋了，你總不想讓他一輩子都這麼瘋瘋癲癲的吧？”

秀英滿臉愁云：“可是娘，就算我和老四有了孩子，那這孩子也不是大的啊？”

柳春花輕輕點頭：“你說的是啊，先前我想大肯定不會同意借他弟弟的種的。但是現在大瘋了，所以他不會在意你和小這樣做。等你生了孩子，大看到后或許會治好他的神病的，若他真的好了，就說這孩子是你們的，這不就妥了嗎？”柳春花已經為兒媳規劃好了未來。

“可是這樣，我心里會一輩子不安的……”秀英面帶憂慮，埋著頭說。

“你慢慢就會想開的。哎，都是我家大的錯，結果村里人還以為你上有病，要改變他們對你的看法也只能這樣做了，別無他法啊！”柳春花覺得很對不起兒媳。

“可是小還不到二十歲，他會同意嗎？就算他同意了，他也不一定會做那種事啊……”秀英不敢想和自己的小叔子做那種事是何等的尷尬，覺得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也不會做男之事。

“小這邊你放心，我們會好好勸他的，他會深明大義的。至于那種事嗎？我想小不用學也會的，到時候你指點指點他就行了……”柳春花開導兒媳。

這時候，房門突然開了，張大搖著頭晃著子，嘻嘻哈哈地走了進來，手指著他娘說：“兒子，兒子……”

看著呆癡的兒子，柳春花的眼淚不自地落到黝黑而又糙的臉頰上，忙上前拽住兒子的胳膊：“大啊，你馬上就能有兒子了……”

張大仍然傻傻地看著娘，口里還是念叨著那兩個字。

“娘！為了大，我一切都聽你的！”秀英突然跪在婆婆的跟前。

柳春花忙把兒媳扶起來：“秀英啊，那這事就這樣定了，回頭我去勸老四，讓他早點過來找你……”

秀英害地搖搖婆婆的胳膊，同時又看了看大，生怕大能聽懂他們說的話。

柳春花把手放在兒媳的肩膀上小聲說：“秀英啊，別想那麼多了，大現在肯定不知道咱們在說什麼，你就放心吧。”

之后，柳春花就回家了，下一個目標就是說服老四小了。

張大雖然傻了，但一切生活還是能自理的。尤其是晚上睡覺時，他依然親地抱著秀英。但是他已經沒有了斗志和**，只會看著秀英傻傻地笑。秀英的心里是無比的凄涼，以前張大是個多麼活波開朗的男人，村里停電了，他們就早早地鉆進被窩。張大給秀英講故事，兩人總是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可是現在，那種快樂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凈。

張大很快就打起了呼嚕，秀英已經早就適應他的呼嚕聲了，但今天覺得這呼嚕聲特別刺耳，心里一直在想著借種的事，所以本沒心思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