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和芝雨等人如願的靠著海蠣包賺了頭一份銀子,至在目前看來,爲數還不算。
“沒想到這才一日,就能賺到這樣多。若是我們天天都出去,也能賺到這麼多的銀子,那很快就能賺到很多銀子,也能給大娘蓋個好房子了。”
芝雨看著眼前堆一堆的銀子,忍不住嘆一聲。不知道自己到底欠了顧大娘到底多的銀子,只是約覺得,這桌上的這些,遠遠不夠還。
“不,我們不能每天都出去賣這些。好東西,不能天天吃,兩三天賣一次,這才能保持衆人的新鮮度,也才能將銀子一直定在那麼高。再好吃的東西,別人吃慣了,吃多了,也沒什麼好稀罕的!”
白梅不愧是之前給杜伊當做左右手的,杜伊的經商大道理,也學了一些。聽到芝雨的話後,便搖搖頭,說出自己的打算來。
這樣一來,們三個也不會太累,人們纔會對他們的東西,到稀罕。畢竟不是那麼隨隨便便容易吃到的,王妃說過一句話,以稀爲貴。現在就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先賺點銀子。
等有了本錢,學會了這裡的話,就可以賺更多的路費回去。不過在這之前,得託人去打聽一下,有沒有船隻去藍海國,去一趟的話,要多的銀子?
“啊,那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一天要賺很多銀子?”芝雨哀嚎一聲,不過覺得白梅說的有道理。畢竟白梅在王妃的邊,待過那麼久。多多,還是學了一些本領。
之後陸陸續續的幾天,白梅等人不去賣海蠣包的時候,丑時就出海捕魚,傍晚就在海邊挖海蠣,如此這番的忙碌。
奧山島。
滂潑大雨下了整整九天還未停歇,這九天的時間裡,部落又有不的屋子坍塌,已經住進木屋裡的人,看著外面的大雨,心中對杜伊的激越來越甚。
若不是杜伊,如今他們只怕也是和那些人一樣,苦不堪言。索這次下雨之前,部落裡,已經有一部分人的屋子都換了木屋,要勻出一兩間來給其他人住,還是可以的。
杜伊和海棠站在屋檐下,擡頭看著沉沉的天,還是被人捅了一個大口似的,傾盆大雨狠命得往下砸。
“伊伊,要不先進去吧,站在這裡看也沒用。這外面的水,都要淤到咱們這臺階了。”
海棠之前還想著走的,可看到越來越大的雨,便打消了念頭。心中更是忍不住慶幸,幸好不是上了船沒多久開始下大雨。否則再要出個什麼事,再出一個什麼颱風或者暴風雨,都不知道會不會再有一次幸運能夠活下來。
們的木屋建造的時候,地樁打的就偏高。杜伊怕容易淤水,還特意的挖了一條小河通往部落外面。只是這段時日部落裡的人蓋木屋,將那小河給堵住了。現在部落裡的水,沒辦法一下子全部排出去,加上雨大,水量的就越來越高。
此時部落裡的淤水,初步估計,已經可以淹到人的小肚那。地勢低一些的人家,草棚裡都是水。
而部落裡新蓋的房子,杜伊覺得他們要長久居住,這裡雨水又多,便讓人挖了地基,用石頭,沙子等鋪在下面,最後還用稍微有粘的泥土夯實的。
因是建立了這些地基,家家戶戶新蓋的木屋,都偏高。哪怕是地勢偏低的木屋,這次下大雨,也能淹進去。
當然,也不是家家戶戶都打了地基,有些和杜伊家一樣,用的是木頭打樁的。對著這些人就,杜伊要求必須砍大樹,這樣一下來,即便是腐蝕了,也不會那麼快就爛。
杜伊看著差點就與臺階平齊的水,轉而對這海棠道:“你去和匡裡說,讓他帶著人,將木頭推到一旁,把小河重新挖出來,挖深一點,大一些,不管怎麼樣,先將這些水排出去再說。”
辛格和卡米爾在屋,剛好聽到杜伊的話,夫妻兩對視一眼後,便扛起鏟子等,準備出門幹活去。
這雨還沒停,再不想想辦法,只怕淹到們的木屋子裡了。旁邊的匡裡的家,已經建立了一半,地基擡得比們稍稍高了一些。雨,還未停,在不理,匡裡的家只怕也是危險。
“好!”海棠看著水勢,腳尖一點,一下子就到了匡裡的家。
九天了,雨還未停,在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回去?能等得了,可肚子裡的孩子,卻是不行。
到底什麼時候纔能有晴天?這過了雨水的可可豆之類的,也不敢要太多。就像下雨雨的水果一樣,水水的,沒有什麼味道。該死的,這天這是在玩呢?
海棠回來了,匡裡也出來了,他的肩頭上,也扛著一把鏟子。而跟在他後的尤梨,披著蓑,挨家挨戶的去敲門讓人行起來。
不多時,家家戶戶都有人出來了,同樣的,他們的肩上都扛著一把小鏟子之類的東西。杜伊發現,這裡的人用的工,似乎就是鏟子,連把鋤頭都沒有。這是不是和他們不種田有關係?可是不應該,們不是還都種菜嗎?
怪哉,怪哉!
雨,雖然大,可部落裡的人,卻是團結一致。一家哪怕出一個人,也有上百人。要挖區區一條小河,也是快得很。不到兩個時辰,河已經完,是通往部落外面的一條溪流去。
水終於低了下去,看著出地面的泥土,杜伊的臉上出了笑容。可隨即,看著被走的,深一腳淺一腳的土地,變得濘泥不堪之時,又皺著眉頭。
“匡裡!”
匡裡剛好回來,還未家家門,就聽見杜伊自己的聲音,便走了過來:“杜伊,你我有事?”
“這路,你要不要讓人去海邊運些沙回來鋪著?這樣即便是下雨天,走著也不粘腳。而且沙子可以防止打。這天要是不小心摔了一下,孩子和大人倒是沒什麼事,可要老人給摔了,那就罪過了。”
“額!”匡裡回頭看了一眼,早已那剛出的地面,瞬而點點頭。確實該用些傻子鋪著。這走,真的是不好走。
“我現在就讓人去挑些回來,杜伊,謝謝你!我看這天,也快放晴了,到時候就能到馬來島了。”
“嗯!”杜伊輕應了一聲,將目放空,著遠。
阿城和小帥他們都還好嗎,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想他,真的很想他。最近經常夢到他一臉疲憊憔悴的模樣,這讓心生不捨。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回去,那麼多的竹罐,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發現嗎?
白梅們還好嗎,是否還活著?芝雨呢?衆多人失散的時候,芝雨可還是在昏迷中。哎,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雨停了,部落的路也都鋪好了。部落裡的人,心裡在激杜伊的同時,也越來越捨不得走了。可當目看向那高隆起的腹部,也都將那份不捨放在心裡。
杜伊了肚子,嘆息一聲。覺得這段時日,是嘆息最多的時候了。的孩子,但願能見到父親。
杜伊第一次懷孕,海棠並未見過,也不知道正常的人懷孕,肚子到底多大。可看著這段時日,杜伊的孩子明顯大起來,這讓越發的小心謹慎起來。
天晴路幹,等到衆人再次準備好之時,已經距離第一次計劃要走的時候,半個月過去了。當踏上甲板的時候,杜伊的心是複雜的。在的興之際,還帶著一的不捨。
這裡的百姓,都很勤勞善良。如果有機會,會再次過來的。這裡產饒,匡裡也是個不錯的大首領。與他們合作,最爲合適不過。
一年三季的糧食,加上到是可可樹和咖啡椰子樹之類的,是這幾樣,就能有不小的收。不過不著急,待解決完一切事的時候,會再派人過來看看的。
部落裡的人,都過來送行了。卡米爾和尤梨等人,眼眶含淚,揮著手告別。
杜伊看著匡裡言又止了許久,便到:“匡裡,有何話,你只管說!”
聽到杜伊問自己,匡裡這才道:“杜伊,你這是回去,再也不來我們奧山島了嗎?我們會記住你的,若是條件允許的話,過來看看大家吧!”
“嗯,我會的。說不定,還會很快。匡裡,你回去後,別讓人到砍樹。砍掉一顆就得在摘一顆,可懂?那水稻一年可以種三次。至於地瓜,我也不是特別的懂,你讓大家看看什麼時候可以挖。至於地瓜米,可以煮來給豬吃。另外,奧山島,也得有自己通行的銀子才行。”
這段時日,杜伊有用地瓜米做飯,可發現,部落裡的人,似乎不太喜歡。想著那麼多地瓜米放著也是浪費,倒不如直接用來給豬吃得了。這要是在他們紫月國的話,一定留給百姓吃。有的吃,總比沒有的來得強。
“好!”匡裡也想過這個問題。每次去馬來島的時候,都是拿著東西去兌換的。這次若是奧山島能夠起來,他們也得有自己的銀子纔是。只是這到底該怎麼做呢?看來他得好好想想。
匡裡在琢磨該什麼用作爲銀子的時候,杜伊著一無際的大海,心裡有種歸心似箭的覺。迫切的想要回去,哪怕是藍海國也行。只要到了藍海國,就不怕回不去。
海上的每一天,對於杜伊和海棠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們不知道馬來島是什麼地方,在那能不能到回去的路。可心中卻只有一種想法,只要到了馬來島,就一定能夠想到辦法回去。
“匡裡,你們每次去馬來島,待幾天,住哪裡?”眼看距離馬來島也就剩下一天的行程,杜伊便打聽起況來了。
“一年去兩次,每次都拿著東西去賣,換來的令用來買些生活用品回去。可是我們帶來的東西,多數都需要賣很長的時間。因此,我們在馬來島租了一個房子,一年要五千令。至於住多久,就要看東西什麼時候賣完了。”
杜伊聽到令,眨了眨眼,知道現代的馬來西亞的貨幣令吉,難道這個馬來島還真是現代的馬來西亞?可隨意搖搖頭,不管是不是,與現在沒有關係。目前要做的,便是想著怎麼回去。
匡裡看杜伊不說話,又指了指海棠腳邊的扣等,道:“這次我也帶了一些扣,若是能夠賣出去,我們就能多換些銀子。那白白的大米,一斤要八十令,我這個東西也是糧食,到時候就賣六十令。”
海棠對這邊的價沒什麼概念,聽著八十令,挑了挑眉。心裡暗附,那裡的東西,可真是夠貴的。要是真的那麼貴,那到時候奧山島產的糧食,豈不是要賺翻了?
“你租的屋子,平日裡,可有人住?”看來這段時日,得暫時住在那了。不過有地方住,也省了和海棠到其他地方找房子。
“有,卡米爾的阿母住在那看著。平日我們過來,都是卡米爾的阿母洗做飯的。”
“卡米爾的阿母啊?我還以爲沒有阿母。對了匡裡,你可知道馬來島有什麼碼頭的船,專門往其他國家走的?”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等明天見了卡米爾的阿母,問問就好了。”匡裡每次來馬來島,都是先想辦法,賣了自己的東西,或者是拿著自己的東西與需要的人兌換了,才陸陸續續買完所需東西,再回去的。像這樣的事,對他來說,還真的不知道。
馬來島。
白梅,芝雨和顧大娘這幾日的生意異常的好,就連賣魚的時候,都有人對們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人乾脆上前問,什麼時候還有那個海蠣包賣的。
晚霞染紅了半邊天,白梅和芝雨拎著籃子在海邊的大石頭上翹著海蠣,顧大娘在家裡將們挖回來的海蠣,一個個的撬開。
這段時日,們在挖海蠣的時候,或多或挖出一些要圓不圓的珠子。起初,以爲是珍珠,後來看了半晌,怎麼看都覺得不是。就算是珍珠,那也是最劣質的,絕對不會有人掏錢買。
可白梅卻稀罕得很,拿了一個小布袋,讓專門裝到裡面去。現在看看這布袋,裡面已經裝了不了。
白梅拎著兩籃子的海蠣回來的路上,一個婦人邁著小碎步過來了。認識那小婦人,是一個住在這裡不遠的人家,西姆,平日裡和大娘的關係算是不錯。
兩人看起來都是無父無母似的,至到目前爲止,也沒看到西姆的孩子。
白梅這幾天學了點基本的話,說起來實在蹩腳。看到西姆的時候,點點頭,微微笑了笑。西姆嘰裡呱啦說了一些後,手幫拎著籃子,往椰子林走去。
當看到顧大娘的旁邊,對了一大堆海蠣殼的時候,白梅將那些殼重新好,帶到海邊去扔掉。別看們現在已經挖了不的海蠣,可卻遠遠不夠賣,現在一天已經能夠賣到六千令了。
這段時日下來,們已經將欠大娘的銀子還了。正準備要是還不錯,就多賣一段時日,到時候看看能不能重新蓋個屋子。這屋子一上下雨天,屋子裡也都下著小雨,這點讓人有些不了。
翌日清晨,三人照樣在老地方忙碌開了,已經清規律的馬來島人,老早就開始排隊等候。沒辦法,這攤主,每隔三日買一次,一次還只賣四百塊。
早已聞得此好吃的人,也從馬來島的另一端,差人過來買。這攤主好生奇怪,每人限定最多隻能買三塊,爲了多買一些,衆人不惜人過來一起買隊買。
許是看到生意火的原因,也有其他的攤主開始模仿。可惜他們不知道那漿是什麼東西做的,更是不知道里面那個灰白的東西,到底事何。開了幾天,生意都是以失敗告終。哪怕一個賣一令,都沒人買。
白梅等人忙碌之餘,太越來越大,眼見海蠣包已經賣出三百多塊了,後面還排著老長的隊伍。這讓後面等候多時的人,心急如焚。
杜伊的船也到碼頭了,因船做得有些久,強忍著想要吐的衝,被海棠抱著直接去了匡裡他們所租的院子。
路過其中一個排著長隊伍之時,雖然好奇,聞著氣味也怪悉的。可不適的子,讓無從多想,也沒法細看,到底是何人在做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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