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明淮放下筆的臉笑起來:「還有兩本就完了。」
景玉著眼睛坐起來:「怎麼會那麼多啊?」
「大多都是南蠻的和韃子的,他們直接送來了半年的賬本,我看賬本看的慢所以到現在。」
他認真的翻著賬本,神很專註,景玉托著下細細的看著他:「九郎,夫君。」
明淮笑著看了一眼:「等會兒,馬上看完了。」
「你再看我一下,再看一下。」景玉刮刮他的的手背:「快嘛快嘛,再看我一下。」
明淮把筆拍在桌上,手一掏把拉過來,親的景玉差點背過氣去了才放開。
他再次拿起竹筆:「別鬧,安靜一會兒,我看完了就跟你回去。」
「哦。」
景玉臉頰都是紅的,靠在他懷裏細細的瞧著他,覺得怎麼也瞧不夠。
「九郎。」
「噓~」
景玉噘:「我偏要喊,夫君。」
明淮拿著竹筆給畫了兩撇八字鬍:「你被封印了,噓~」
景玉虎著臉瞪他,明淮又把攏進懷裏,讓安安靜靜的待著,批完了,明淮把筆一丟,捧著的臉笑的不行。
「封印解除,說話說話。」
景玉不高興的哼哼:「給我畫鬍子,我不想和你說話。」
明淮忍不住親了兩口,沾了點茶水幫臉:「看賬本原本就不是我的強項,你還在旁邊說話搗。」
「你看著麻煩,那我可以幫你啊。」自己了,把臉都抹黑了:「你好好哄哄我就可以了。」
明淮揪著的鼻子:「讓你好好休息不喜歡?閑得慌?」
「不是啊,可是看著你辛苦我心疼。」撒起來讓明淮招架不住:「我幫幫你,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明淮像是被灌了糖一樣,笑的比黃鼠狼還要:「你不幫我,我也陪著你,看賬本太累了,葯巫不是說你需要靜養嗎?你就好好休息,這些事我自己可以干,無非就是費些時間罷了。」
「可你每天這麼辛苦,休息的時間不說,和孩子相的時間也不多,天長日久,分總會淡泊。」靠在明后肩上:「今日我去和金氏吵,那些話與其說是說給聽的,還不如說是再說給我自己聽得,這完全就是警醒,若是來日我走了的老路,我真不知道應當如何了。」
「你和說什麼了?」明淮把服穿上:「其他人吵架吵過就夠了,你這和去吵一架,吵的自己心鬱悶,我真是佩服。」
「我和說,為什麼會和戎王漸行漸遠。」景玉跟著站起來:「其實我心裏也很慌,你若是常年在外,會不會與我生分再與孩子生分。」
「瞎想,我不帶你們又不是與你們生分,只是孩子太小,顛簸總是不好,而且你們若是跟著我,免不得要吃些苦頭,我怎麼捨得你們吃苦?」
「知道你捨不得,可是萬一你獨自在外的時候遇上十五六歲天真浪漫的小姑娘后,就覺得我這個二十齣頭的老人沒意思轉了心思怎麼辦?」。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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