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被帶下去治傷暫且不提,卻說帳,蘇定方看過李牧袍的書信之後,大爲驚詫,道:“大總管,這突厥人狡詐,竟然背信棄義,現唐儉大人落敵手,投鼠忌之下,著實難辦了!”
李靖沈著臉,好一會兒,道:“去請副總管和李績大將軍來帳議事。”
蘇定方轉去請,不多時,三人返回中軍大帳。李靖把李牧的袍拿給兩位將軍看,李績沉不語。李靖的副手,定襄道行軍總管張公瑾開口道:“陛下已經下詔,同意突厥投降,而且現在唐儉等人仍在突厥大營,雖然有這封信傳回來,但畢竟只是唐儉猜測。如果冒然進攻,唐儉命不保,也會壞了陛下仁德之名,依我看來,還是先派人前去詢問一下,同時把消息八百里急傳回長安,請陛下定奪吧。”
李靖沒有應聲,而是看向了李績,問道:“懋功以爲呢?”
李績道:“頡利雖然戰敗,人馬卻還有很多,只是散落於各。如果真如這信中所說,投降是緩兵之計,那等他收攏殘部,再北進聯繫上九姓鐵勒,我們此番將無功而返。一兩年之後,突厥便又恢復元氣了。若趁此時出兵,則可攻其不備,一勞而永逸。但軍之中,唐儉的命能不能保住,就要看天意了。突厥人很快就會察覺有人逃出大營,必會有所警覺,唐儉等人還是命懸一線,所以在我看來,要攻,且要速攻!”
李靖點點頭,道:“懋功所想,與我不謀而合。”張公瑾還要勸阻,李靖道:“此乃韓信滅田橫之計也,兵貴神速,機不可失。唐儉既冒死傳回此信,必然已經做好準備,一切後果我來承擔,無需再勸。”說罷,命令道:“蘇定方,命你帶領輕騎二百作爲先鋒開道,大軍隨後就來。”
蘇定方領命而去,李靖又看向李績,兩人同爲一路兵馬總管,李靖也不好越俎代庖,好在李績能明白他的意思,起道:“我自會引軍封堵險要,藥師可放心前去。”
計議已定,蘇定方點起人馬奔出大營。李靖軍令已下,張公瑾也更改不得,只好聽命去調遣人馬。
大軍拔營而去,只剩下張公瑾所部留守,照顧軍中病殘,李牧便在其列,他上的箭也在隨軍大夫的幫助下拔掉了,還給他敷上了金瘡藥。這個年代治療外傷的方法也就能做到這樣了,至於會不會染,那就要看造化了,萬一染了,熬不過去就是死,誰也沒辦法的事。
李牧也沒辦法,在製藥的技能樹裡面,也沒有‘青黴素’這種東西。李牧不嘆命運不公,人家穿越要麼當王爺,要麼帶倉庫,金手指都很管用,到了自己這兒,出場就是俘虜,給突厥人餵馬做飯,好不容易逃出來了,金手指卻連自己的命都保證不了。而且就目前看來,往後的日子也未必好過。這麼氪金的系統,升級得多資源多錢,能有滿級的那天麼?難道要滿世界的吵嚷,我裡有個系統,大家快拿東西來幫我升級不?有些事是註定不能對人言的。李牧已經決定,裡藏有系統的事,只要在唐朝一天,他就不會告訴任何人,再親的人也不會說。
越想越灰心,李牧慢慢趴到牀榻上,小心不讓自己的肩膀力,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穿越過來快二十天了,終於能睡一個安穩覺了。
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晌午。剛剛吃完伙頭兵送來的飯,便有一位執戟長過來,先點了一遍名字,然後宣佈了副總管張公瑾的安排。原來前線作戰順利,突厥大營已破,大軍勢如破竹,兵分幾路追擊突厥殘部,留守的騎兵也要去參戰,於是副總管張公瑾命機不便的陌刀隊送傷兵回定襄城休養。李牧一聽這話,心裡便明白了,肯定是這副總管擔心前線打得太快,要趕著去搶一些功勞。
由於李靖大軍已經攻破了突厥大營,繳獲了大批糧草,大軍不用擔心補給。所以張公瑾命每個騎兵只帶三日的口糧,輕裝前進,剩餘的糧草也隨陌刀隊和殘兵一起返回定襄城唐軍大營。李牧因報信有功,特意給他安排了一輛運糧車,讓他趴在上面,免得走路辛苦。
兩日後抵達定襄,李牧肩膀上的傷也好了大半,傷口已經結痂,萬幸沒有染,再養些時日就能痊癒。小命保住了,該想些以後生活的問題了。
裡有這麼個系統,李牧倒是對生活不是很擔心。這兩天趴在糧草車上,閒著無聊,他已經把這個系統重新捋了一遍。
這是一個副職系統,所謂的‘副職’,是對應遊戲的主職來說的。他參與設計的那款遊戲做大唐羣俠傳,主職是各大武林門派,例如林峨眉等。副職是非武技職業的統稱,如製藥,鍛造,裁,巧匠,廚師等十幾類。共分三級,初級,中級,高級,再上面是大師級,按照遊戲的規定,每個服務每個職業只有一名大師。李牧在做數據平衡的時候做了演算,以他設計的坑爹程度,就算全服務的資源都供給一人,且錢不是問題的況下,至也要三年才能出現一個大師級。所以他對大師級是不奢了,要是能練出一個高級副職來,他在唐朝不說橫行無阻,至也能過得瀟灑自如了。
目前想這些多有點多餘,現在他沒有資格挑選職業,而是要看什麼職業能安立命。先活下來,才能想其他。
到了定襄城大營,安頓下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登記造冊。每次大戰都有傷兵俘虜,或者戰死逃亡者,故大戰之後,要重新造冊,記錄功勳。唐軍賞罰分明,戰死家屬可得卹,傷兵也可得補償,但若做了逃兵被查出來,就算逃回家鄉,也會被抓起來罰。
李牧本不在軍籍,但他送信有功,故此在這名冊上也有他的名字。負責記錄的錄事問他是否想伍當兵,如果他想,可爲他補軍籍。李牧趕以家中有母親需要奉養爲由拒絕,開什麼玩笑,剛剛九死一生逃出昇天,轉就回頭跳進坑裡,這是傻子纔會做的事。
提起家中母親,李牧忽然意識到,自他進定襄城之後,心裡一直覺得抑的源頭是什麼了。雖然原來的李牧已經死去,自己佔據了他的,爲了新的李牧。但是承載靈魂的載,這幫原來的李牧保留了記憶,也保留了這份記憶帶來的。定襄城距離李牧的家鄉馬邑縣已經不遠了,他連日以來的抑,是這在提醒他家裡有一個母親在等他。
其實就李牧個人來說,他並沒有打算去奉養原來李牧的母親。他是穿越而來,與李牧的母親素味平生,他不覺得有此義務。再者,他上的不能對外人言,這個年代,母子之間的關係最親近的,吃住在一起,萬一被發現了,他不知道如何解釋。但是到了定襄城,他發覺這留的緒是如此強烈,以至於他不願意都不行,得他必須去承擔。
李牧想想也能理解,既然接手了這,就要接這承載的義務,理所應當的事,他的逃避是不對的。
想通了此節,李牧便向錄事言明要返鄉照顧母親。錄事也能夠理解,唐人崇尚孝義,李牧連番舉,都自孝義而起,讓已經知曉來龍去脈的錄事非常尊敬。錄事告知李牧可以返鄉,朝廷若有封賞下來,會派人給他捎去。錄事還爲他準備了盤纏,念其肩傷未愈,又命人找了一輛往來馬邑縣與定襄城之間的運糧車,送了他一程。
說起馬邑縣這個地方,雖然只是一個邊陲小城,但在中原歷代對遊牧民族的戰爭中,卻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漢朝時,這裡便是漢軍抗擊匈奴的前線,曾有過著名的馬邑之圍。到了唐朝,這裡便爲了唐軍抗擊突厥的前線,李靖正是從這裡率大軍攻破定襄城,拉開了覆滅東突厥之戰的序幕。
作爲邊陲軍鎮,馬邑縣不如中原城池富饒,但因唐軍常年駐兵此,人流往來頻繁,很多商賈在此貿易,形了一種特屬於馬邑的一種繁榮景緻。大街小巷,人來人往,熱鬧的很。在這裡能看到唐人,也能看到九姓鐵勒,甚至能看到突厥人。在這裡他們都是大唐子民,並不會有歧視的事發生。
循著原來李牧的記憶,他找到了回家的路。李牧的家在一個酒鋪子後面,連脊的一排房子,一共六間房,他家在中間,左右各有一戶人家。
李牧一邊走,一邊左顧右盼,腦海中的記憶也越發的清晰。他能認出這街道上的店鋪,能回憶起小時候在哪家店門口和別人家的孩子打過架,能記得起那日招募鄉勇時的畫面,也能想起他跟隨運糧車隊離開時,母親不捨的目。回憶接連涌上心頭,李牧終於到了家門口,忽然鼻子一酸,眼眶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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