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呲”
測元珠閃爍起一道道銀白的芒。
跟著,在珠子表面浮起了五條魚苗狀的圖案。
“嗯,練氣五層,恭喜聶道友通過了測試,請到一旁稍候片刻。”
孟屏微微頷首,示意聶倩走到他后。
陳平眼睛微瞇,這測元珠雖是件難得的異寶,但使用時必須近修士的丹田,稍微離遠一點則無效。
此珠另有一特殊之。
若查者超過筑基修為,測元珠便會直接碎開。
孟屏如此謹慎,也是為了防止敵對的筑基修士刻意藏修為,潛法陣大開殺戒。
“下一個。”
孟屏向隊伍,高聲說道。
后面的人見聶倩安然無恙的通過了檢測,一個個也都收起了戒心,極為配合。
過了半刻鐘時間,就到了陳平。
“盧宇,霏月島散修!”
陳平淡然的道,將早在登島前就編排好的來歷報了出去。
霏月島,散修聯盟下轄的二級島嶼,離藤山島足有二千余里。
此島是聞名遐邇的散修聚集之地。
島上魚龍混雜,勢力極多,孟家很難追刨底的判斷虛實。
“霏月島?”
孟屏出一意外之,含笑道:“盧道友千里迢迢跑到這里謀生,倒是不懼艱辛。”
說著,孟屏并不再懷疑其他,把測元珠遞給了陳平。
藤山島礦脈招收的散修很多,之前還有來自更遠海域的修士。
所以,孟屏只是有點詫異罷了,并未深究。
“練氣六層,盧道友通過了。”
孟屏滿意的點點頭,測元珠上印現六條魚苗圖案,代表著陳平是練氣六層的修為。
銅晶礦質地堅,又埋在巖壁深,需要修士使用靈力挖掘。
修為越深的礦工,挖礦的效率越高。
他們也能盡早結束監工的任務,離開這個靈氣貧乏的鬼地方。
走到一拐角,陳平倚在巖石邊閉目養神起來。
過了半盞茶功夫,這批島的修士全部通過了盤查,一共二十三個人。
期間,葉默凡也在最后趕至。
他打量了陳平一下,見后者一副漠然無視的神后,不由長長的舒了口氣。
“諸位隨我進陣,注意不要釋放神識,否則在穿過屏障的霎那間,會引來大陣的自主攻擊。”
孟屏掏出一塊彩流螢的玉牌,默念了一段復雜的口訣后,面前七虹臺陣演化的幕突然出了一個僅夠一人通過的缺口。
眾人如履薄冰,輕手輕腳地魚貫而。
這可是能和筑基修士匹敵的二級陣法。
就算七虹臺陣不擅攻擊,但也不是練氣修士能捋其鋒芒的。
強如陳平亦是束神魂,不讓神識產生波。
他此時沒有地炎劍伴,若引得大陣攻擊,很大概率會被轟碎渣。
隨著一陣清風徐面,眾人眼前一花,瞬間之后再一睜眼,已是到了大陣部。
眼前是一個連綿起伏的盆地。
邊緣陡峭,空氣中彌漫著難言的氣。
盆地最深,有一個寬十丈、高三丈的幽深黑。
中風陣陣,呼嘯奔騰,即便聚起靈力匯于眼中也看不到盡頭。
此時此刻,一名紅臉白胡的老道正端坐在口前方。
看面相,竟比孟屏還要蒼老幾分。
孟屏見到紅臉老道,先上前鞠了一躬,繼而恭敬的道:“三長老,這些人就是新來的礦工了。”
“什麼!三長老?”
“筑基修士?孟家的孟令丘前輩?”
眾人皆是心頭大震,一時間嘈雜起來,對孟家有幾分了解的更是張大了,驚呼不已。
選擇來這里當礦工的,基本都是最底層的散修,要不就是九流勢力出。
修煉半生,大部分都未親眼見過筑基修士。
而此時一個活生生的筑基高人出現在眾人面前,他們如何能鎮定自若!
“孟令丘!原主的殺父仇人!”
陳平躲在人群中,聳著頭心中暗晦氣。
也不知是家族的消息有誤,還是此人最近才進駐的藤山島,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
一名貨真價實的筑基修士坐鎮此地,意味著他的計劃全被打。
孟令丘雖于陳平有著刻骨之仇,但筑基前他絕不會貿然手,否則和送死沒什麼區別。
大境界的差距,并非幾件極品法或是一門玄品功法能夠僭越的。
“呔!”
孟屏口含靈力的大喝一聲,面不愉的道:“請諸位安靜!”
三長老他老人家在旁邊看著,這群人還嘰嘰歪歪不停,豈非讓他面無存。
“哼!”
孟令丘緩緩站起,睨視眾人,接著一道凌厲的神識橫掃而來,鋪天蓋地,仿佛無盡的水,一波又一波。
場上修為最高的僅僅只是練氣七層。
除了神魂強大的陳平之外,其他人的意識漸漸地變得模糊。
耳邊似有水花涌,聲音越來越大,幾乎要震碎眾人的耳廓。
那神識霸道絕然,在眾人的上游走,連蔽的部位也不放過。
幾位修面紅耳赤,又氣又急,偏偏又不敢發作。
陳平暗地里舒了口氣。
這孟令丘的神識強度是他的整整兩倍,剛好達到筑基初期修士的最低界限,還無法勘破真幻面的偽裝。
“本座孟令丘,現在所有人把儲袋打開,老夫要挨個檢查!”
驚濤駭浪般的神識靈褪去,孟令丘冷漠的命令道。
見識了筑基高人的神通,眾人哪還敢違背他的法旨,紛紛掏出自己的儲袋,打開放在地上。
陳平裝作惶恐的樣子,也把儲袋解開,將里頭的東西一腦的倒了出來。
十幾息時間過后,孟令丘終于撤回神識,坐回了口前,閉上雙目靜止不。
“大家莫要見怪,為防止外界賊人混礦,依靠混雷子、二級符箓等大范圍殺傷寶破壞礦脈,我孟家才嚴加防范,有得罪之還請見諒。”
孟屏抱了抱拳,略帶歉意的道。
話語一畢,從他的儲袋里飛出一堆靈石,分散到眾人跟前。
接著,他誠懇的道:“一人十枚下品靈石,當是我孟家做的補償了。”
“這…多謝道兄!”
眾人紛紛表示謝,之前的委屈和不快頓時煙消云散。
場上多數是貧困潦倒的散修,十枚靈石已算一筆可以目的財富了。
陳平頓覺奇怪,孟家這一手大棒,一手蘿卜,說是收買人心,好像又沒有這個必要。
“爾等從即日起,便是我孟家聘請的正式礦工了。”
“每個月的基礎俸祿是七枚下品靈石。”
“你們每隔三十天需上五百斤銅晶,多出的我們按每百斤一枚靈石酬勞結算。”
“至于挖不到五百斤的,將直接扣除當月的全部俸祿。”
孟屏打量著眾人,邊娓娓道來。
眾修自然都沒有異議,一個月挖掘五百斤銅晶,并不算十分苛刻的條件。
縱使實力低微的練氣三層修士,也能勉強做到。
如此看來,孟家本次的招工還是很有誠意的。
“接下來各位要在礦里待上三年之久,孟某會定期給大家分發一瓶免費的辟谷丹。”
孟屏此話像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引得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眾人又開始提心吊膽。
“三年?孟道友什麼意思?”
聶倩壯著膽子詢問道。
孟屏冷冷一笑,疾言厲的道:“聽不懂嗎?你們必須要為我孟家做工三年,方得自由!”
“什麼!”
一直規規矩矩的葉默凡臉一變,慌的道:“這是要我們了?三年都不能離開,我家里的長輩還不得以為我隕落在外了!”
“就是,時間太久,我不做了!”
一名高高胖胖的散修嚷嚷著,形往后退了幾步。
“還想走?”
冷眼旁觀的孟令丘突然從原地消失,再一出現已是扼住了那名高壯修士的嚨。
“咯啦”一聲脆響,這名練氣四層的大漢脖子一,瞬息殞命。
孟令丘一把甩開尸,森然的道:“中途退出者,死!”
靜,異常的安靜!
彼此的心跳聲清晰可聞,直到孟令丘如同碾螞蟻般殺了一個人,眾人才徹底清醒。
在筑基修士面前,他們毫無反抗之力,說是螻蟻也不為過。
第一個提出異議的葉默凡更是嚇得面無人,如同木頭一般的站在那里一不。
唯有陳平面不改。
弱強食而已,修煉界向來如此。
令他萬分疑的是,孟家為何要限制他們三年之久?
以近期招工的人數劇增推測,難道他們是想一鼓作氣把礦脈挖空?
可如此倉促的招工,又調遣筑基長老坐鎮這荒涼之地,無疑大大增加了開采本,對家族無一分益。
這當中必然有!
陳平念頭急轉,不管孟家意為何,他可不能坐以待斃,困在這個鬼地方長達三年。
錯過家族嫡系資格延續大比,薛蕓的蛛網印發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關鍵在于藤山島的修煉環境惡劣異常,他上帶的丹藥也僅夠他修煉到練氣七層。
所以,陳平一定要想辦法盡快離開藤山島。
“只要你等安安分分,孟某保證三年后每位道友都會賺得盆滿缽滿。”
孟屏笑著安道,心里卻是把孟令丘給埋怨了一通。
這般殺儆猴雖然立竿見影,可若是傳出去,卻會重重打擊家族的聲,以后哪還有散修肯為他們孟家賣命?
總不能事后把在場的外來修士全給殺了吧。
三長老心狹隘又暴戾,仗著修為高絕視低階修士的命如草芥。
這些年,若不是有家族撐腰,早就被人合力剿殺了。
就算他們這些同族的后輩,也對孟令丘多有抱怨。
固然,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萬萬不敢真說出來的。
一位筑基修士對家族的重要不言而喻。
沒有筑基長老撐持,就沒有孟家今日的威風。
我叫田昊,表字莽夫,田是兩個隔壁老王的田,昊是對老天大不敬的昊。現已拜入華山派,可師父岳不群自從修煉辟邪劍譜后,每天看過來的眼神總感覺怪怪的,讓人有點心慌慌。神功北冥,道心種魔,天外飛仙,魔刀圓月,龍泉七星,天刀明月,逆水寒心,劍俠情緣,少年歌行,墓王麒麟……在這個複雜的武俠世界裡田昊想搞一個大BOSS的模板,練最猛的肌肉,修最強的武功,疊最厚的甲,用最大的劍,砍爆一切,莽出一片新天地!
一個普通的少年,一次偶遇之下走向了修仙的道路,一次次的磨難,一次次的奇遇,一次次的努力慢慢的走到大道巔峰,傲視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