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沉悶枯燥,低氣弄得人不敢呼吸,彷彿一呼吸都會禍上臨頭。
活閻王收到信息後,一直冷着臉,他彷彿能看見袁婧夕已經拿着碗,敲響了伍老師家的門。
這個妖,爲了一頓飯就要出賣相。他知道男人都是淺的生,對貌的子容易心,當然他自己是個例外。
衆人知道活閻王心不好,都不好開口說話,氣氛有些凝固。活閻王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裡,沒有注意到各位的反應。
沉寂了一會兒,終於,堂姐開始說話了。說:“二弟,你要是家裡有事就先回去吧,鐵一的生日每年都過,大家都習慣了。”
“是啊,回去吧。”鐵一也道,自己的生日哪裡有他單重要,好不容易有個能走近他的人,大家都不希有一點差錯。
“沒事。”活閻王收了手機,又恢復到了以前的那種凡事不在意的模樣。
“要真沒事就好了,”白無常怪氣道,“人家一個千金大小姐借住幾天,主人跑了,飯菜都沒安排好。”
活閻王道:“有手有腳,自己會做。”
“再會做也沒辦法呀,巧婦難爲無米之炊,”白無常嫌棄,“就你那屋,乾淨得老鼠都不願意去。”
活閻王不說話。
堂姐連忙勸道:“二弟,這就是你不懂事了。人家是客人,還是孩兒,你怎麼放一個人在家?”
白無常在一旁說着風涼話:“是啊,一個人在家,晚上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害怕。”
“早去早回,我一個人在家害怕。”活閻王想到袁婧夕昨晚說的話,心裡也開始打鼓。
白無常見有效,忙趁熱打鐵,“我昨兒以爲你會帶一起來的。”
“不願意。”活閻王道,他有那個意思,對方沒有那個想法。
原來是說過,估計是郎有妾無意了,白無常暗道可惜,“我記得你們隔壁有個伍老師?上次下樓還看見袁婧夕跟他說話呢,兩人好像很悉。”
“悉?”活閻王怒了,袁婧夕在他耳邊提過許多次伍老師,平均每天三次,大多數是說他長得溫文爾雅,還會做飯。那時他見兩人沒集,以爲只是說說而已,就沒在意,原來私下有往來。
白無常看他晴不定的臉,明明擔心吃醋還不承認,心裡樂開了花。
“伍老師溫和儒雅,最逗現在的小生喜歡。據我所知,以前蘇庭雲沒來時,他在學校也是榜上有名。每次上課,不說滿座,百分之八十還是有的。”
是這麼回事,活閻王想,伍老師若是長得不出衆,哪能引起袁婧夕注意。
“最主要人家還是單漢,”白無常笑道,“跟你一樣。”
雙管齊下,直中活閻王心底。他心裡着急,臉板着,死撐着面子。
表姐見他心裡鬆了,忙給他遞個樓梯讓他下:“二弟,你這麼做太沒禮貌了,哪能讓客人一個人待在家裡的?你要是不回去,仔細明兒我告訴二叔二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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