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廉:【哥求你了,咱能不這麼裝嗎?】
棠星回復道:【不要問,問就是我已經胎換骨了。】
畢瀾言:【啊呸!】
魏廉:【摳鼻……我覺得你是被下了降頭了。】
魏廉無心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畢瀾言。他越發覺得棠星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反常行為都是從網開始後的。
不怪畢瀾言想不通了,能讓一個頂級鹹魚現在每天看書、健還追求績……
畢瀾言憂愁地想:莫不是個傳/銷組織吧?
他絞盡腦……不知道還能為棠星做點什麼?
年前,孟氏企業各部都在進行年終盤點,總結大會。今年是棠星和孟雲舟一起參與。
棠星從小到大隻參加過各種迎新晚會、元旦晚會,這下還覺得新鮮的,一聽孟雲舟提還有表演和獎環節,就更高興了。
會場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棠星和孟雲舟一起出現的時候,就覺到各種目朝他看了過來。
有打量的,懷疑的,意外的……
當然也有幾個十分歡迎的,棠星順著這幾個眼神看過去,看到的是和孟耀東站在一起正說話的幾個年長的人。
甚至有的人不知道是年齡太大了還是什麼原因,頭髮全都白了。
孟耀東見棠星和孟雲舟來了,招招手讓兩人過來,在外人面前,孟耀東就顯得正常多了,不會滿跑鞭炮。
“雲舟我就不用多說了,”孟耀東拉著棠星往前了一點,“這就是小星,現在也在D大讀書。”
孟耀東又跟棠星介紹這幾個都是集團的東,不等孟耀東挨個給他介紹,棠星就主開口道:“我都認識,電視也好,雜志也好,經常能看見你們,沒想到居然能看見真人,我真是太榮幸了。”
他挨個喊了人,而且都對了,就更增加了幾分可信度。
孟耀東臉上也彩不,忍不住自豪地說:“遲了十八年才回到我們邊,現在就能考年級第一,真要是一起長大,怕是跟雲舟比也不遑多讓的。”
其他人臉上都樂呵呵,裡說著“那可不是”,但他們互相換了個眼神,都表示:讓他吹去吧,一個孟雲舟都是不可多得,他還能有兩個?鬼都不信。
有人順勢就說:“那還是老孟你教的好唄,說真的,你真應該出一本如何培養天才孩子的書來,我呀,保證第一個去買!”
“就是說啊,要是我還能老來得子,我就多跟你取取經怎麼教育孩子呢,到時候啊,你可別嫌我煩。”
這幾人的話顯然都誇在了點上,孟耀東別提多高興了,好像之前的糾結和鬱悶都一掃而空,“放心吧,你要問啊,我必須知無不言。”
在這些虛偽的談裡,孟雲舟自始至終一言不發,他們也沒有想要跟他說點什麼的意思,這也是表明立場的一種方式。
而棠星呢,始終帶著笑,一副聽得很認真的樣子。
“那星星就好好學,就能早點來公司幫你爸打打下手了。”
“對啊,學校裡教得再好,也不如實戰來得好,你爸當年連大學都沒上,現在不也把公司做這麼大了嘛。”
孟耀東擺擺手說:“好好的提我幹什麼,我那時候就是不想讀書,所以早早就接手了公司。”
“他呀,保守估計還得三五年再說。”
三五年,這怎麼等得起?
棠星輕輕挑了下眉,眼睛裡帶著亮:“其實我一直想來公司練練手的,但是我之前什麼都不會,我爸一直不放心我,我隻好多做些努力好讓他改觀呢。”
孟耀東聽後也輕輕愣了一下,就聽其他人都在說:“那是你爸啊,對你要求太嚴格了,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的不是嗎?他要早讓你練練手,說不準你現在都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就是說啊,老孟啊,應該多給孩子點機會,寬容一些嘛。”
孟耀東笑著應了下來,也真的在認真思索著這個問題。
晚會正式開始的時候,孟耀東上臺講話,棠星帶頭鼓掌,鼓得特別用力,手掌心都拍紅了。
他們這一桌離舞臺最近,是主桌,除了他以及孟雲舟就是公司東和元老,棠星主給每個人倒酒,態度殷切。
這一桌的都是老狐貍,怎麼會不明白棠星的意思呢?真爺想宮,倒是跟他們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有些事他們不方便去手的,現在或許可以從長計議了。
棠星在桌上把幾個老家夥哄得高高興興的,孟雲舟就在旁邊安靜地吃飯,會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把剝好的蝦放進棠星的碗裡。
酒喝多了點,棠星中途去衛生間。
孟氏總部的年會必須有排場,所以直接包下了酒店的整個樓層。也不愧是D城最豪華的酒店了,走廊的燈和壁畫都給人富麗堂皇的覺。
棠星很喜歡這種悠長昏黃的場景,慢悠悠地走進了衛生間。裡面空無一人,棠星走到小便池旁站定,輕輕吹著口哨,把自己的小兄弟放了出來。
他剛解決完,正在抖小兄弟,就覺旁邊多了一道影,上一子酒味兒還夾雜著別的什麼,很難聞,棠星本能地往一側偏了偏。
但接著棠星就意識到,對方在盯著自己看。
只有兩個人的衛生間,都是站著小便,有個人卻盯著你看,棠星立刻警覺了起來,趕把小兄弟藏了起來,然後雙手握拳,眼神防備地迎向對方的目。
滿臉橫的中年男人,眼角向下耷拉著,青黑的眼袋掛在下面,一副縱過度的樣子,他裂開朝著棠星輕輕地笑:“廖伯伯方才不好說,就是你想贏過孟雲舟的話,就要多找一點他的把柄,但他在公司裡幾乎滴水不,所以只能靠你自己了,你要私下裡多多注意他才行。”
“當然你之前的話要是隨便說說的,那就當廖伯伯剛才是多管閑事吧。”
認出這是公司董事的一員,棠星的拳頭才慢慢松了。
“廖伯伯,怎麼會是多管閑事呢?”棠星誠懇道:“不過下回您有事跟我說,最好先開口說話,不然我不知道是您在邊上,萬一不小心弄髒您上可怎麼辦?”
真話是:長得猥/瑣油膩不是你的錯,但是差點挨揍就真的是你的問題了。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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