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占墉當初在查到僥倖逃過一死的羅莎莎,改頭換面回到B市尋仇的時候,便已經醞釀了這個計劃----先利用羅莎莎的復仇計劃,扳倒凌氏和四大家族。然後再通過正義的力量,打著絞殺納沙余部的旗號,將羅莎莎等人一網打盡。
可是,他怎麼算也沒算到,羅莎莎會將計就計,在他的計劃進行得還不到一半的時候,不分三七二十一直接給他和凌子烈來了個一鍋燴。
匪類,果然是匪類。
秦占墉追悔莫及,此時想想。只一招不慎----忽略了羅莎莎是納沙兒的本質。原本就是窮兇極惡之徒,怎麼可能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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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
宋斐趴在牆上,試圖聽清秦占墉父子的談話。凌子烈卻眉頭鎖從窗戶看向樓下。
「你說剛才秦巖和他老子說了什麼,你看那老傢伙的臉,青一片紅一片的,極不正常啊!」宋斐一邊趴牆上聽著,一邊問凌子烈。
凌子烈一目不錯的盯著樓下已經被軍警團團圍住的秦家別院,若有所思的說:「B市,大概要出大事。」
「凌氏和四大家族要倒了,當然是大事!」
「比這個還大!」
宋斐頓時警惕。忙了窗戶向下看:「軍警出?難道是冷紀雲又蠢蠢了?」
「照理說,不會……來之前,我見過他,他應該是被我說通了才對!」他說著,眼裡驚悚的亮一現,頓時失聲了句:「遭了!」
「田小萌?!」
「拉拉!」
有了的男人果真是自私的啊,兩個自稱是兄弟的男人在驚悚的瞬間,竟都喊了自己人的名字。
喊完,連他們自己都各自鄙夷的互視了對方一眼,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向外衝去。恨不能瞬間了翅膀,飛回他們此刻最想回去的地方。
門口保鏢把手,闖無疑是要吃虧的。
宋斐剛剛挨了揍,知道不好惹,衝到門口也只是揚聲大:「秦占墉,老子有急事,你放老子出去!」
凌子烈極聽不慣的「嘶」了他一聲。
「對一個久經沙場的人,你最好保持點理智和尊重,不然就算他左右不了目前的局勢,收拾你還是易如反掌的。」
「我怕他?」宋斐今天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底氣,從一進門就開始耍渾,此時他更是大言不慚:「要不是看在他和我還沾親帶故的份上,早對他手了!」
凌子烈踩著他的話尾冷笑一聲,丟一記不屑的眼神給他:「剛才你又不是沒手!」
他說著上下掃了宋斐好幾遍,提醒他眼下他自己的窘態。
宋斐也低頭自我審視了一番。
咳咳……話說,真狼狽----除卻自己拽掉的袖口不算,他名貴西服上顆顆定製的扣子,悉數不見了。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老子剛才挨了兩頓,其中一頓應該是你的……」宋斐忙綳著臉給自己找補面子。
可話沒說完,門從外被人推開。
進來的是秦巖。
似笑非笑的表看了宋斐一會兒,轉而和凌子烈冷眉相對。
「學乖了麼?」秦巖盛氣凌人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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