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孩孟曉雅,正是孟掌柜的兒。
邊上這個時尚孩雖然態度不好,但確實出生於醫藥世家,對於藥草從小就耳濡目染,基本上不會認錯。
想到這兒,孟曉雅不猶豫了起來。
「你看都不看,就說是假的,未免有些太瞧不起人了吧。」
王平對這個時尚孩非常不爽,「如果這就是百仁堂的待客之道,那百仁堂也不過如此!」
「呵,火氣還大,怎麼,不服氣?」
時尚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別以為長在山裏,就認識藥草了。這裏面學問大了,憑你也配採到野生靈芝?」
王平聽到這話,相當不爽。
藥草賣不賣還另說,但是他無法容忍別人侮辱他不專業。
「這裏的藥草,每一樣我都認識。」
「這是靈芝,有補氣安神,止咳平的功效。主治心神不寧,失眠,驚悸,咳痰多,虛勞證等。」
「這是黃……」
「這是……」
王平說著,逐一把藥草從背簍里取出來,每拿一樣就報出它的名字,藥,以及所治的疾病。
孟曉雅直接聽呆了。
時尚孩初時有些不屑,漸漸地也有些驚訝了,只是好面子不想服輸,仍舊說道:「說不定你來的路上,刻意背下來了呢。騙子,總會事前做些功課的。」
「這是搖風葉,你拿回去泡水,一天三次。」王平忽然取出其中一株藥草,遞給了那個時尚孩。
「幹嘛,想討好我?」時尚孩撇了撇:「可惜,姐姐我不吃這一套。」
王平一臉平靜地說道:「不是,這藥草專治便,你應該兩天沒上過廁所了吧。」
時尚孩聽到這話,俏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孟曉雅再次出驚愕的神,做為閨,當然是知道時尚孩這個問題的。但是沒想到,王平竟然只是隨時看了那麼一眼,就知道了。
「現在相信我不是騙子了吧。」
王平笑著說道。
「你就算不是騙子,也不是什麼好人!」時尚孩氣呼呼地回了一句,轉不再搭理王平。
「這些藥草看著都不錯,但是價格還是需要我爸來定,我實在估不準。」
孟曉雅檢查完那些藥草,基本上都沒有問題,出於謹慎還是沒有直接做這筆易:「所以,你能等一等嗎?」
「那藥草就放在這裏,等孟掌柜回來再定價。」王平拿起空背簍就要往外走。
「等等,你就這麼走啦?」孟曉雅有些意外,提醒道:「這些藥草可能值不錢,擱在這裏你放心嗎?」
「當然放心。」
王平笑著解釋道:「是涌水村的陳惠恩陳老推薦我來這兒的。」
「哦,原來你認識陳爺爺啊,那萬事好說了。」
孟曉雅也放下心下,隨即想起一件事,說道:「不過,你現在能幫我一個小忙嗎?」
「你說。」
王平點頭道。
「是張倩,是我閨,其他沒什麼壞心眼,就是有些不饒人。」孟曉雅笑著打圓場,拉著時尚孩,沖王平說道:「你既然能看出的病,那能不能幫治一治呢?」
「曉雅,你說什麼呢!」張倩的俏臉瞬間又紅了起來,「我才不要他治呢,不對,我本沒便。」
又補充道:「再說了,就算我真有便,我自己會治,只不過我討厭葯的味道,所以才這樣了。」
「這個病,我確實能治,而且不用吃藥。」
王平並沒有生氣,反而輕笑著說道。
「我就呵呵了。」
張倩這下更不相信了,「不打針不吃藥,你是想坐著跟我話療嗎?」
「你應該聽說過位按吧。」
按?
張倩一愣,是便,如果要按位的話,那豈非是要的子,於是啐罵道:「你流氓!」
轉就走了。
孟曉雅見狀也只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沒辦法,只能下次再說了,謝謝你了。」
王平點了點頭,很快就回了村裏,因為他還有件事要做。
……
此時,錢大栓的家中。
「難道老子不行了?」
錢大栓皺著眉頭,一隻手捂著被扇紅的臉,心裏卻被另一件事給堵得發慌。
昨晚,他剛從王平家回來,就被他家的母老婆給扯上床公糧了,結果弄了半天,竟然起不來。
母老虎懷疑他去外面搞了,抬手就是一掌甩他臉上,到天亮這腫都沒消掉。
最可怕的是,他現在老覺自己的腰部生疼,而且越來越真切,一個晚上還上了七八趟廁所,但是又什麼也尿不出來。
隨即他回想起來了,之前跟王平打架的時候,那小子總是用手指在他腰上點來點去的,當時他只是覺得煩,現在想想卻覺得可能有問題。
「難道真是那小子搞得鬼?」
錢大栓有些疑神疑鬼起來。
就在這時候,王平到了錢大栓家門口,「啪啪啪」地拍起了門。
「特麼誰呀!」
錢大栓心正不爽,頓時怒喝了起來。
「王平啊,你來得正好,你不是學醫的嘛,給我當家的看看,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了。」
錢大栓老婆開門一看,發現是王平,也沒什麼好臉,但還是隨口念叨了兩句,接著又搖頭:
「算了,你個孩子懂什麼,我還是去診所拿葯吧。」
王平聽到這話,心中暗爽,他昨晚的策略果然奏效了,那接下來的戲就有的唱了。
在目送錢大栓的老婆出門后,王平才進了屋,一臉微笑地看著錢大栓。
「你個小王八蛋過來幹什麼?」
錢大栓看到王平,差點直接氣得從床上跳下來。
只是剛一彈,就扯到了腰子,頓時疼得只咬牙,渾打寒。
「別激,我是來還錢的。」
王平看著錢大栓,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把錢拿來吧!」
錢大栓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沖王平一手。
「我看你氣不太好同,是不是病了。」
王平裝作要掏錢的樣子,隨即瞪大眼睛:「哎呀,這可壞了,要是不及早治療的話,那就完了呀。」
「你裝神弄鬼的,嚇唬誰呢!」
錢大栓被王平的眼神弄得心裏有些發虛,但還是強撐面子罵道:「特麼在老子面前耍這套!」
王平也不多說什麼,出手指往錢大栓腰上輕輕點了一下,問道:「是不是很疼,有點麻,又有點刺撓,還有些想尿?」
「對啊。」
錢大栓下意識點頭,隨即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的?」
王平接著說道:「昨天晚上不但有心無務,還尿頻尿急,但是又尿不出來,對吧?」
全中!
錢大栓臉漸漸就變了,下意識問道:「那我這到底什麼病?」
王平盯著錢大栓的臉,最後搖了搖頭,長嘆一聲:「哎,晚了,已經沒救了!」
錢大栓嚇得心都涼了,見王平轉要走,一把扯住:「王平,王兄弟,王哥,你別急著走啊!你既然看得出來,肯定會治,對不對?」
王平道:「治倒是會治,就是治療費有點貴。」
「多錢我都給。」
事關終生福,錢大栓不得不低頭。
王平笑了起來,豎起三手指頭:
「三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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