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文青空站在這裡跟他說了半天話，卻是一筆生意都沒有談。幸好章老闆店裡不忙，不然估計章老闆早就不想再理這傢伙了。

見文青顯然也不是來買娃娃梨的，章老闆先前的失之不又浮現了回來。

“章老闆，麻煩你看下這個東西，是不是你所說的娃娃梨？”

章老闆正跟文青說聲拜拜，卻聽文青遲疑著出一個小包裝袋，折開包裝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顆人形果子，遞給章老闆問道。

“拿來我看看。”

章老闆接過來，也沒怎麼仔細看，就將之還到文青手中，說道：“不錯，這就是娃娃梨。小文原來你有這個啊，我還以爲你是想進一些回去呢！”

得到章老闆的答覆，文青頓時覺得心裡涼了半截，但他還是猶不甘心，再度將這顆果子遞向章老闆，語氣極爲嚴肅地說道：“章老闆，麻煩你再仔細看看，這東西對我很重要，我不認爲它只是一顆普通的梨子。”

“小文啊，沒想到你可真夠執著的，這種長得如此像人的果實，不是娃娃梨還能是什麼？”

章老闆對於文青的慎重雖然不以爲是，但又不好拒絕，只得再度接過來看。

“等等……”

正當章老闆的目仔細地往那果子上一瞧，面上不由得泛起一驚疑之，自言自語地說道：“咦，這果子還真和我以前看過的娃娃梨有些不同。”

文青正急切地等著章老闆的回答，一聽此言，整個人的興頭立即都提了上來，驚喜地問道：“怎麼，有什麼發現沒有？”

這時，章老闆看向那顆果實的眼神已變得非常凝重，並反覆地用手指著果實的兩側面。

過了好半響，章老闆這纔對文青說道：“娃娃梨因爲從小就是在模中生長的，果實表面無法接太的合作用，因此表皮通常都呈青黃，而且沒有多澤，口味也並不是很好。再看你這顆果子，表面均勻，澤亮麗，且通紅潤，質鮮。”

文青聽罷，雖然覺得頗爲認同，但僅憑著質地就斷定其並不是娃娃梨，這個理由似乎有些牽強。

章老闆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接著又沉聲說道：“更重要的一點，人形模限制了娃娃梨的生長。因此，在娃娃梨的兩側面，通常都會留下或多或，或淺或深的印痕，這也是所有人工培育娃娃梨的共。但你看你這顆果實，表面圓潤自然，沒有一疤痕和人工培育的痕跡。我想這東西應該不是娃娃梨，就算是，也絕對是自然生長的。”

章老闆的這番解釋，立時讓文青茅塞頓開，但現在的問題是，它既然不是娃娃梨，那究竟又是什麼？

只可惜，章老闆只是一位經驗富的水果批發商，並不是研究植的專家，自然無法給出正確的答案。

章老闆深眉鎖，忽然一拍腦門，道：“小文，你說，這會不會真是人蔘果”

不過，僅在下一秒，章老闆又立即否決了自己的想法：“不，不可能啊，人蔘果不可能會長人形的，難道……它還真是吸取了天地靈氣？”

靈氣？

文青本來也在爲這個問題而到一籌莫展，突然聽到章老闆提及到“靈氣”二字，不覺心神一震。

靈氣，會不會真的是因爲鏡界空間中的靈氣？才使人蔘果產生了變異及進化？

畢竟，鏡界空間中的一切，可都是嚴重違反自然規律的。

在這塊獨屬自己的空間之中，一切想到的和想不到的，都有可能會發生。

“誰說人蔘果不會長人形？”

正當章老闆與文青都在爲此糾結之時，卻聽一個沉著而有力的聲音傳了過來，打破了兩人的困。

文青回頭一看，發現說話的竟是一位大約六七十歲，穿筆中山裝的健碩老者。

“張老……您來了！”

文青對這老者頗爲眼生，但章老闆顯然認識，而且看上去態度還十分恭敬。

這張老剛纔正在一旁選水果，並沒有留意兩人，直到聽文青和章老闆在討論娃娃梨和人蔘果的事，這才被他們給吸引了過來。

“嗯！”

張老微笑著對章老闆點了點頭，這才神嚴肅地對文青說道：“小夥子，你能把這個給我看下嗎？”

他所指的正是文青手中的人蔘果，文青見這張老面和善，且看章老闆對他極爲恭敬的樣子，顯然是位很有份的老人，便點了點頭，將人蔘果遞向張老。

“好，好啊，果然是人蔘果！我今天可真算是大開眼界了！”

張老接過人蔘果，神頗爲激，如捧聖般地捧在手中看了半天，又拿出放大鏡研究了好一會，更是不由地發出陣陣驚歎。

“張老，您的意思……這真是人蔘果？”

章老闆與文青四目相對，卻是面面相覷，直到張老放下放大鏡，再小心翼翼地將人蔘果還給文青，章老闆這才疑著問道。

“是啊，這的確是人蔘果，如假包換自然生的產。”

張老嘆息一聲，又看向文青問道：“小夥子，你能告訴我，這種果子，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嗎？”

“這”

文青不方便吐實，雖然這張老看上去很是面善，但有些話，自己實在不方便多講。

“小文，張老是國有名的植研究專家，更是我們東華市首屈一指的老中醫，你有什麼話，儘管可以對他實說。”

見文青神有些爲難，章老闆趕在一旁爲之解釋道。

見張老態度誠懇，文青略想了想這才說道：“這是我一個遠方親戚在山裡摘到，帶來送給我的。”

“山裡摘來的？”

張老一聽，表更顯激，趕追問道：“小夥子，你能告訴我，你家親戚是在哪座山裡摘到的嗎？”

“這個……”

文青本來就是信口胡諂，哪裡又能說出個位置？

只得故作一爲難之，說道：“他家居住的山裡在一個原始老林，很偏僻，也沒有名字。而且，他告訴我，他找遍全山，這種果子也只找到了一個。”

“原來是這樣！”

張老一聽，顯得很是失。不過，對於這顆人蔘果，他還是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對文青說道：“小夥子，你準備怎麼理這個果子？如果你想要出手的話，我倒是很樂意購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