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也被自己的猜測給嚇住了,在這幾天裡試過用錘砸、刀砍然後將一地的青銅碎片打包裝好扔進垃圾桶,無一例外第二天都會準時出現在屋子裡,只不過辨認的出青銅面上的各種裂痕是我造的,仿佛是自己拼裝好的。
這下我沒轍了,只好將它鎖回保險櫃裡,等待胡揚回來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到了第十天後,胡揚發來一封電子郵件,說是墓裡那段象形文翻譯出了幾段,讓我看看。
我點開郵件,看到是胡揚從楊君君那裡轉發過來的,在界面上點了幾下打開裡面幾段翻譯出來容。
輕輕的念出聲:“族居窮山之際,族人多稱軒轅,約兩千八百人皆三目,異於外人而不得出,故自號一國。”
看完第一段我有點不著頭腦了,軒轅國?那不是黃帝、燭九、共工、祝融還有媧這些神話傳說中的大神國度嗎?北京那邊是不是翻譯錯了,這扯得有點玄幻。於是好奇的繼續往下讀第二段。
“有師告大難將至,族人多皆恐,求於東海,未還,昔有叛族之人帶卒國屠之,吾小而藏,免死。”
“麻過額而與常人無異,中原才知有大國曰商,二年逢戰,初聞當年事,怒而隨周伐紂。”
“外皆傳吾三目能窺,攝人魂魄,故不能相容,遠徒他,隨人七百餘,再立軒轅,然大限已到,恨天何其不公矣。”
共四段容,中間似乎缺了很多,可能是無法翻譯出來,僅僅只是這幾段的容幾乎已經闡述出了那座墓的來曆,只不過墓裡面的那些詭異的東西上面並沒有提起,難道是在其他的無法翻譯的象形文裡?
我拿筆一一寫出幾個重點和疑點。
第一:傳說中的軒轅國人的形象並不是三只眼,而是人首蛇,代表人就是剛才提到的那幾個大神,那為什麼墓主人還會說到自己是軒轅國人?難道還有另一個軒轅國嗎?
第二:叛族之人是誰?將時間定格在商周之戰時期,除了墓主人在周這邊,還有一人應該在商朝那邊而且還是所謂軒轅國人,還是個三只眼。
第三:傳說中的軒轅國人有求於東海,那個東海是指的人名,還是某個地方?讓傳說中的國度都要有求於他,好像更加厲害。
盯著紙上的三個問題,我腦子瞬間就大了,本來以為那段象形文翻譯出來後,應該來解決心中的疑問,想不到裡面牽扯出更大的疑團,甚至連傳說中的軒轅國都出來,那是不是離黃帝、媧這些大神也不遠了?
媧?
我忽然手一哆嗦,想起那張畫卷裡面那個人首蛇畫像,還有額頭上的第三只眼。腦袋裡模模糊糊閃過很很多片段,好像抓到了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
結果電話突然響起來,把我思緒給打斷,一看號碼是胡揚打過來的。
“喂!竹子!”
胡揚在電話那頭非常慌張著急的說:“君君失蹤了?”
我著眉心,不耐煩的說:“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失蹤,一定是你把氣跑了吧。”
“沒開玩笑,我說真的。君君真的失蹤了,今天一早把資料傳給我後,就坐飛機到杭州和我匯合,然後去遊西湖。結果我一等就等到現在下午,再過兩個小時天都要黑了,打手機一直於關機狀態,不會是被人給綁了吧?”
聽到他著急的語氣,我連忙安他說:“也有可能是自己錯過了航班,或者有其他事耽擱了呢,你別整天疑神疑鬼的,小心人家不耐煩一腳把你給蹬了。”
胡揚語氣稍微平靜了一點,“什麼疑神疑鬼,這關心!你懂個屁,單狗!”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那句單狗,讓我心火冒到了極點,要不是他電話掛的快,鐵定破口大罵。狗艸的,我心中暗罵著躺到沙發上,繼續想剛才的事,結果被他一個電話攪的沒影了。
我心裡咒他朋友真的被綁了,結果自己慢慢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看到冷冰冰的廚房就一陣不舒服,難道真該找個對象了?
給自己煮好晚飯,正準備開筷子,電話又響起來。這次是個陌生的異地號碼,不會是詐騙電話吧,基本上每天都會接到一通中獎電話,有段時間我無聊算了算,這樣一天中獎下來,老子什麼都不幹一年都上千萬了。
我順手將電話掛掉,剛一掛又打過來了,再掛,我就不信你還打過來,果然剛掛掉,沒幾秒又響起來了,嘿!真是鍥而不舍啊。我把電話接通放到耳邊剛準備說話,那頭突然傳出一個人大聲呼喊的聲音:“夏竹,救我!”
這聲音,怎麼那麼像楊君君呢?不對,就是的。
我屏住呼吸,喂了一聲,電話那頭發出一陣嘈雜,好像是什麼東西打翻了。沒一會兒就聽到一個男人魯的說:“你是夏竹吧,聽說你倒了一個墓,弄到不好東西。”
我警惕的問他:“你怎麼知道?”
那個男人嘿嘿的笑起來,頓了一下繼續說:“這你就別管了,蛇有蛇道,鼠有鼠。不過你放心,你們辛苦拿到的東西,我們只要一樣!”
“你們想要什麼?”
好半天對面都沒有回音,我吼了半天,對面開口說:“那枚古裡的玉。”
我立刻答應他,問:“沒問題,怎麼給你們,先說好!如果我知道你了楊君君一汗,你就想都別想拿到那塊玉。”
對方只是輕輕嗯了一句,說:“到時候等我們通知,最好別打算報警,不然等著給你朋友收吧。”
等他電話一掛,我吐出一口濁氣,趕給胡揚打了一個電話,當他聽到楊君君真的被綁架後,暴跳如雷的在電話裡大罵髒話,等他發泄一陣後,我勸他趕回來,說不定對方什麼時候打電話過來。
掛了電話後,我靜靜的坐著煙想剛才的事,對方是怎麼知道我們在墓裡順了東西出來的,而且還是讓人眼紅的東西?我這邊應該不會,基本上生活作息很規律,也很跟不認識的接。
胡揚那邊倒是有可能,不過他應該不會說。那麼只有楊君君那裡出了問題,難道拿著象形文的照片去找人翻譯的什麼時候了什麼?
今天一天發的事實在太多了,件件都是讓人頭疼的。我試了試蒙劍的電話,還是無法通話,這家夥不會真的又去地下了吧?
第二天,中午胡揚風塵僕僕的站在我面前,紅紅的眼珠子一看就知道昨晚沒睡覺,他愣愣的盯著我放在桌上的手機出神一刻都沒。我歎口氣靜靜坐在旁邊陪著他等對方的電話,愣是圍著手機坐到下午,結果還是沒任何靜。
正當我勸他一起出去吃飯,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一個短信。
上面寫著:十天之帶著玉到意大利,打這個號碼。
我看著短信寥寥十幾個字,忍不住想要罵人了。艸他碼個玩意兒,讓我們帶著一枚玉去意大利?是辦護照最都要一個月,這不是折騰人嘛。
胡揚著手機腦門上的青筋直冒,看著我說:“夏竹你別去,我一個人去,萬一有危險給哥們和君君收下。”
我一掌蓋他頭上:“說什麼胡話呢,這事既然有我一份,怎麼可能放你一個人去,想當初老子還是打過幾顆子彈的,怕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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