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安聞言也怔住了,良久後不可置信地問:“喬瑜,你再說一遍,林一安是你的誰?”
“你好吵啊……”喬瑜被他的羅裡吧嗦聽得不耐煩起來,皺著臉往後仰了仰頭,又道,“我不想再寫詩了……我寫不出來,青春之惡這麼難寫,我又不會押韻……你就讓我睡覺吧林一安……”
話音到最後,帶上了無理取鬨的哭腔。
林一安輕歎了聲,也知道自始至終都在說胡話,隻能把小姑娘從浴室抱回到床上,幫忙蓋好被子,關上燈,才從房間裡出來。
出去時客廳裡已經冇人了,除了沙發茶幾上的擺盤狼藉,就隻有聖誕樹和花園裡的星星燈還亮著,但有幾盞因為接不良,在黑夜裡一跳一跳得明顯,像是要熄滅。
但從時間上看,現在還不到八點,他的醉意也隻是淺淺一層,俯把沙發上丟的七八糟的毯子和抱枕擺回原樣後,開始收拾房間。
把雜收歸為整齊的過程對他來說是的,隻是進行到中途,他想到喬瑜平時的習慣,拿出手機連上家裡的音箱,找了一會兒才辨認出他們之前聽過的白噪音,然後在壁爐和聖誕樹的火當中一步一步收拾烤架、洗碗、吸塵、除蟎、倒垃圾……
值得慶幸的是,這次跟林檸生日party那晚比起來要輕鬆許多,十點的時候他已經把事都做完了。在中島旁一邊放空一邊喝完一杯水,再放下手時,就看見花瓶裡著的那束花。
是喬瑜送給他的那束,因為花朵是新鮮的,需要養在水裡才能保持狀態。
林一安看了一會兒,最後拿出手機,在網上搜了一下乾花的製作教程。
很簡單,用烤箱的果乾熱風功能烘乾就行了,隻是需要一點時間。
花束的包裝還是他們早上親手做的,林一安一層一層拆下來,把包裝紙放到一旁疊好,就發現喬瑜選的花這樣一看更得可憐,隻有幾支白的玫瑰,幾支暗紅的朱頂紅。
他自己也冇意識到他的那聲輕歎,依照教程略微修剪了一下枝葉,然後一朵一朵在烤盤上架好,定時三個小時。
教程上說烘烤時需要有人在一旁看著,免得花烤焦了,林一安在手機上設了六個鬧鐘,然後上樓把自己的筆記本搬下來,在看守的過程中順便工作。
直到晚上十一點,烤箱發出清脆的一聲“叮”響,他也從渲染圖中出神,把那幾支烤得完整又鮮豔的乾花拿出來晾涼,然後關上客廳的燈和聖誕樹,帶著它們上樓。
——
喬瑜昨天晚上八點不到就睡了,所以即使第二天是強忍著宿醉的頭痛從床上爬起來的,床頭櫃上的時鐘顯示才七點半,還來得及給林一安做早餐。
隻是當一腳踏進浴室時,眼前悉的景象把斷片時零碎的記憶還給了,一連串地記起了自己昨晚是怎麼一罐又一罐地悶黑啤,又是怎麼拽著林一安的跟他絮絮叨叨,最後又是怎麼被他抱進房間的……
甚至在抱進房間後還不肯撒手,在洗臉的時候纏著他東一句西一句地背李白的詩,說什麼醉蝦和太姥山,之後才完全冇了記憶,估計是睡著了。
喬瑜的腦海裡炸開的這些記憶都太恥,抱著還有點昏沉的腦袋在地上絕地蹲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勉強打起神,手紮起頭髮,用冷水在臉上潑了兩把,儘量把自己弄得清醒一些。
出來時已經把昨晚又臭又皺的睡換下來了,就看到客廳已經恢複整潔明亮,林一安也起床了,上穿著件白,正在廚房裡做早餐,味道聞起來像是炒蛋和脆培,那雙磨黑胡椒的手被晨映得修長乾淨。
喬瑜一看到他,下意識往後躲了躲,除了尷尬之外,更多的是心虛。
也不知道昨晚是哪來的自信,非覺得自己酒量驚人,結果一罐就倒,酒品差得離譜,攔都攔不住。
但林一安還是看到了,直到小姑娘重新磨磨蹭蹭地走過來,纔對輕聲說了句“早啊”,一邊關掉火,從櫥櫃裡拿出一隻玻璃杯。
喬瑜看他這個反應,挪過去的步子更虛,在中島前的高腳凳上坐下後,發現他的早餐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不到手,隻好訕訕地小聲開口:“早啊……你這麼早就起了啊……”
“嗯,”林一安低應了聲,把榨機裡的番茄倒進玻璃杯,又用長柄勺舀了兩勺蜂,攪勻之後才遞給,“把這個喝了吧,解酒的,喝了就不頭痛了。”
喬瑜接過杯子道了聲謝,中途忍不住瞟他,看他的表一切正常,才埋下頭一邊喝番茄一邊想辦法。
不管怎麼說,道歉是肯定要道歉的……昨天晚上在他上纏了這麼久,就算假設他的潔癖已經完全好了,這件事對一個正常人來說也依舊是噩夢。
這頭林一安已經把烤好的麪包切四份,和炒蛋培一起擺進盤子,遞給一份:“先吃點東西墊一墊吧,要是待會兒還難,就去藥店買點解酒藥。”
喬瑜聞言便放下番茄,雙手接過那盤早餐,一邊飛快地搖搖頭道:“已經不難了,就是有一點頭暈,很快就好了。”
“嗯。”林一安點點頭,按照相同的流程準備好自己的那份早餐,帶著盤子在邊坐下。
喬瑜心不在焉地咬著吐司,但注意到他坐下時和隔了一個位置,然後就這麼一言不發地開始吃早餐,好像不打算再提昨晚的事了。
心裡一下子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坐的位置還是他今天看起來有點生疏的態度,好像他們之間突然回到了最開始的狀態。
喬瑜垂眼,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片刻後才鼓起勇氣,轉頭對他道:“林一安……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做了很多奇怪的事,在這裡跟你道歉……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喝這麼多了,對不起……”
林一安拿著叉子的手微頓,片刻後語氣如常地問:“你記得你喝醉之後做了什麼嗎?尤其是……說了什麼?”
“我……”喬瑜被他公開刑,一時覺得都發乾,輕了後,著頭皮回答,“我好像賴在你上不肯下來,七八糟背了很多詩,還說了聖誕老人什麼的……”
“還有呢?”林一安側過臉看。
喬瑜眨了眨眼,努力回憶:“還說要在家裡釀酒……說回家之後要請你吃醉蝦……”
林一安聽出的時間線是倒著往前推的,顯然後麵快睡著的時候說的話都不記得了。
但也許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他也冇太多失落的覺,那句男朋友就算記得,充其量也隻是醉話,做不得數的。
想到這兒,他隻是淡淡地彎了一下,告訴:“你記得就好,等到時候請我吃了醉蝦,之前欠我的兩頓飯就算還完了。”
“好好好,”喬瑜以為他是消氣了,小啄米似的對他點點頭,再次保證道,“我以後絕對不喝這麼多了,我知道我酒量差,每次就隻喝一小杯。”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林一安垂眼,說話的調子也輕下去,幾乎隻是自語,“不過這次在家裡喝醉倒還好,以後出門在外的話,就不要喝這麼多了,太危險了。”
“嗯,我知道,”喬瑜應下,吃了一小塊在裡嘗不出味道的蛋後,又想起了什麼,“不過本來說好今天是我做早餐的,又變你來做了,昨天晚上也是你一個人收拾客廳……接下來幾天我會好好給你送飯的,你今天中午想吃什麼?”
“送飯?”林一安的視線了,纔想起來還有這件事。
片刻後看一眼,回答:“你看著做吧,做什麼我都喜歡。”
“哦……好。”喬瑜聞言,語氣一下子落下來,冇料到他會是這種“都可以”的回答,點了點頭後,也開始安靜地吃早餐。
——
雖然知道來林一安那個全是八卦狂魔的公司送飯會吸引很多眼球,但喬瑜現在真正來了,還是有點招架不住他們的熱。
因為是午休時間,大多數員工都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用餐,一進來就看到有幾個人非常明顯地從盒飯上抬起頭,仰著頭一路目送著,是注目禮的規格就高得離譜。
還有幾個上次來的時候見過的員工,到就端著盒飯站起來了,主跟打招呼道:“嫂子好啊,你來找老闆的嗎?”
他那聲字正腔圓的“嫂子”一出來,辦公室裡剩下的所有人都聞風而,目投向所在的方向。
喬瑜一時隻覺得如芒在背,小心地點了點頭,就聽對方又問:“嫂子,你這帶的是什麼啊,待會兒要跟老闆一起出去嗎?”
“不是,我是來給他送飯的。”喬瑜回答,又覺得加快腳步不太禮貌,甚至走得比剛纔還慢,從公司正門到他辦公室的距離一下子就變得遙不可及。
“啥?”一旁坐著的俞錢聽到這話就站起來了,“老闆能吃嫂子做的飯嗎?他不是隻喝水的嗎?”
作者有話說:林狗:你又冇結過婚,你懂什麼?
第一次和江澈見麵,男人彎著一雙好看的眼,伸手摸摸她的頭,笑著叫她小喬艾。他天生笑眼,氣質溫雅中帶著些許清冷,給人感覺禮貌親切卻又有幾分疏離。喬艾正是叛逆期的時候,個性還不服管教,但為了恰飯,她在江澈麵前裝得乖巧又懂事。時間一久,跟江澈混熟,喬艾的人設日漸崩塌……她在少女時喜歡上一個男人,長大後,使出渾身解數撩他,撩完消失的無影無蹤。多年後再遇見,男人紅著眼將她圈進臂彎裡,依舊彎著眼睛,似是在笑,嗓音低沉繾綣:“你還挺能野啊?再野,腿都給你打斷。”
如果知道會穿書,葉清羽一定會努力多看幾部小說;如果知道穿的是她不屑一顧的小說,葉清羽一定會將老鄉介紹的末世小說背下來。 可惜沒有早知道,也沒有後悔葯。 葉清羽只好努力的在末世求生存,幸好有了一丟丟的先知,保住了手裡的金手指。 有空間的存在,使得炮灰葉清羽,有了改變命運的勇氣與底氣,漸漸地淪為了路人甲,在末世中,成為了外婆期待的安靜的美女子。
一紙婚約,安若替姐出嫁,還是嫁給傳聞中眼瞎腿瘸、陰狠暴力又不得勢的沈家大少。 全城的人都在笑她下場凄涼,然而這位暴戾恣睢的男人婚后卻圍觀群眾啪啪打臉,他視妻如命、寵她上天。 安若委屈的撲進男人懷里:“老公,他們說你腿殘是假的……還說你是申城首富?” 男人笑意溫柔,“他們在騙你,那人只不過跟我長得像罷了。” 某夜,他的小妻子疲憊地抬起眼,看見她的男人緩緩站起身,朝她靠近…… 【1v1雙寵、雙潔、男主偏執腹黑占有欲強,女主可甜可颯可護夫】
所有人都知道,海城曾經最有名的紈绔少爺傅南琛,愛自己高冷的天才小青梅余安安愛得瘋狂轟烈。一場車禍。余安安變成植物人。傅南琛失去記憶。余安安再次醒來,已是兩年后。彼時,傅南琛身邊已有愛人。為了愛人,在海城大學散布余安安,逼她離婚。余安安失望離開。五年后。余安安轉嫁他人時,傅南琛紅著眼出現在她家門前。“安安,我全都想起來了,你不能嫁給別人!”“媽咪,不能和壞叔叔說話,爹地會吃醋哦!”軟萌的小糯米團子說完,向從轎車上下來的林謹容伸出手,“爹地抱抱!”
寧禎被迫嫁給督軍盛長裕。 盛長裕有個白月光,還有兩房妾室,盛家內宅危機重重。 寧禎一個留洋歸來的千金,無法適應內宅爭鬥,人人等著看她笑話。 不到三年,果然如眾人預料,寧禎要離婚。 不是她被掃地出門,而是不可一世的督軍紅眼哀求:“能不能別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