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想娶初挽,如果陸建時娶了,那也行,到時候初挽了自己弟妹,自己沒事請教請教學習學習,那不是好的嗎?
所以陸建昭熱地和陸建時打了一個招呼:“建時,吃了嗎?”
可惜,陸建時看到自己這八哥,卻是心好不起來,他看著陸建昭和初挽并肩走過來的那距離,還有那親熱勁兒,滿都不自在。
不是出門的時候,八哥還不太看得上初挽嗎,怎麼回來就完全變了臉?這也變得忒快了吧?!
陸建時很快就想到了,八哥一定是被高人點撥了,他一定是想和自己搶初挽了。
如果說,他之前想娶初挽,還存著一些“也許未必是什麼好事”的猶豫,但是現在,看到陸建昭對初挽那麼殷勤的樣子,雄的領地陡然上升,他渾的都炸了。
他一定要娶到初挽,他不容許有人和他搶。
陸建昭本來笑著和陸建時打招呼的,現在一看陸建時對自己虎著的那臉,他就覺得莫名其妙。
想想這九弟的心思,只覺得這九弟是個傻帽,誰要和他搶了?
他也懶得解釋,便隨口道:“這會兒,估計老爺子等急了,我們先過去吧。”
然而他這麼一提老爺子,陸建時便覺得,八哥這是拿老爺子來自己?
當下心里越發憋悶著,皮笑不笑地道:“也是,老爺子惦記著挽挽呢。”
陸建昭看他那傻樣,越發不高興了,便存心想找他不痛快,故意親熱地對初挽道:“挽挽,走,我陪你進去吧。”
陸建時聽得直瞪眼,心想出去一遭就這麼親熱了?當下自然不甘心,連忙湊過來:“挽挽,對,我們趕見爺爺去,爺爺一直惦記著你呢。”
初挽聽著這話,只覺得這兩兄弟莫名,不過沒吭聲,于是三個人往胡同里走。
陸建昭在左邊,笑著和初挽說起今天買的書,陸建時在右邊,殷勤地說著他今天拿到了紅塔禮堂音樂會的門票,說是要帶去看。
兩個人都很有些賭氣的意思,都爭著要和初挽說話。
初挽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沒吭聲。
三個人就這麼往里走著,恰好,陸守儼打對面過來了。
看到這景,他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頭。
要知道常規意義上來說,一個男的一個的并排走在那里,如果距離半米或者以,基本就是默認在談對象了。
現在,他的兩個侄子一左一右,就那麼簇擁著,得很近,爭著搶著討好初挽,分不出哪個和哪個。
陸建昭和陸建時忙和陸守儼打招呼,陸家的家教還是很嚴格的,在長輩面前得有晚輩的樣子。
初挽也跟著一起和陸守儼打了招呼。
陸守儼目掃過他們仨:“你們這是?”
陸建時忙解釋:“這不是八哥陪著挽挽過去買書,這才回來,我過來接挽挽,我想著今晚帶挽挽去紅塔禮堂,我們去看音樂會。”
初挽一聽,立即反對道:“我可沒說要去音樂會,我不去。”
陸建時頓時臉上一紅,不過還是著頭皮哄道:“挽挽,你想去哪里?”
初挽:“哪兒都不想去。”
說完,看向陸建昭:“八哥,晚上我先看看我們買的參考書,回頭有問題我問你吧。”
初挽和陸建時說話時,還一整個不耐煩,轉頭和陸建昭說話,那語氣馬上好起來了。
陸建昭頓時很用,笑道:“好,挽挽,有問題你就問我。”
陸建時那臉就非常難看了。
初挽才不管呢,和陸守儼告別,徑自同陸建昭進院子去了。
陸建時站在原,臉憋了豬肝。
陸守儼看著這可憐的侄子,開口道:“建時,別太在意。”
陸建時一聽這話,委屈得差點想哭:“七叔,我八哥太過分了,他早上還對挽挽答不理呢,結果現在就這樣,這不是故意的嗎?本來之前我就說了,我喜歡挽挽的,要是爺爺沒意見,我要和挽挽談,都是兄弟,他這樣對我?!”
陸守儼對此無話可說,他只是拍了拍這侄子的肩膀:“你不是想去打槍嗎,回頭帶你去西北靶場。”
這算是長輩對這個失意晚輩的一點寬。
陸建時鼻子發酸:“還是七叔對我好……不過算了,不想去,我沒心,心里難。”
陸守儼默了下,聲音辨不出緒:“為這點事難,至于嗎,這麼大人了,別跟小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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