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覺醒來外面天已經大亮了, 飽飽睡了一覺,整個人覺神了好多。
眼睛下意識在周圍掃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床尾的黎宵。
黎宵正彎腰站在嬰兒床邊,笨手笨腳的給孩子換尿布。
早上小家伙喝了, 剛才又聽護士的話給喂了一點水, 然后就尿了。
換尿布他不大會, 剛才看到中間床上的孕婦給孩子換,還去觀了一下。
中間床位的人是前兩天生的,今天就要走了, 臨走前那個退伍軍人要去辦離院手續,人便抱著孩子在這里等著,趁著有空給孩子喂了, 順便換下尿布, 聽說回家還要坐三個小時的車。
這人是個和善的,看黎宵一臉認真的學習, 就一邊示范一邊給他細細講了幾個要點。
黎宵看著自認為是會了,但到自己手時,就覺得一頭,別說是把孩子兩條小拽起來了,他連都不敢, 生怕用力弄疼了。
最后換好的尿布歪七扭八, 等把子穿好時,左那里鼓鼓的一團,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好在江醒了, 睜眼看了一會兒, 最后實在看不下去了, 出聲讓他把孩子抱過來。
聽到聲音, 黎宵仿佛松了口氣,扭過頭看了一眼,輕手輕腳將孩子抱了過來。
現在他抱孩子倒是不怕了,就是作依舊僵,像是捧著貢品。
江直接看笑了,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然后從黎宵手中接過小家伙。
作比黎宵練的多,當初大嫂生了時,護士從產房里抱出孩子,兩家人都讓第一個抱,說是預備警察,上有正氣,可以把那些穢氣邪擋掉。
也不算是迷信,就是一種對家里新生命的好祝愿。
不過可能這個姑姑是第一個抱的緣故,小侄子從小就親近。
所以對照顧小孩子,算是有經驗的。
比如換尿布換服那些。
作輕的將孩子平放在自己上,然后解開的小子。
小家伙上穿的就是江之前特意定做的連,這時候天氣有點涼了,生產前就擔心自己要睡很久,黎宵一個人不懂,所以服都搭配好了疊在一起,里面秋,外面是一件薄款夾棉外套,等真正到了冬天,準備在外面再加一件厚棉襖。
薄款夾棉外套是系帶,秋則是用扣子。
了兩件小子,就看到里面的尿布已經在右那里一團疙瘩了,本沒遮住啥。
黎宵站在一旁看著,臉上神有些尷尬。
這還是頭一回他覺得自己有點笨。
江沒忍住笑出聲,憾這時候沒有手機,不然一定要拍下來留著。
這可是黎宵第一次給兒換尿布呢。
江將尿布拆下來,然后輕輕握住小家伙的兩只腳踝,往上一提,趁機將尿布放到小屁下鋪平,再松了兩只小腳,開始將尿布帶子系上。
小家伙閉著眼睛睡得香,兩只小拳頭松松握著放在腦袋旁邊,連哼唧一聲都沒有。不像黎宵換的時候,小眉頭皺得的,一副在忍耐著什麼的樣子。
江給孩子弄好后,沒有讓黎宵送回嬰兒床,而是小心翼翼的抱進懷里,也不知是不是知到了這是媽媽,小家伙還下意識的朝這個方向蹭了蹭。
江心里乎乎的,似乎想到了什麼,抬頭問黎宵孩子出生時間、重量這些問題。
生孩子太疼了,當時什麼時候生完的都不知道,早上醒來那會兒跟掏空了一樣,吃完飯就又睡了。
這會兒腦子里才想到這些。
黎宵雖然換尿布不太在行,但護士說的那些話他都記在腦子里了,孩子是凌晨兩點十七出生的,重是六斤一兩,雖然個頭不大,但于標準重,很健康,也讓母親了很多罪,是個孝順的。
這麼小的孩子就能看出是不是孝順的,黎宵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看到這個小東西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心里喜歡,雖然長得不是很好看,皮又紅又皺,小腦袋還有點尖。
江用手指輕輕了小拳頭,還了小臉蛋。
黎宵見狀,也跟著放松下來。
拿過旁邊凳子坐下,然后掏出不知道什麼時候塞進口袋里的一本破字典,后背懶懶散散靠著墻壁,一邊翻看字典一邊拿著筆寫寫畫畫。
開始臨時抱佛腳。
江看了一眼,忍不住撇撇,心里罵他活該。
之前黎宵從外地回來后就經常拿著字典翻,江瞅過兩眼,都是男孩子的名字,什麼偉啊海的,心心念念都是兒子,當時還提醒過一句,他偏不信,非說他們家都是生兒子的。
好像不生兒子,就顯得他不行似的。
不過這會兒,上還是提醒一句,“可別取什麼梅什麼花的,太土了,說出去都丟人。”
病房里很安靜,中間床位的一家三口搬走了,靠門那張床上的人正在背對著他們睡覺,所以說話也不敢太大聲。
黎宵沉默了一下,瞥了一眼,沒說話。
不過手上的筆將空白的幾個字給劃掉了。
江:“......”
以他的審,就不該對他抱有什麼希。
黎宵在這邊坐了一會兒就回家去做飯了,走之前,他把孩子泡好,又把嬰兒車搬到旁邊,方便累了放下孩子。
江看孩子還在睡,擔心等睡醒后泡好的涼了,干脆將瓶塞進被窩里捂著。
黎宵走后沒多久,病房門就從外面被推開了,然后呼啦啦進來一大堆人。
“你救了我媽咪,我們讓她以身相許。”看著麵前這對酷似自己的龍鳳寶貝,霍景琛狠狠咬牙,“你們媽咪是誰?”小寶貝雙手插腰:“怎麼?你連自己有老婆有孩子的事都不知道?”五年前的一場設計,她被迫爬上他的床。五年後,他冷冷逼近:“偷了我的種,還敢對我始亂終棄?”大家都說霍少權勢滔天、高冷神秘,一轉眼就把妻子寵成了公主。“爹地,媽咪把影後給打了。”男人心疼的摸著妻子的手,“把手打疼沒?”“爹地,有人想包養媽咪。”“廢了他的第三條腿。”“爹地,我同學說,你和媽咪在鬧離婚。”“告訴他們,每天晚上,我和你媽咪都睡在同一張床上,替你們生妹妹。”
三年前結婚前夕一場莫名其妙的一夜情,讓她陷入了三年無性婚姻的泥沼。而冷麵的他,麵對重重壓力,對她隻有一句話,你是我的女人,天塌下來有我。她有死死糾纏不肯放手的空頭老公,他有來自家族和身份的雙重壓力,一個個的難關闖過去,就算遍體鱗傷也要不離不棄!
唐家遭難,公司麵臨倒閉。唐梨月被父母相逼,替妹妹嫁給豪門殘廢少爺,換取高額彩禮。新婚夜當晚,唐梨月就被保姆扒光推上二樓。二樓兩個房間,她進了其中一個…次日醒來,發現新婚老公竟然不是殘廢!原本是她進錯了房門,睡錯了人!
結婚三年,江云杪突發早產躺在手術室命懸一線時,丈夫卻在陪白月光過生日。劫后余生,她幡然醒悟:如果老公出軌和難產而亡二選一?當然是老公出軌!這麼一想,好像沒那麼難過了。老公似乎也沒那麼重要?后來他說:“離婚可以,你,凈身出戶!”江云杪笑死,“男人可以不要,但錢一分不能少!”幾個月后,男人卑微求復婚。江云杪撩唇輕笑:“這位先生,輕舟已過萬重山,你算哪塊小餅干!”而她身后,站著帥氣逼人、桀驁不馴的天之驕子陸三少,竟然茶言茶語地道:“姐姐,算命的說我旺妻,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