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號的冬夜,太行山的側脈上,一風水寶地被滿清皇族佔據了上百年,這是人類歷史上做的最好的封山育林了,這可以說是你能夠想象到的最嚴格的水土保持計劃。在森嚴的皇權面前,老百姓哪怕從裡面摘走一草都是要被砍頭的。
可想而知,在這樣的保護力度下,這山上的森林怎麼可能長的不茂盛。再加上歷代守陵人大量種植東北運來的松樹,這些常青樹簡直就是天然的火把,富含松油的樹幹了最佳的助燃劑。
噼啪作響的山火打著旋的在山上盤旋,北風拼命的吹給這場山火帶來了足夠的氧氣,地面上厚厚的落葉層,最上面的都是今年秋天剛剛飄落的樹葉,被太曬的無比干燥,稍微遇到一丁點火苗就立馬變燎原的一片。
到都是銅鑼還有牛角號的聲音,從護軍營裡再加上週邊滿人的村莊裡,跑出無數驚恐的人羣,一個個拎著破木桶,開著簡陋的水龍車拼命往火場上趕。
“是泰陵啊!是雍正爺……祖宗啊,這怎麼就燒起來了……”
“死罪啊,這都是死罪啊,皇陵失火了咱們全都活不了……”
“快衝上去,砍樹砍灌木……千萬不要讓大火蔓延到明樓和正殿去……”
兩萬護軍加上數萬百姓如螞蟻一樣瘋狂的往山上衝,在死亡的威脅下他們發出無窮的戰鬥力。而且在場的百分百都是滿人,他們對自己祖宗的安歇之所怎麼可能不上心。
這時候的璉二爺,顧不得的虛弱,裹著熊皮大爬上了房頂,著遠方華四的大山,腦子一片暈眩。
“千萬別燒到正殿去,千萬別……”話沒說完老棺材瓤子頭一暈直接栽倒在了賴皮猴的懷裡。
這時候的石達開和劉瑯已經看呆了,饒是他們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當泰陵後山已經徹底變火焰山之後,太白頂的這些天國餘脈們都傻眼了。
熊熊的大火直衝天際,方圓幾十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那一夜周圍所有的村莊都陷了不眠之夜,八旗快馬在每一個村莊狂奔,強迫每一個勞力都要去救火。整個清西陵徹底變了混的漩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劉瑯笑的已經發狂了“有種,真有種,我以前還有點瞧不起軍師,可是今天我算徹底服氣了,軍師真有種……”說道這裡灰鬍子劉瑯甚至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肖先生,以前多有得罪,我給你賠不是了……”石達開苦笑著看著他搖了搖頭,而這時候對面的山林突然傳來簌簌的聲音,還有幾聲寒雀的聲。
“先生回來了!先生回來了……”說話間幾道影在劉瑯的帶領下鑽黑暗,不一會的功夫士兵居然把肖樂天給扛了出來。石達開還以爲軍師傷了呢,結果走進了一看原來是兄弟們太興了,擡著軍師腳不沾地的穿行了幾十裡的山路。
“王爺,這場大火景如何啊?”肖樂天很臭屁的說道。
“果然壯觀!不過我有點不理解,爲什麼先生只燒後山而不燒明樓和正殿呢?那可更壯觀啊?”石達開問題。
肖樂天一聽搖了搖頭“不可,我們的目的一是要借滿清皇族的手滅掉璉二,另外就是要向柳三變這種反覆小人們證明咱們的能力,讓他們這輩子都不敢背叛。”
“記住,我們的目的可不是現在就跟滿清拼命啊,您忘記了我之前和您說的計劃了?現在咱們要的是低調,是悶聲發大財。這要是把明樓和正殿都燒了,北京城可就要瘋了,最起碼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啊……”
肖樂天說的沒錯,整場計劃就是借刀殺人,但是還不能把刀子給瘋,如果真的把泰陵的地面建築給損毀了,紫城可真的要發兵玩命了。
西陵距離易縣並不遠,三十多裡的距離讓易縣的百姓都看見西方天際的火了。經歷過那一夜混的百姓不敢上街,但是一個個都登上房頂看西方通紅的火,心裡都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
至於柳三變,他也站在城牆上遙西陵方向,邊居然一個服侍的人都沒有。柳縣令能夠聽見自己牙關打架的聲音,他也能覺到自己的手腳漸漸變的冰涼,他終於明白自己上的是一艘什麼樣的船了,從那一刻開始他再也不敢有毫的背叛之心,想下船那可是甭想。
泰陵山火的消息在第二天晚間就已經快馬通報到北京了,務府不敢怠慢趕向皇帝和兩宮太后稟報。這時候的同治皇帝只有九歲,帝國的實際權力完全掌握在慈禧和慈安兩宮皇太后手上。
慈禧一聽大過年的居然泰陵出這麼大的事,當時火冒三丈立刻下旨鎖拿璉二在的十幾名守陵高。不過慈安如歷史記載一樣的溫和純善,不願意事鬧的太大,只是下旨讓務府詳查,等一切事查清楚之後再做打算。
“妹妹何必怒,讓奴才們去查查,如果只是山火意外,咱們還是別大干戈了,今年好容易攻下南京,正是普天同慶的日子,出事多了面子上也不好看啊……”慈安翹著琺瑯彩的指甲套,正輕輕的嗅著手中茶葉的清香,儀態優雅的讓人都要發狂。
慈禧心裡長嘆一聲,但是還不能不給慈安面子,畢竟人家是東宮太后,而自己只是西宮太后,在地位上還真的差那麼一大截。
“姐姐啊,您以後可別這麼心善了,這些奴才你不對他們狠點,他們扭頭就會蹬鼻子上臉的,您看看摺子上說的,大火足足燒了一天一夜,好懸連正殿都給燒了,如果不狠狠懲戒,以後這種事只會越來越多的……”
“大過年的,還是以和爲貴吧……”慈安還是一臉的安詳,本就不接慈禧的話茬。
當天晚上,務府連夜派人快馬趕往西陵,可是等他們第二天到達西陵之後,才發現璉二已經中風不起了,歪眼斜、口水長流連話都說不全了。
至於其他的人更是說不出什麼端倪出來,也只有璉二爺的幾名管家在無意中向務府長彙報了易縣曾經鬧土匪的事。
幾名務府高一聽易縣城居然鬧土匪?這下都開心了,既然能和地方治安掛上鉤,那可就更有油水了。不過當他們找滿縣的吏覈實況之後,才發現璉二爺早就把一縣的吏都給得罪了。
“幾位爺明鑑啊,哪裡有什麼土匪,就是二爺想搶範鐮老掌櫃的兒虎妞,結果虎妞有一個相好是一個國二鬼子,一來二去的就起衝突了……”
“那天晚上滿城大鎖土匪的事我都是親眼見過的,西陵護軍足足調來了200多,把易縣城給鬧了一個人仰馬翻的,可是最後呢?除了燒鍋店的胖掌櫃是一名江洋大盜之外,哪裡還有什麼土匪啊?”
“肖先生?您問的是肖樂天?哎呦喂,人家那可是真正的國教民,出事了之後北京城的劉牧師派人快馬送來一張份紙,曲裡拐彎的都是洋文,最後還有他們教會的印章,我雖然不認識那上面的字,但是聽鏢局的爺們講,他們可真的是從東民巷請出來的崑崙奴啊……”
“強搶民?還肖先生?這不是笑話嗎,人家肖先生面白如玉比唱戲的小生還漂亮呢,他還用強搶?勾勾手範鐮的閨就上鉤了,聽說啊……嘻嘻嘻,聽說早在大山裡就滾在一起了,真正要搶人的是璉二爺……”
“我說務府的幾位上啊,不是下說不好聽的話,璉二爺都那麼大歲數了,不好好保養子骨,還總貪圖,這可不是持盈保泰之道啊……”
務府幾位長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璉二居然混的如此不堪,一縣的吏就沒有一個說好的。不論他們旁敲側擊還是背後威脅,這羣吏居然都說璉二爺的不是,最後帶隊的主管氣的都拍桌子了。
“不管怎麼說,殺狼坳那裡鬧土匪總是真的吧?兩三百的土匪圍攻範家商隊這難道還有假嗎?別忘了範儒就在北京,我們之前也是問過話的……”
讓人更想不到的是,柳三變這個出了名的懦弱牆頭草居然在那一刻頂住了力,他拱了拱手“大人此言詫異,如果本縣轄區有兩三百土匪,那麼爲什麼之前從來沒有犯過案子?那麼一大羣人吃喝拉撒不要錢嗎?”
“案發後我早早就派捕頭王虎帶人山探察過了,事實證明這只不過是一羣過路的土匪,天知道他們現在流竄到山西了還是熱河了,太行山這麼大可不是隻有我一個易縣啊……如果主管不相信,那就帶人直接去山裡找去吧……”
說完,柳三變居然拂袖而去。這可把幾名務府大爺給氣瘋了,一個小小的漢臣,還是個七品縣令居然膽子這麼大?好好好,你就等著我回北京怎麼收拾你吧,居然敢在滿臣面前耍橫,你還真以爲你是曾剃頭兄弟倆了?
務府大爺的憤怒僅僅持續了半天,當天晚上當柳三變帶著師爺拜會幾位高管後,漫天的烏雲算是徹底的散了。
大塊的羊脂玉、東珠、三尺高的珊瑚,甚至還有整匣子黃金,足足價值十萬的重禮砸了出去,讓幾名大爺笑的是心花怒放。
“柳縣令實在是太客氣了,白天的事我們也是過於切了,畢竟兩宮太后都驚了,我們也是無奈啊……”白天還是一張臭臉呢,結果現在一個個笑的跟老花一樣。
危機就此解除了,十萬兩銀子足能讓一場縱火變意外的山火,最後抓了幾個都快病死的護山老頭頂缸也就算是結案了。至於璉二爺,都已經中風了,也沒法深究只能回京稟報一切聽從聖裁。
慈禧顯然對這個和稀泥的結論非常惱火,可是沒辦法慈安一句話就說的半分脾氣都沒有了。
“一場山火而已,就算把奴才們都殺了也無法挽回了,已經進了臘月一切還是和爲貴吧……再者說過完年曾國藩就要進京述職了,妹妹還是在這件事上多下點心思吧!”一句話慈禧立刻沉默了。
在大清朝,火燒眉的事是曾國藩兄弟倆手下的50萬大軍,這可比什麼泰陵山火重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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