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看起來很在意這件事,面難過:“你喜歡他,不喜歡我。而且你還很寵他,甚至讓他管家。”
司明沉眼下算是明白溫稚在意的點,溫聲解釋:“你我也喜歡,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溫稚就連醉酒也不忘賣萌:“我不信,你就是喜歡他。”
司明沉眉眼溫,手掌著溫稚的耳朵,作很輕:“那怎麼樣知知才肯相信我呢?”
溫稚眼睛有些放空:“不知道。”
司明沉打量著他的醉態,像是對他說,也像是對自己說:“用行證明好不好?”
思索片刻,溫稚慢吞吞點頭:“好。”
司明沉低頭,輕輕靠近溫稚,溫稚忽然躲開:“不行,酒臭。”
司明沉笑出聲:“不臭。”
溫稚暈乎乎的,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司明沉,你為什麼不喜歡和我接吻呢?我們結婚四年,你一直沒有親過我。”
司明沉一怔,片刻后回:“我以為你不喜歡我親你。”
溫稚懵了:“為什麼?”
司明沉:“我們結婚第二天,我想親你,你拒絕了。”
溫稚雖然醉酒,但記憶是完整的,他絞盡腦:“結婚第二天嘛?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吃了大蒜,怕臭到你。”
司明沉含笑:“是這樣啊。”
溫稚喃喃自語:“我怎麼會不想讓你親我,我喜歡你那麼久。就算當初以為你拒絕了我,我還是在大一寒假跑到法國去找你。”
司明沉手一頓,眼中帶著震撼。
溫稚:“我記得很清楚,當年你剛到法國,你二叔不給你零花錢。你去書店打工,那家書店的名字我不知道,但它在十字路口的右側,店面是藍的。”
司明沉心有些沉重,緩緩低頭:“嗯,是的。”
溫稚其實還有一件事沒告訴司明沉。
當年,他去法國的機并不簡單,是因為他聽到桑祁跟桑父的談話,得知司明沉過得很不如意。
他二叔把司明沉趕去法國后,斷掉了他所有的銀行卡,只負擔學費。
溫稚就這樣,登上了去法國的航班。
那天下午,他買通了一位老,假裝自己不識字,讓司明沉幫忙寫一封信。寫完后,那位在咖啡的盤子下,留給司明沉一些錢,作為善意的回報。
他不敢給太多,怕司明沉懷疑或者不收,所以給了一千歐元。
看見老板說服司明沉收下后,他才抱著小冬瓜滋滋回國。
雖然溫稚沒說,但司明沉想起了這件事。同樣是溫稚大一的寒假,太巧合了。
他迫不及待讓文特助調查溫稚前往法國航班的日期,攥著手機。
“所以,我就是個小狗。”溫稚忽然有些生氣:“你都不喜歡我,我還去找你,我真是個大冤種。”
司明沉看著溫稚,心里五味雜陳。
溫稚肚子里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絮絮叨叨跟司明沉說著大學時候的事。
司明沉安靜傾聽,同時等著文特助的回復。很快,他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行程顯示,溫稚去法國的那天,正是司明沉收到一千歐元的那天。
至于他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因為那天是一月二號,他喜歡上溫稚的那天。
司明沉垂著眼眸,眼眶微微酸。
無論他和溫稚是誰挑撥,溫稚傷多年已經為事實。可就是這樣,溫稚還會千里迢迢去找他,保護著他可憐的自尊心。
“沒關系,以后我當你的狗,好不好?”司明沉問。
距離錄制第三次綜,還有幾天。司明沉打算借著這次機會,好好疼溫稚,讓溫稚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獨一無二的他。
無論格,無關記憶。
溫稚反應很慢,闌珊的醉意爬上他的眉眼。他驚訝地問:“真的嗎?他們都說,狗狗到最后一無所有。”
司明沉眼眶潤,含著笑:“沒關系,我已經有了。”
前面的司機始終看著路況,表專注。不聽老板的私人談話,是職業準則。
溫稚咬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無辜且單純地看著司明沉。
他現在的腦袋瓜容量很小,且是直線思維,對目的非常專注,加上醉酒的緣故,他心里有些。
“司明沉。”
“嗯。”
溫稚看了前的司機:“我有點冷,想你抱抱我。”
司明沉摟著他:“好。”
汽車已經駛司公館所在園區,周圍的環境幽靜,大樹邊的綠植且繁茂,整條馬路車流很。
溫稚臉頰著好看的,聲線因為喝醉,溫溫吞吞道:“司明沉,在這里停會兒,我還不想進去,想跟你說說話。”
司明沉摟住他的腰,看到不遠就是他們的家,朝司機道:“停在家里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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