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冉冉覺得很奇怪, 怎麼就是上了次樓,再下來的時候,原本還在生氣的媽媽就對著長澤這麼親熱了。
“行了行了別再送了, 都回去吧回去吧,長澤啊,明天你不想上班就不上了,回去吧回去吧, 公司有我呢。”
“對了。”
又想起什麼, 轉回來對著兒婿道;“明天有個聚會, 你們要不要去參加一下?”
紀長澤問:“那個聚會上有什麼人嗎?”
周媽媽想了想:“倒是沒什麼,就是金輝老董結婚, 大家都去,長澤你之前不是說想要辦個畫廊嗎?這方面我也不太懂,金輝旗下倒是有不畫廊,到時候你可以找機會問問。”
紀長澤明白了, 這是人脈。
周媽媽也是個子好的,聽紀長澤說了自己真的喜歡畫畫,又激他,就開始想法子來幫他了。
他點點頭:“好啊,謝謝媽, 我和冉冉肯定去參加。”
周媽媽走了。
周冉冉一直等到上車了, 還奇怪的一直看著車屁離去,一直等到沒影了, 才拉住丈夫的手好奇問:
“長澤,媽媽怎麼一下子對你這麼好?”
“看你這話說的。”
紀長澤笑著了一把的頭:“媽以前就對我不好了?”
“也不是,就是……”
周冉冉也不知道怎麼說,之前爸媽對長澤是還不錯, 但是因為長澤一直在家里待著沒去上班的關系,也還是有微詞的。
尤其是自從爸爸出事后,媽媽最近只能一個人挑大梁,還要應對公司外的力,脾氣也就有些大了。
對著長澤也不像是以前那樣容忍。
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兩邊勸了。
周冉冉想了半天才說句一句合適的話:“就是,媽媽這幾天脾氣有點不好,突然心變得這麼好,我有點奇怪。”
“心好是因為看見我們好。”
紀長澤一臉自然:“你不好,媽一直擔心你,今天來了看見我把你照顧的這麼好,當然心好了。”
“其實力大也是正常的,冉冉你可以在休息的時間多關心關心,現在爸還沒醒,媽一個人撐著是太累了。”
周冉冉點點頭;“我明白。”
等到周冉冉去樓上看養的花了,紀長澤這才到了畫室里去。
是的,原主是有畫室的。
而且還很大。
當初裝修的時候,他的要求還多,一會要這個,一會要那個,一會又不要ABCD。
但誰讓他使喚的都是裝修的人呢,拿著錢,就算是那些人再怎麼生氣也不能發怒,只能忍著干活。
只是原主徒有想要為大畫家的心,卻沒有大畫家的天賦和毅力。
墻上掛著的畫,隨便來個生都能吊打。
偏他覺得自己是有天賦的,只是被這塵世所蓋,那些凡夫俗子都看不他的驚人天賦。
原主一直是這麼堅持著的,現實中他對周冉冉說,不懂畫的周冉冉還能鼓勵他。
但是在網絡上嘛……
紀長澤開微博,果然見到每一條微博底下都有嘲諷的。
這也不怪人家嘲諷。
實在是,原主在現實中還惦記著形象,到了網絡上可就沒有這個顧忌了。
網絡就是一個保護傘,躲在下面沒人能知道他是誰。
于是他注冊了一個微博,自己各種吹噓自己的畫。
人家一般人畫的滿意了,都要謙虛的來上一句請大家指點。
而原主畫的滿意了,一拍照,再發到微博上,先把自己吹噓一番,寫明一下自己的畫要標明了什麼立意和緒,當時繪畫的時候心什麼樣線怎麼樣。
長長長長的一段后,最后再來一句,懂的人自然懂。
當然,到底懂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就是裝個而已。
奈何他裝的本事不過關,明眼人看第一眼,豁,這小子話真多。
看第二眼,嘖,這小子在裝啊。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大佬裝那是應該的,你一個小菜,畫的還沒人家左手畫的好,居然也敢裝?
噴你!!
用力噴!!
噴的你懷疑人生,噴的你看清自己的菜本質。
然而,原主毫不影響。
他堅定自己就是宗師級別的大佬,這些人噴他,那是因為這些人都是菜,他們本不懂。
至于到底懂什麼。
原主也不知道。
反正他們肯定是不懂就對了。
他依舊堅持著做自己。
拿著老婆的錢買量,偶爾甩上去一張在別人看來不知道畫了什麼的畫。
對著底下噴自己的人,他不刪除,也不噴回去,而是用著一種嘲諷的心態看著他們在底下噴。
噴吧噴吧。
有實力的人總是要被人嫉妒的。
反正他有錢,這些人噴的再怎麼厲害,他的量也看著特別漂亮。
而且因為他時不時發紅包的關系,不人都為了金錢而折腰,有的明明不懂畫還要關注他,就是為了能在他發微博的時候瘋狂夸他的畫。
畢竟據經驗,越是夸的厲害,得到的紅包數額就越大。
人家那些厲害畫手們,要麼是靠著作品漲,要麼是靠著新意漲。
就原主,他靠著土豪漲。
人家都是因為畫的好而夸,到了他這邊,都是為了他的錢而夸。
原主這麼一個做派,很快他這個號就為了畫圈的別樣清流。
名聲不怎麼好聽的那種。
一些人將他視作畫圈毒瘤,覺得他是走歪門邪道,畫的不怎麼樣吧,還在那自賣自夸,一副“我好有境界你們都是垃圾”的模樣。
紀長澤一邊吃橘子,一邊挨個開私信來看。
嗯,這個罵的不錯的。
好,這個罵人詞匯居然連他都不知道,記下來,說不定有一天可以用上。
正看著,一條新私信來了。
紀長澤點開來,一開始就是一行字。
【我知道你的名字,紀長澤。】
【要是不想我曝你現實里的名字照片,就給我一百萬,別糊弄我,我知道你有錢。】
明白的威脅。
紀長澤在記憶里拉了一下,果然拉出了這段記憶。
當時也是有人威脅原主要曝他,原主害怕,就拿了一百萬打了過去。
之后那個人倒是沒有反復勒索,而是再也沒出現過。
不過也不排除他還來不及再次出現,原主就已經被周冉冉捅死了。
紀長澤直接手放在鍵盤上,順著這條信息一路黑了過去。
不是什麼敵對仇家,也沒什麼謀。
就是一個靠著威脅網絡名人來賺錢的人。
原主現實中和網絡上簡直就是兩個人,想也知道他網絡上之所以這麼肆意,就是看準了沒人會知道這個微博后面自己的真實姓名。
一般況下,如果他的姓名和照片被曝了,等待著他的就是大家異樣的目。
原主是自大又不是傻,要是真的傻也不會能一直將周冉冉哄下來,當然只能私了。
但是換紀長澤嘛……
他直接截圖了這條私信,干脆利落的發在了微博上。
【我又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一個用來放自己作品用的微博號而已,為什麼不敢曝自己現實中的真實份?這位敲詐一百萬的朋友,我已經報警,祝好。】
這個微博號多也算是個黑紅,微博發出去之后,那些為了金錢而折腰的們還沒到,常年黑子就已經趕到了。
【笑死我了,還用來放自己的作品,你那些畫能被稱為作品嗎?簡直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話。】
【是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只是做了丟人的事而已,現在哪個畫手像是你一樣,不靠著畫靠著錢的。】
【好奇有沒有人認識博主的,博主現實中也是這麼的自吹自擂,完全看不清自己嗎?】
【博主,我小學的妹妹畫的都比你好,真的,我勸你還是趕把這條微博刪了吧,小心現實中的人嘲你。】
過了不到三分鐘,為了紅包的大軍也都到了。
開始各種花式吹捧。
【樓上那些黑子別黑我們大大好嗎?他的意境你們本就不,自己沒有到那個境界就說我家大大畫得不好,良心在哪里?】
【這種人真的太可惡了,在網絡時間用著真實份來敲詐,必須抓住嚴懲,大大。】
【對,只是一個用來放作品的微博而已,我們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好怕的!】
兩方很快就“戰斗”了起來,你來我往,十分熱鬧。
紀長澤就一邊魚,一邊開始畫畫。
他這次畫的是向日葵,燦爛的下照在上方,但底下卻是厚厚的冰,向日葵的一半都被凍的不樣子。
整幅圖看上去就讓人有種冷颼颼的覺。
畫完了,紀長澤又像是原主一樣拍照,然后發上微博,配字:
【這次畫畫的出發點是想要畫出溫暖,引導,畫完之后我可以覺到這副畫有能夠讓人安心的力量,覺自己又進步了。】
后面還不忘記加上那句原主的標志話語;【懂的自然明白。】
微博顯示發出后,黑子們和紅包黨們都愣了一秒。
這幅畫,怎麼說呢。
和之前實在是差別太大了。
不是說畫的太好了,而是畫的太……怎麼說呢。
打個比方吧。
假如說,這個博主以前畫的畫,在他們看來那是初中生水平。
那麼現在,就直接倒退到了小學生水平。
還是一二年級那種。
一個向日葵,畫的歪歪扭扭,灑的線也特別不對,底下的冰塊就更加別說了。
這種畫法,哪怕是不懂畫畫的人都能看出來十分陋。
黑子們先反應了過來,開始狂笑:
【哈哈哈哈哈你這是用腳畫的吧?我的天啊,隨隨便便一個小學生都畫的比你好。】
【還溫暖,逗死我了,你從哪里看出來的溫暖?用你的心靈嗎哈哈哈哈哈。】
紅包黨們:……
這畫這樣,要怎麼夸啊。
但是想想紅包……
算了,著頭皮,胡扯吧。
【某些人懂什麼,這畫明明完無缺好嗎?還小學生來畫都能畫的比這個好,你找一個小學生來畫啊,你們看看這個曲線,看看這個彩,再看看這個視覺效果,簡直棒的我都詞窮了。】
絞盡腦打出去這一段話之后,這位紅包黨重重吐出一口氣。
這年頭賺錢可真是不容易,不要折磨自己的審,還要折磨自己的雙手。
其他的紅包黨們也紛紛不甘示弱。
【對,我也到了溫暖,大大真的比以前進步了很多,截止到現在,我覺得只有大大三月畫的那副畫才能和它有一比之力。】
這是不懂裝懂,一本正經瞎扯淡的。
【嗚嗚嗚嗚嗚我哭了,畫的簡直太好了,看見這副畫之后我上覺得暖洋洋的,簡直太完太棒了!!!】
這是胡說八道用自來證明的。
【天啊!!!太厲害了,大大真的是一天比一天有進步呢,作為一個從最開始就陪著大大的小,我真的覺好開心,希大大能夠越來越好。】
這是扯出自己的元老份,試圖得到更大紅包的。
于是,一時間,紀長澤的微博底下分了截然不同的兩種畫風。
一種是恨不得把紀長澤吹神筆馬良下凡,世界上最牛批畫家的。
一種是一邊嘲諷們為了紅包污染自己視力順帶再嘲諷一下這幅畫簡直太垃圾了。
紀長澤就在他們吵來吵去的時候,打開電腦找了個水軍公司。
下單要他們去瘋狂吹噓自己后,又轉頭去找了另一家公司,下單要他們瘋狂黑自己。
于是,微博底下吵的越來越厲害了。
甚至因為熱度高,也有不明真相的路人誤,滿臉懵的看著底下吵翻了天。
而居然是為了一副看上去很像是小學生畫的畫。
他們一陣迷茫,先翻了一下評論,發現有很多吹捧的,一些懂畫的自然是不信的。
但是對于那些不懂畫的人來說,就算是世界名畫在他們眼里也只是一幅畫而已,本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幅畫可以賣的價格那麼高。
于是,他們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副小學生一樣的畫居然被人這麼真實的夸這個樣子,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紀長澤就看著他們吵,時不時的見哪一方要是弱勢了,就再去加錢。
這一吵,就是一個晚上。
紅包黨們本來只是為了紅包所以吹一下彩虹屁,但是真的被人罵出了火,也生氣了。
一時間,大家都相當的真實。
第二天早晨紀長澤這個罪魁禍首才上了微博,發了一條微博。
【大家不要吵了,尤其是我的忠實們,我畫的是什麼,一些人是不到的,意境不同而已。】
吵了一晚上正打算休息的黑子們:……
媽的,這也太裝了吧!
不能忍,兄弟們上!!
紅包黨們也到了紀長澤的紅包,當即戰斗力滿滿,也都吆喝著沖了上去。
紀長澤卻已經換好了服,帶著那副畫,準備跟周冉冉一起去參加金輝老董的婚禮。
其實說是婚禮,也不能完全算是,畢竟儀式是沒有的,只是邀請了一圈人,一起在他家宴會而已。
周冉冉倒是不奇怪:“這是金董第八次結婚了,他不想大辦也正常。”
紀長澤點點頭:“是啊,不過金董雖然結婚次數多,孩子倒是一直只有兩個。”
說起這個,周冉冉有些尷尬:“長澤,今天金董結婚,燕子肯定在,上次的事我跟說了是誤會,也是為了我好,你別怪啊。”
“沒事,是你閨,做出那種反應也正常。”紀長澤笑笑,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金燕就是金輝老董的大兒,也是周冉冉的好朋友,之前原主和有過一次沖突。
大概就是原主想要去酒吧來個艷遇,結果上了在那里嗨的金燕,金燕一看見好朋友的老公在酒吧跟著言談說笑,甚至還上手,一下子就怒了。
直接上前一頓罵,還打電話跟周冉冉告狀。
只是原主段位高,知道天下沒有不風的事,來酒吧之前就跟周冉冉說了自己去酒吧找找靈,周冉冉因為他報備了,只以為是誤會。
而酒吧又暗,金燕當時怒火上頭沒想到拍照錄像,本拿不出證據,只能作罷。
只是從那之后就對原主有了意見,原主也正是因為這個多管閑事的一直盯著,才一直沒找到機會出軌玩人。
這倆人,絕對是兩看生厭。
果然一到了地點,金燕就已經等在門口了,看見周冉冉立刻笑著迎了過來,親親熱熱拉著的手:“冉冉,你可算是來了,我等半天了。”
在看見旁邊的紀長澤時,臉上的笑立刻淡了幾分,只是人來人往,只能維持著表面客氣:“長澤也來了啊。”
“燕子。”
周冉冉輕輕握了握的手,示意別給紀長澤臉看,金燕心里有氣。
對紀長澤其實一直印象好的,因為冉冉一直在跟說紀長澤多好多好,只是是個的,看慣了圈子里的各種事,就特別自覺的盡量不和紀長澤這個姐妹丈夫見面,好避嫌。
結果居然讓看到那一幕。
一想到冉冉居然這麼相信這個渣男,金燕就氣的不行,偏偏,拿不出證據。
瞥了一眼紀長澤手上拿著的盒子:“你們還帶了兩份禮啊?”
一般夫妻都默認帶一份的。
周冉冉搖頭笑笑:“這是長澤畫的畫,說是想送給小澄。”
金燕對著紀長澤出一抹皮笑不笑:“那就謝謝你了,不過我弟弟今年才八歲,他看不懂畫的。”
紀長澤笑瞇瞇的:“這幅畫是我特意為他畫的,他一定喜歡。”
金燕怒意更重。
這紀長澤是什麼意思。
誰不知道弟弟金澄是自閉癥,平時別說喜歡什麼東西了,連話都不說一句。
他一個大人,這麼兌一個小孩子有意思嗎!
正要懟回去,一個小男孩已經面無表的跑了過來,抱住了的,一言不發的垂著眼。
“小澄,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
剛剛還眼兇的金燕立刻下臉上神,抱起了弟弟,小聲哄著:“是不是人太多了害怕?”
金澄臉上還是沒什麼表,一雙本應該很漂亮的大眼睛很是無神。
金燕正要繼續哄,紀長澤已經上前,把畫拿出來,展開送到了金澄眼前,溫聲道:“小澄,這是哥哥送給你的畫,你看看,喜歡嗎?”
金燕瞪了他一眼,見畫的居然是個奇形怪狀的向日葵,丑的不忍直視,更加怒了。
“紀長澤你!”
“好暖和。”
稚音突然響起。
金燕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懷里的弟弟。
男孩正眼眨也不眨的著這幅畫,微微歪了歪腦袋,出手,主接過了畫。
金燕:“!!!”
已經激地語無倫次了,甚至眼眶都在微微發紅。
“小澄、小澄你說話了??!!”
“小澄你再說一句話好不好,小澄你真的說話了?”
金澄又開口了:
“好暖和啊。”
他抱著畫,仰頭看向金燕:
“姐姐,我喜歡這個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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