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花的漲價風波就這麼過了。
時間來到5月28號, 今天是周末。
十點多的時候,黎夏看到劉會計穿得花枝招展的打從店門口過。
“黎夏, 明后天都可以來辦公室找我兌現簽單。”劉會計知道六月一號得給鐘家三千八的房錢,團轉四鄰都知道。
黎夏點頭,“好的!去喝你侄喜酒麼?”
當時劉會計就說了是五月底,要是定下來了正好給沖下業績。
劉會計點頭,“是啊,他們定在飯店里。周圍環境是要好些。”自然錢也要多不。
“應該的。結婚嘛,一輩子就一次。哎,你這子哪買的?”
“市里的百貨公司。好看吧?”劉會計笑如花的道。
黎夏笑著點頭,“好看。你這樣不會搶新娘子風頭麼?”
“我哪搶得了新娘子風頭啊?穿婚紗,就電視上那種。”劉會計聽黎夏說搶新娘子風頭越發高興起來。
“等我忙過這段也去買一條。有別的麼?”
“還有一種大紅底的。你白,穿了肯定好看。”有些艷羨的看看黎夏白里紅的。比黎夏大幾歲,沒這麼了。
“走了啊, 回見!”
表姨端著一碗糖拌番茄過來, “夏夏, 你穿上肯定比穿還好看。你腰細長屁大,特別適合穿子。”
黎夏接過糖拌番茄吃了起來, “下次你可以直接夸我是S型的材。過兩天把房子割清楚, 找一天我也去趟市里, 看看今年的夏裝。”
房子買下來了,就有閑心打扮自己了。
“行,你去吧。你這個年紀正該打扮的時候。放心去,我會看好鋪子。”
“你跟我一起去。我之前不是說了帶你去醫院檢查麼。去看看,有病治病,沒病安心。你差不多有兩百塊了,去趟醫院還是去得起的。”
表姨有些遲疑, “真去啊?”
“當然真去。到時候要是沒問題你把檢查單拿回村里,揚眉吐氣。你背著‘不能生’的名聲,以后不好再婚的。而且,你難道不想要自己的孩子麼?”
表姨想想點點頭,“好,我們一起去。”
在村里的時候天天被人指指,說‘不下蛋的母’。證據還是外頭那個懷過!
泥人還有三分土子呢。
跟著黎夏住了幾個月,潛移默化的表姨的子也不再那麼弱。不爭干糧爭口氣!
而且夏夏說得沒錯,就算真有病也是可以及時治療的。
六月一號,黎夏給了按約定時間來的鐘姐一張二千六的欠條。上頭寫得很清楚,是欠賣房款二千六。房子沒賣,自然沒有這回事。
“三千八我準備好了。我們去房管局辦過戶,一手錢一手貨。”
黎今天換了休班,陪著黎夏一起過去。
房管局在縣城,拿上折子到時候去縣城的農行辦轉賬。
黎夏道:“到時候房管局制證還需要三個鐘頭的時間。我哥和你們哪個在房管局等著,我就和另一個去銀行轉賬。”
“好。”這個安排鐘姐也沒有異議。一而再的變卦,黎夏擺明是不太信任了。所以不肯先去銀行轉賬然后再過戶,要兩邊同時進行。
到時候制證沒完,有問題中途可以喊停。轉帳的也是一樣。
三千八不是小數目,是得更加謹慎才行。
到房管局把該辦的手續辦完了,就等最后制證了。黎夏也兌現承諾和鐘姐夫一道去轉賬。
縣城已經有三車了。招手喊了一輛,兩人一起上去。
“夏夏,這次的事實在是得罪了。”
黎夏道:“我一開始的確非常的不高興,簽了三年租房合同又臨時這樣。而且是看準了我不得不買。但我爸說,哪怕是國營大廠,這樣的好事一輩子可能也只有一次。你們也是不得已。鐘姐夫,你們廠里買份的多麼?”
說到這個,鐘姐夫十分的高興,“多,有資格買的都在籌錢呢。”
“哦。”那就不用勸了,沒用。
到了銀行柜臺,黎夏和鐘姐夫拿著彼此的存折去柜臺轉賬。
一旁的柜臺有人在取錢,一摞一百的。
1988年就發行了第一版百元大鈔,只是平時不大用不上,就比較見。
等那人點好錢,放進手提包里。鐘姐夫還和人打了個招呼,對方也笑著回應了,“是鐘工啊,來銀行辦事?”
“是啊。”
等人出去開上一輛夏利走了,他告訴黎夏,“茶老板!鄉下有廠,縣城有門面。如今最有錢就是他們了。”
“那他不是還得客客氣氣喊你聲鐘工,找你做技支持。”
“現在的世道,有錢才是道理。不過夏夏你也能干,這麼年輕就買房了。”
“欠了好多債呢。”
轉賬辦好,銀行柜臺的人把兩個折子遞出來。兩人各自收好。
黎夏折子上就只剩下幾十塊錢看折子了,是之前的利息。最后借了老頭八百塊,老太太四百塊。
這一天都比較順利,也是做什麼都不。黎夏順利拿到了這輩子第一個房本。
拿回去,從黎會計、黎夏媽到大嫂、二哥、二嫂,一個個都拿過去看,稀罕得很。
黎夏道:“看吧、看吧,明天就要拿去抵押在銀行了。”
陳媛道:“你這還沒焐熱呢。”
黎夏笑,“反正房子是我的了。”
“你預備貸多?”黎會計問道。他已經去銀行柜臺問好了。黎夏如今算個戶,又有抵押品。有經營貸的優惠政策適用。
這種老公房,到時候銀行要派人來實地勘察。但貸5000不問題。
黎夏道:“我前幾天去看過了。海爾單開門冰箱,最便宜的1280。我就買那種,所以準備貸4000出來。”
海爾的質量自然是極好的,就認準這個牌子了。
魏容道:“你還自己貸款利息提前把房款付給他們,要我說就拖著他們。聽說他們為了籌夠一萬二,在外頭跟人借了錢呢。”
一萬的份也漲到一萬二了。也沒說就盡著手頭的錢能買多買多,一定要把夠資格買的都買到。
不過自己如果不是重生回來,也會是一樣的吧。人這個東西,誰都別想逃得過。
黎竣道:“我說小妹,買房這麼大的事不慶祝一下?”
黎夏笑了一聲,“下館子可以,要我做就免了。這麼熱的天,誰挨廚房誰知道那滋味。還有啊,我給你們出了那麼好的主意做生意賺錢。你們還沒請我呢。”
魏容道:“請請請,一定請。這必須的!這樣,等國慶吧。國慶忙完,我們四個一起請你。到時候在哪里吃、吃什麼,全由你做主。”
黎遠和黎雯看著黎夏幽幽的道:“小姑,你說生意上正軌了帶我們去游樂場的。”
哦豁,搞忘了這茬!說了都有半年了。
“我過幾天倒是要去趟市里,可惜不是周末啊。你倆也不能請假跟我去玩。而且我那天未必有時間去玩的。這樣,暑假、暑假一定帶你們去游樂場。”
黎遠認真叮囑道:“小姑,食言要長的啊。你不要再忘了!”
“咒我長,收拾你小子啊!”
黎遠一骨碌跑到黎會計背后藏起來。他手一把護著大孫子,“別鬧、別鬧,這麼熱的天安安分分坐著。”
黎夏哼哼兩聲,總不能去把臭小子抓出來。
黎夏媽道:“你上樂山去干嘛?”
“我去買子,順便帶表姨去軍區醫院做一下檢查。”軍區醫院對外只有一個數字番號,平常都直接說軍區醫院。
黎夏媽道:“哎喲,你個大姑娘什麼都管!”
“我順便嘛。再說人男科還有剛畢業的醫生呢。”
外頭傳來賣涼拌白的聲音。黎會計道:“賴家的涼拌白好吃,就是有點貴。平常你們媽不舍得買。夏夏去稱兩三斤,就算是請客了。”
如今豬四塊錢一斤,這個要五塊五一斤。一買就是小二十沒了,黎會計饞了有一段日子了。
兄嫂也沒意見,只是隨口起個哄而已。小妹還欠著幾千的債呢。
黎夏答應著出去住人,“買——”
兩個小的立即起跟著出去。
黎夏買了三斤豬頭讓人拌上,還給他們一人買了一只鹵鴨掌啃。
等賣的騎著車一邊吆喝一邊走遠,黎雯道:“小姑,他也是個戶吧?”
“沒錯。沒有單位自己做生意的都個戶。”
黎雯道:“我以后也要當個戶,個戶有錢。”
“乖乖,這話咱們私下說說就好。如果是寫作文呢,你還是要寫我要當科學家、老師那些高大上的職業。”
“什麼是高大上?”
“高端大氣上檔次。”
第二天早高峰后,黎會計陪著黎夏拿上房本去辦抵押貸款。
“三個工作日,會安排人到抵押房產實地勘察。如果通過,十個工作日左右放款。”
黎夏貸四千,一個月連本帶息差不多四百。這對來說不是太大的力。
從銀行出來,黎會計道:“那你滿了一年是不打算回去上班了?”
黎夏笑著挽住他的胳膊。黎會計如今比較習慣了,沒再讓松開好好走路。
“哼,你跟鐘家簽三年合同的時候老子就猜到了。煙攤擺三年,這個怎麼又是三年?”
“你不是老說我沒長麼。一件事做三年也算不錯了。”
黎會計笑了一下,“現在鋪面都是你的了,生意又那麼好。老子才不信你只做三年就舍得收手了。錢當然是多多益善啦。”
回到餐館,午高峰還沒有到。黎夏空去了趟廠里找汪敏。
“小敏,我下個星期去市里百貨公司買子,劉會計穿的那種。你要我給你帶嗎?”上次放了人鴿子,彌補一下。
汪敏最近都跟其他人一起去買買買了。不過劉會計那條子的確很中意。
就是有點貴,要四十塊錢一條。所以打消了特地去買的念頭。
但是有人給帶,那就省了來回十二塊的路費了。
“好啊,你幫我帶。我下午給你送錢去!”
有人從辦公室二樓探頭道:“黎夏,你要去市里啊,幫我也帶點東西唄。”
黎夏道:“我只去百貨公司和醫院。能在這倆地兒買到的東西你盡管開口。”
那還真很在百貨公司買不到的東西。黎夏進廠一趟攬了一堆義務代購的活兒,都拿筆記好了。
“我不定下周哪天去。但下周肯定去,到時候通知你們來拿東西啊。先給錢,我手頭沒錢。”
如今去市里不方便,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去省城更是要八個小時。所以一般去都會幫同事帶東西的。
蘇晚晚曾經為了最愛的人,不惜用命去替他解毒。為了不讓他因為自己難過,她甘愿變成他口中的,見錢眼開的下賤女人。她只想要他幸福……可在她命懸一線之際,他卻與別人恩愛訂婚。原來,那個她用盡一切去深愛的男人,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在意她……
等了整整十年,心愛的女子終于長大。略施小計民政局領證結婚,開啟了寵妻之路。一路走下,解決了不少的麻煩。奈何兩人年紀相差十歲,三個代溝擺在眼前,寵妻倒成了代溝。安排好的事情不要,禮物也不喜歡,幫忙也不愿意… “蘇墨城,不是說,你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員嗎?怎麼現在搖身變成了公司的總裁。” “蘇墨城,不是說,以前你根本就不認識我嗎,那你父親和我母親之間怎麼會是這種關系?”
【1v1+年代+糙漢+甜寵+穿書】 一睜眼,面前出現一個長在心尖尖上的男人,阮念念以為是母上大人安排好的,連連保證她會負責的… 清醒過來,她發現穿書進了一本她看過的七零年代的小說中,穿成了同名同姓的戀愛腦的女配,跟隨著男主一路下鄉到最苦最難的地方,書中男主把她當提款機,轉頭和女主訂了婚,戀愛腦的女配為了讓男主在乎她,轉頭招惹上了全村最窮最兇的江燃…… 小說是母上大人分享的,阮念念始終記得,母上大人的吩咐,如有穿越,抱住江燃的大腿不放松。 阮念念直接把書里的男主拋到腦后,專心和江燃過日子。 大河村的人都不看好阮念念和江燃在一起。 知青點眾人:你干活又不行,江燃家里窮,嫁給他你倆三天餓九頓! 阮念念看著聽了全部的男人:“江燃,我吃的挺少的。” 江燃心里:他養得起媳婦。 大河村村民:江燃,你媳婦是個懶婆娘,什麼都不干,隨時給你戴綠帽子。 江燃:我媳婦很勤勞,很心疼我。 沒人看好的阮念念和江燃在一起,大河村村的人反對著反對著,發現江家的生活不僅沒有變差,反倒是越來越好了,大家都等著阮念念給江燃戴綠帽,卻發現,兩個人一個崽兩個崽三個崽過的幸福美滿住上了大房子…
結婚三年,我很安於現狀。老公帥氣多金,溫柔體貼,情緒穩定,從沒和我紅過臉,吵過架。直到,我看見一向內斂溫和的老公,將白月光逼在牆角,怒聲質問:“當初是你自己選擇的另嫁他人,現在有什麽資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來,當他真愛一個人時,是熱烈又滾燙的。我識趣地離婚走人,人間蒸發。很多人都說傅祁川瘋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隻為了找到我。他那麽沉穩自持的人,怎麽可能瘋呢,更何況還是為了我這個不值一提的前妻。後來,他看見我站在另一個男人的身旁,一把攥緊我的手腕,雙眼猩紅,卑微地哀求,“阿阮,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我才知道,外界沒有瞎傳謠言。他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