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蘿強行又試了一會,隻覺得腦子咣咣發疼,想要暈過去一樣,隻好放棄了。
這個“移魂換”的配方有點多,有些麻煩,隻能分幾次索。每天神力最好的時候是早上,看來隻能明早再試了。
尹馨兒跟阿辛說著話,阿辛告訴他一個什麽消息,尹馨兒高興地說:“那我豈不是可以出去了?”
喬玉蘿出門正好聽到這一句,問道:“什麽事?”
“阿辛說景王已經獄了,是嗎?那我是不是自由了?”
喬玉蘿一聽,這話後麵的意思豈不是:我不需要易容了?
“不,景王的勢力盤錯節,你先呆在家裏,目前形勢還不穩定,景王隨時有可能東山再起,先不要急於一時。”
尹馨兒聽了有些失,但喬玉蘿的話還是很聽的,“好吧。”
門外來了一些人,阿南正在詢問,得知又是慕名來拜訪的,他通通給拒絕了。那些人手上提著禮,看到喬玉蘿,急忙:“喬夫人,喬夫人,我是京兆尹的家人,我娘病了,能否幫忙看看。”
喬玉蘿走過去,看了看後仆人手裏提的大籃小籃,就知道這些人隻是來結的,治病隻是一個見麵和送禮的借口,當即回拒道:“你去仁濟堂那裏掛號,那邊看不的疑難雜癥再轉我這裏來。需得掌櫃親筆書信,我才會接。”
“啊?這……”
喬玉蘿看麵難,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三郎和四郎最近風頭太盛了,收到宮中信息的,都提前來結了。
“那這診金您先收下吧,我家先生後……”
“我沒有幫你看診,怎麽能收你的診金,阿南,關門。”
“是,夫人。”
喬玉蘿看著大門和院子,覺得還是太小了,門一開,院子裏就被看了個七七八八,不像大宅人家,九彎八繞的,曲徑通幽,有前堂有耳室。
劉全那家倒是合適,但不知道這案子什麽時候能辦下來。
阿南自從喬玉蘿跟他談了祖宅地的事後,整個人神采奕奕,有時候還能看見他一個人在笑。他要的不多,隻想要回祖宅地,沒有什麽比這個更難寬他淒涼了半生的心。
如今出個門,薛家的人都能聽到許多背後的議論和麵前阿諛奉承的話,看來整個京城都很不習慣薛家的突然發跡。
北玄門這一搏,就是以最小的本去撬一整個蛋糕,如果失敗,將是全家陪葬;如果贏了,得到的是手眼通天的能力;如果把國家治理好了,得到的就是燕國中興。
喬玉蘿覺得自己賭對了,別人說什麽,就讓別人去議論吧。
但一家人因此就不太願意出門了,喬玉蘿踏青後也留在了家裏。
下午,一家子的人們閑著無事,又開始玩起撲克牌來,薛庭義已經幫們削了一副薄薄的撲克木牌。
喬玉蘿卻沒什麽心打牌,最後這幾天,就這樣看看好。
尹馨兒輸了第一,小芽兒往額頭上了一紙條,喬玉蘿一看,頭發下還有一塊疤痕呢。
當天晚上,喬玉蘿就找來祛疤膏,那是給徐貴妃用剩的,將祛疤膏給尹馨兒,“洗洗後每天塗抹三次在疤痕上,前兩天會有些,千萬不要抓。”
尹馨兒接過祛疤膏,開心地說:“夫人待我真好。”
喬玉蘿聽了卻有點愧疚,自己很清楚這麽做隻是為了自己,於是便打哈哈說過去了。
陸知溫這會來了,看他滿臉疲憊的樣子,能空過來就已經很關照了。
大夥打過一招呼後,喬玉蘿便問他:“怎樣?積分都到了吧?”
“都到了。你家三郎被提為首輔了。”陸知溫吹著茶水說道。
薛庭遠還沒到家,為新朝首輔,還有太多事要在宮裏理。
“三郎正與崇德帝促膝長談,恐怕要半夜才能回來了。”
“四郎呢?”喬玉蘿問。
陸知溫道:“四郎……嘿嘿。”
“你笑什麽?”
“咱們真是小看了你家四郎了。”
“哦。這小子長進了?”
“你今天去龍首崗,不都看見了麽?”陸知溫下外袍,遞給阿辛。
喬玉蘿笑了笑,“看得不太真切。”
陸知溫緩緩說道:“原來,你家四郎是崇德帝背後的線人和死士。”
“啥!”喬玉蘿真是大吃一鯨,“四郎藏得這麽深?!四郎是崇德帝背後的線人和死士?……我說呢,北玄門理掉景王的時候,怎麽會推出崇德帝出來。難怪崇德帝上次參與宮變,卻能全而退。……這小子,瞞得好深啊。”
喬玉蘿大興趣,連忙拉著他坐下細說。
喬玉蘿這才一點一點地了解到,原來崇德帝收養死士,相中了薛庭昭。於是暗中派太監進行調查,那太監查出薛庭昭是景王的人,原本崇德帝已經打算棄用了。
但後來又多次放不下,實在太惜薛庭昭的人才了,加上那太監與薛庭昭暗中接過幾次,覺得薛庭昭沒有心機,卻有一腔報國熱。
因此,他暗中將飛鷹軍安排到薛庭昭名下,而飛鷹軍裏麵,其實就已經有不人是崇德帝養的死士。
放在軍營裏麵,無人懷疑。
這批死士出征立功,開疆僻壤後,全軍大封賞,其中賞最大的前十人裏麵就有七個是崇德帝的人。
這些人始終抱有熱誠的報國之心,勸說了薛庭昭加崇德帝。
“……四郎一開始有些猶豫,他不太願意卷政治旋渦,但那七個死士表示,已經將最大說了出來,家命都在他手裏了。如果薛庭昭不加,他們已經違反了死士約定,隻能求死而已。
這些人與薛庭昭在戰場上都有過過命的,如此形,薛庭昭豈能不答應。他還要求崇德帝一旦奪回帝位,必須修養自,尊崇賢人,親親族,敬重大臣,恤群臣,民如子……”
喬玉蘿聽到這裏,像是看了一本爽文,暗呼過癮,“沒想到四郎這麽了不起,他竟然還騙我不知道崇德帝的住,說宮變那天在宮裏找了大半天,還迷路了。”
陸知溫說道:“這點不怪薛四郎,他確實是不知道的,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見過崇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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