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些日子給他靜氣符時,也能從那孩子的面相上看出,他的劫基本算是過去了。
江棟那孩子前些日子同聊過兩句,說自己認識了衙門的武捕頭,武捕頭一直教他功夫和別的一些東西。
沈糯沒想到這麼巧,過去同武捕頭道:“武捕頭,可是過來詢問傷患的況?”
武捕頭點點頭,“正是,四名傷患的況如何了?”
沈糯道:“已經沒生病危險了,以后慢慢調養子,子骨也都能好起來的。”
武捕頭旁邊還有個十來歲的小捕快,聽聞沈糯的話,驚詫道:“都救活了?”
沈糯挑眉,“自然,你要不要進去瞧瞧?”
小捕快臉都紅了,“沈,沈郎中,我不是質疑你的醫,就是那兇手說他把自己家人都給殺了。”而且來的路上,他們還聽聞了,說四個傷患傷得非常重,傷口的位置有的在頸子上,有的在心窩子上,這哪里能救的回來?
剛才等了這麼久,他其實本不抱希,沒想到沈郎中說已經把人都給救了過來。
沈糯問道:“他承認自己殺害自己家人了?那可有說什麼原因?”
在四名傷患上尋不到古怪的地方,看著也無煞氣息,都是最普通的刀傷,看樣子就是普通的殺人案。
小捕快撓撓頭,剛想開口說話,武捕頭已經說道:“他被來衙的時候就已經瘋瘋癲癲,一會兒說自己妻子人,還說孩子不是他的,里一直囂著都殺了,過了會兒又開始哭,說他也不想殺人,都是妻子人他才殺人的,還說自己殺紅了眼,也承認把自己家人全部都殺了。”
沈糯皺眉。
武捕頭道:“我們調查過,他妻子沒有人,他經常喝酒,送來衙門時上還滿酒氣,看著像是發酒瘋。”
沈糯當然清楚,從里面那婦人面上都能看出是個子溫和端正的人,做不出與人私通的事來。
甚至能從婦人夫妻宮,看出的丈夫暴躁卑劣經常傷人,加之他又喝酒,喝酒過度有時很容易產生一些不切實際的想象來,所以他應該是喝得腦子糊涂掉,才覺得妻子與人私通?繼而想殺了妻子,最后又把兩個孩子給砍死,見到母親出來勸說,他已經殺紅了眼,直接上去把母親也給捅死了。
殺人犯的確是如此的,有時候殺紅了眼,就什麼都看不清了,眼前只要有人,他就只想著把眼前所有人都一起宰殺掉。
沈糯道:“雖然敖家這四口人已經救回來了,但我想告訴你們大人,其實這四人跟死了沒多大區別,是我強行從鬼門關把他們拉回來的,所以敖樁的的確確是殺人犯,還是質很惡劣的事件,希能夠嚴懲。”
按照大涼律法,四人沒死,敖樁就只是嚴重傷人罪,會發配邊城做至二十年的苦力。
只有手上沾染上人命,才會死刑。
這樣的人,活著就是禍害,什麼本事都沒,只知欺負家人。
武捕頭道:“放心吧,雖然人都救了回來,但他肯定會問斬的。”
案子太過惡劣,恐怕還得上報大理寺,大理寺審案更加嚴格,本不會放過這樣窮兇惡極的人。
沈糯點點頭,“那武捕頭你們去忙吧。”
剛說完,沈糯想起江棟那孩子來,問武捕頭,“江棟呢?有些日子沒瞧見他了。”
武捕頭笑道:“自從我教會那孩子怎麼釣鱔魚,他天天夜里都跑出城去釣鱔魚,我也有些日子沒瞧見他了,恐怕忙著賺銀子。”
沈糯輕笑了聲,也知道江棟那孩子一直想讓他娘跟他爹和離,所以很努力的存銀子,想置辦間小鋪子給他娘開吃食店,想著是不是有了傍之,他娘就愿意和離了。
想到李嬸不愿意和離,沈糯也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李嬸就跟前世的差不多,對自己丈夫并沒有,只是擔心和離后,就再也見不到兒子了。而當初不愿和離,是沒勇氣,擔心別人嚼舌,擔心沈家人到影響。
等武捕頭離開后,沈糯回到藥鋪里,四人還沒醒,四人上還有麻沸散,一時半會兒醒不來的。
等醒來已經是下午,沈糯早幫他們把裳給換的干干凈凈。
兩個孩子嚇得有些厲害,醒來后也一直哭,沈糯在他們印堂上畫了道凝神符。
現在的修為突破,這種虛空畫靈符也是輕輕松松。
敖樁的妻子一直躺在那里,像是沒了魂一樣,一句話都沒說過。
老太太醒來后也一直哭。
沈糯沒勸們,不過還是幫著兩人畫了道靜氣靈符,還讓小玉小峰去菜市買了些小米回。
四人傷勢嚴重,還沒法正常吃飯,只能吃點流食,喝點米湯。
沈糯煎了藥喂給他們,又囑咐小玉小峰去后院熬煮些小米粥就行了。
四人傷的重,晚上肯定得有人守著,沈糯擔心有突發況,小玉小峰沒法理,所以晚上就留在了回春堂守著四個病患。
回春堂有后院,后院還有廚房柴房跟歇息的廂房。
沈糯晚上也吃了些小米粥,就早早的回廂房去修煉。
修為有所突破,前院的四名病患有任何靜,哪怕睡后院也能聽見的。
修煉過后,沈糯才睡下。
不知睡到了什麼時辰,沈糯做了個夢。
夢見了江棟那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就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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