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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3年》 第11章 能干的姐姐早早嫁人了

潘大章這時也走了出來。

“你知道今天夏祺村人要收拾他?”

“猜的,老杜狗的勾當估計早被人發現了,再不收拾他,可能就沒機會了。所以我分析今天夏祺村人肯定會糾集人準備收拾他,所以盡力邀他往另一條路走。”

杜善文震驚得無話可說。

他從兜里把一錢掏出來,塞回到潘大章手里:“救命之恩,永世難忘。大恩不言謝,大章以后只要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只管出聲,我老杜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潘大章把錢塞兜,反手推了他一把:“別說這種沒有意義的空虛話,吃你一口蛇,剛才還在嘀咕呢?”

杜善文一掌扇到自己臉上:“真的該死,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我就是那條忘恩負義的狗。”

潘云青:“你娘的,扇得大輕了,讓我來。”

其他幾個同學見他們打鬧,都紛紛離開回家了。

鄒秀花看見了門口的潘云青,于是朝他喊道:“云青,進家來,吃了飯再回去。”

“爺爺、好,不了,我有事跟他們聊聊天就回去了。”

他在族人面前是比較歡迎的一個。

跟潘生福和潘大章,三人自小都乖巧聽話,讀書后績一直名列前茅。

“喝一碗蛇湯再回去吧。”潘大章把剛才在路上,被杜善文逮到一條黑蛇的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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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老爸正在讓許靜金在庭院空曠地,架起一口鐵鍋,把整條剝好皮,清除完贓的黑蛇,盤在鍋,放佐料。

用柴火烹煮。

一陣陣蛇香味在周圍空氣中飄

潘大章家獨門獨院,離最近的幾戶黎姓人家也還有千米距離。

潘云青被潘大章拉進庭院,潘小章主搬來幾條凳子給幾人坐。

“小章今天學得這麼懂事了?”連潘云青都到好奇。

潘大章卻看出他心的小九九。

他今年小學畢業后就不想去讀書了。

村小學升初中的錄取率有60%左右,在前世他就是毫無爭議的為40%的中的一個。

記得也是在這個晚上,他向父母提出了不去讀書的愿

雖然他當時極力反對,但是母親鄒秀花認為沒病。

“讀不讀書都一樣,還不是回家來種地。”

“嫁到你們潘家,就沒有看過那個人考上大學的。”

后來的潘小章真的就算荒野的雜草,在瘋狂的野蠻的生長。

此時潘東玲已經煮好了飯菜,

大家上桌吃飯。

外面鍋的蛇要再煮半小時,才可以煮爛。

餐桌上有、豬炒青椒,泥鰍燜蒜苔辣椒,還有幾盤青菜。

盛度幾乎跟過年差不多。

特別是杜善文,甚至連過年也沒有吃過如此盛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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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東玲姐,東玲姐的廚藝真的不錯。”

以前潘東玲沒有嫁給許靜金之前,負責了家里所有的家務,煮飯炒菜,洗服搞衛生,上山砍柴,菜地澆菜種菜,甚至二畝多稻田的耕作。

都擔了重擔。

母親鄒秀花在生產隊都是以弱多病,岀工不出力,拿隊里最低工分而出名的懶人。

潘東玲讀書小學都沒畢業,就被母親強制趕回了家。

十二三歲年紀,就要負責煮一家人的飯菜,洗一家人的服,上山拉到一家人生活所需用的柴火。

甚至還要去替換在生產隊上工的母親干活。

比如生產隊組織社員割稻谷,收工時每人要挑一擔稻谷回曬谷場。

鄒秀花不要說挑一百斤重的稻谷,七十斤八十斤都挑不起。

每當這個時候,就只有潘東玲和潘大章挑著小籮筐,去幫母親分擔重量。

不到十六歲,潘東玲就了生產隊正式一名社員,干了半年,工分拿到了十分。

但就是這樣一位頂大梁又懂事能干的兒,剛到十七歲,鄒秀花就到托人做,要把嫁出去。

潘大章還直接懟母親,說腦袋被驢踢了。

你把姐嫁出去了,誰幫你做家里事,干田里活。

潘東玲最終還是在未滿十八歲這一年,嫁給了大油坑村的許靜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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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一年,已經實行了分田到戶,每家每戶都按人口分得了一分田地。

農忙時潘東玲便會帶許靜金出來幫忙。

秧、犁田,包括除草撒農藥,都是婿幫忙。

春耕夏收季節,學校也會停課放假。

為農村的小孩,誰沒有在泥漿里滾爬過。

潘大章十二歲時,就能夠牽牛下地耕田了。

十三歲挑一百斤稻谷在窄小的田壟間健步如飛。

餐桌上看著狼吞虎咽的杜善文,潘大章對他產生了同之心。

他老爸杜金長若不是死得早,他娘倆也不至于混得這麼凄慘。

這家伙或許小時候驗慣了養尊優的生活,養了他長大后好逸惡勞的習

但是他老爸死去后,人走茶涼,誰又會再賣他杜家的賬。

憑他母親弱小的肩膀,本無法靠勞力,出工掙工分養活母子兩人。

所以每次分配食都是最的。

農作后,曬干收倉,生產隊便會據每家每戶的工分和人口計算,該分得多斤,就分多斤。

象潘大章家按照人口計算,該分得一定的數量,但是鄒秀花掙的工分又是得可憐。

人家出個工是十分,才5.5分。

分食時要想把按人口計算的食拿回去,就必須繳納一定的超支款。

好在父親潘柴久每個月在礦山上可以領幾十元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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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樣說,潘柴久每月領到手工資的三分之二,都拿回家繳了超支款。

當然生產隊生產的糧食作,收后還要上繳一定的公糧,生產隊還有集提留。

三扣五扣,總之到了農戶家里,糧量就得可憐了。

潘大章家靠父親每月拿幾十元回來繳超支款,還勉強能保持不肚子。

但杜善文母子境況肯定是凄慘得多。

他母親大概出工況也跟鄒秀花差不多,只能掙生產隊最低的工分。

掙的工分,養活自己都困難,就不用說還有一個“小飯桶。”

也沒有錢來繳超支款。

雖然有幾分姿,但是在貧窮的年代,人的姿本是沒辦法撬開一般男人的口袋的。

除非權勢個別村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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