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得知消息的邊澤,也立馬跟了過去。
在多尼亞,姜凝在許淮遠和白敏結婚的時候,又求了邊澤一次,依舊被他嚴詞拒絕,且他還說了那句——那就到此結束吧。
沈星河籌備婚禮的時候,邊澤找他喝酒。
話沒跟發多,酒倒是一個勁地往下灌。
“酒量不好,酒品也不行。”沈星河皺眉,“你就別喝那麼多了,到時候我還得費勁送你回去。”
“我好像被人甩了……”邊澤一臉不可置信,“而且我上門去求和還被拒之門外,你說扯不扯?”
“哪條法律寫著你邊澤不能被人甩,只能甩別人?”
“我不想結婚就是被分手的理由?婚姻能保證不出軌還是干嘛?你爸媽、我爸媽不都離婚了嗎?我們小時候有人問過有人管過嗎?人們非得有那一張紙才有安全?我是了了還是缺了錢了?”邊澤不服,“及時行樂哪一點不好?”
沈星河沉浸在甜中,顯然不認同他的觀點:“我覺得結婚好的。”
邊澤一臉嫌棄:“我真他媽不應該找你出來喝酒訴苦,你跟我不是一個陣營的!”
“你說那張紙有什麼用?至有了那張紙,分開的手續還得走個兩三年,而現在你沒有那張紙,人家不讓你進那個門,你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邊澤道,“沈星河啊沈星河,你可真卑微,你馬不停蹄先把證領了就為了這?為了先綁住葉晚意不讓走?”
“嗯。”沈星河大方承認。
邊澤直搖頭:“你看看你,在外面叱咤風云再厲害有個用?妻管嚴一個,不對,你是妻奴!可恥的妻奴!”
沈星河不以為然:“我樂意。”
“我跟你講,人多得是,從來都是別人圍著我邊澤轉的,還沒有我上趕著熱臉冷屁的道理。今兒,是我給的最后一次機會!最后……最后一次!我要是再去求復和一次,我就不姓邊。”
沈星河點頭:“你開心就好。不姓邊姓什麼?”
“你以為拒絕我心里好?指不定躲被窩里哭呢!”邊澤舌頭已經開始有些打結。
“人家躲沒躲被窩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借酒消愁呢。”
“我這是為你慶祝最后的單夜。”邊澤想想,又搖搖頭,“不對,你只是補一個婚禮,你丫的早就踏婚姻墳墓了。咱倆以后沒什麼共同語言了,真的!”
正說著,葉晚意的電話過來了。
“你幾點回來啊?”電話那頭說,“都那麼晚了。”
“一會兒就回,我把邊澤送回家。”
“嗯嗯,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先洗澡,困了就先睡,別等我。”沈星河表溫極了,語氣也是輕聲細語,就差在電話里哄著葉晚意睡覺。
邊澤一臉無語,看他掛了電話,忍不住吐槽:“還能不能行了?這才幾點就催回家了啊。真膩歪……”
“有嗎?我們一直都這樣。”
“我呸。你記不得你以前和分手自己什麼慫樣了?”
“八百年前的事,我都記不清了。”沈星河想了想,還是提醒了邊澤一下,“姜凝要去相親了。”
“相親的,這是的自由。”邊澤,“關我屁事。”
“好吧,我只是友提醒一下。”
“我特麼也能相親。”
沈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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